听杨昆说话粗俗,段志城看着他急匆匆走开的背影,厌恶地撇撇嘴,“你怎么想到带这么个土包子过来,好好的气氛都让他给搅了。”
傅青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不锈钢咖啡勺,没有说话。
朝正在‘交’头接耳的服务生瞅了一眼,段志城说:“那天你走了以后,老头子很生气,把他盘了好几年的‘玉’都砸了。”
傅青梅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还是没出声,只是怔怔地看着手里的勺子出神。
段志城眼中闪过一丝愠‘色’,按捺着‘性’子劝道:“是不是‘抽’个时间,到家里去一趟,坐下来跟他好好谈谈?”
傅青梅微微摇头,语气淡漠地说:“没什么好谈的,我上次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以后各走各路,再没关系。”
段志城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有责备,有愤怒,还有一丝欣喜,嘴里却继续劝道:“其实,他心里还是向着你的,只要你跟他道个歉……”
傅青梅打断他的话,地连声反问:“道歉?凭什么要我道歉?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他掐死?你怎么不劝你老子向我道歉?”
“嘘~”段志城把右手食指竖在路边示意她噤声,说:“他那也是气急攻心,眼看来年就退,心情正不好呢,你又来这么一出,换成是……”
傅青梅抬起右手,“停,我不想谈这个问题,现在不想谈,以后也不会谈,还有,我在这里郑重地警告你,从今往后,我跟你们家再也没什么瓜葛,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段志城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朝卫生间的方向瞟了一眼,见杨昆还没出来,觉得也没必要照顾她的面子,沉声喝问道:“怎么个意思?翅膀硬了,想单飞了?还是看老头子要下台了,想另攀高枝?”
杨昆再次从墙角后探出半个脑袋,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
傅青梅一脸疲倦地摇了摇头,说:“随便你怎么想,我累了,也老了,想找个男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仅此而已,还是那句话,以后你们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说得容易!”听她说得绝情,段志城索‘性’撕破脸皮,冷笑着质问道:“这么些年,你吃我们家的,穿我们家的,老头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又是买房又是买车,连你现在这点小生意都是他替你撑起来的,你说两清就两清?”
傅青梅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寒声说道:“我陪他睡了整整7年!什么账也还清了!”
“7年?”段志城讥笑一声,明知故问道:“我看过老头子的医疗纪录,早在3年多前,他那话就不好使了吧?这几年你们是怎么做那事的?手指,还是舌头?你想跟他拆伙,该不会是寂寞难耐了吧?”
傅青梅又羞又气,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怒声斥道:“你……你无耻!”
“无耻?”段志城嘴角撩起一丝狞笑,“自从5年前,被我妈堵在老头子被窝里的那天起,这个标签就已经贴到了你的脑‘门’上,全世界谁都有资格骂我无耻,唯独你没有!”
傅青梅气得浑身直发抖,‘性’感的红‘唇’轻颤着,将满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羞愤‘交’加的表情,段志城眼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继续向她施压道:“别以为老头子快退了,你就能改头换面,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还在邺河市这个圈子里讨生活,不,哪怕你跳出这个圈子,我一样有办法整得你死去活来!一个人屁股要是脏了,一辈子都别想洗干净!”
傅青梅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好,算你狠,房子,车子,还有这一摊子,我都还给你们,这总行了吧?”
段志城哼了一声,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傅青梅眼皮子跳了跳,“你想怎么样?”
朝几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女’服务生瞟了一眼,段志城微微弯下腰,抬起右手放在傅青梅的膝盖上,顺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向上滑,“我的要求不高,你陪了老头子几年,就再陪我几年!”
傅青梅出乎意料地没有动怒,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子不让他‘乱’‘摸’,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问道:“说了半天,敢情是想替你亲生老子戴绿帽?”
段志城嘴角一咧,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掌,说:“‘露’水夫妻罢了,扯不到lún_lǐ道德上面去。”
傅青梅脸上笑意更浓,问:“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
段志城毫不掩饰地点点头,说:“上次替你们拍照时,我就想干~你了,没错,老头子把照片都给你了,不过底版还在我手里,我又悄悄印了一份,想不到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语气中也带了明显的兴奋:“知道我为什么要印你的照片吗?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对着你的照片自~渎!在别的‘女’人身上,我从来都找不到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就是第一次干我老婆时也一样!”
“你就不怕这事让你老子知道了,再气得他老人家少活几年?”傅青梅冷笑道:“还有,你家里那位的脾气似乎不大好吧,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养小,她会不会大发雌威,抓你个头破血流,又或者直接告到你老丈人那里去?”
段志城双手抱头,靠在椅背上,轻松写意地说:“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