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铁愕然的是,那个躺在地上涕泪横流的男人居然是秦枫的前夫,那个男人表情痛楚地看看安铁,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还不时地翻几下白眼,等他缓过神,看也没看安铁,重新扑到安铁脚下去收集那些白色粉末,一边收集一边贪婪地往自己的鼻子底下送。
这时,白飞飞似乎也觉察到安铁的不对,拉了安铁一把说:“你认识他?”
安铁看一眼白飞飞,点点头,又摇摇头,把目光对着躺在墙角的李海军,李海军的表弟正在吃力地扶他起来,安铁道:“你别扶他!让他看清楚,他的样子跟这个人一点区别也没有,李海军,你看,你给我看看,你想像他一样活得一点尊严也没有吗?你想活得连狗都不如吗?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谁也帮不了你,连卓玛都不会原谅你!”
李海军愣愣地萎缩在墙角,盯着秦枫的前夫,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痛苦地叫了一声,说:“快给我,快!我需要它!”李海军一边说,一边把头往墙上撞着。
安铁走到李海军身边,拎起李海军的衣领,指着秦枫的前夫,道:“你真的想那样?!如果你像那样你还不如去死,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完,安铁把李海军又推回到墙上。
李海军双手抱着肩膀,痛苦尖叫了一声,推开安铁,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那堆白色粉末上,安铁一看情况不好,赶紧给李海军的表弟使了个眼色,李海军的表弟犹豫了一下,把李海军拎起来,拖着李海军往外走。
这时,白飞飞也一起抓住李海军,跟李海军的表弟一起扶李海军出门,安铁看看已经收集好粉末正在那试图点着卷在烟纸里的毒品享受的秦枫的前夫,骂了句:“垃圾!”也跟着白飞飞他们外走。
突然,从里面窜出一个手持菜刀的小蚌子男人,像个受惊的兔子,警惕地望着三个人。
安铁道:“放心吧,我们不会报警的,我劝你们也少做点孽。”
这时,李海军使劲挣扎起来,安铁赶紧和李海军的表弟一起抱住李海军,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李海军绑了起来,一边往外拖一边道:“海军,冷静点,咱们回家!”然后迅速把李海军塞进车里。
安铁他们离开的时候,安铁听到身后那个贩卖毒品的屋子里那个人正在叫骂秦枫的前夫,“妈的!你倒捡了便宜,给老子滚!穷鬼!”
安铁心情复杂地看看李海军,李海军嘴里不断有白沫泛出来,牙齿直打颤,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安铁怕李海军咬坏了嘴唇或者舌头,又迅速下车,然后从后备箱找到一块干净的布和绳子,把李海军的嘴塞了起来,再用绳子把李海军固定在车后座上。
安铁把李海军的表弟送回家以后,带着李海军回到家,这时的李海军虽然还是很痛苦,可已经平静了很多,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对安铁说:“你以后就把我锁起来,直到我戒掉那天为止!”
安铁拍拍李海军,道:“兄弟,今天我的话说重了,你别介意。”
李海军看看安铁,和安铁身后的白飞飞,歉疚地说:“你说得对,如果我继续下去比死难看,安铁你把我先解开。”
安铁警觉地看看李海军,又看看白飞飞,犹豫了一下,把李海军身上的绳子解开,安铁正提防着李海军可能冲出去的时候,李海军挣扎着坐起来,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悬在半空中。
安铁心中一动,面露喜色地看着李海军,把手拍到李海军的手上,这时,白飞飞也反应了过来,看看安铁和李海军,眼圈一红,把她那只白皙的手也拍了下去,三个人的手又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安铁感觉心里面亮堂堂的,而安铁相信,此时李海军和白飞飞的心里也明亮了起来。
接着李海军对安铁说:“你再我铐起来吧,记住,以后别给我打开!”
安铁拿着手铐把李海军小心地铐在床头,尽量避免碰到李海军的伤处,笑道:“当然要打开,而且我相信很快!”
李海军所在床上,努力对安铁和白飞飞笑笑,说:“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
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了一眼,对李海军点点头,走出卧室。
安铁和白飞飞坐在沙发上,对视了一下,两个人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时,安铁看到白飞飞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地,周围一圈都有点发青,安铁道:“飞飞,我给你的额头擦点药吧?到底怎么弄的?”
白飞飞道:“没事,在墙上磕的,都不疼了。”
安铁观察了一下白飞飞的伤口,站起身,把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拿出药水,说:“别嘴硬了,我看伤的不轻,老实呆着,我给你擦药。”
白飞飞笑道:“看你,我没嘴硬啊,嗯,我就这样坐着啊?你方便擦吗?”
安铁举起手中的棉棒,摆了摆姿势,觉得这样擦药的确有点不方便,便道:“要不你躺我腿上吧,能好擦点,如果你疼了你还能咬我,嘿嘿。”
白飞飞啐道:“没个正经,好吧,为了配合一下你那泛滥的爱心。”白飞飞躺在安铁的腿上,对安铁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来吧,轻点啊。”
安铁看看躺在自己腿上的白飞飞,小心翼翼地拿着棉棒给白飞飞擦药,安铁刚把棉棒碰到白飞飞伤口的时候,白飞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嘶”了一声,安铁赶紧停住,柔声问:“疼啊?”
白飞飞对安铁微笑着说:“不疼,你继续擦吧。”
安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