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腰,一手不容置疑地倒入第四杯150的葡萄酒。
身下人轻微地挣扎着,通红的眼角噙着泪,“不,我不喜欢了,我再也不喝了……疼、疼……胀……”
低于低温的液体冻得他直颤,排泄的yù_wàng席卷而来。他肛肉外翻,身体下意识地要拒绝外来物,但连接周密的扩肛器、漏斗、烧杯把他钉死在茶几上,他只有忍受葡萄酒缓缓灌入,灼烧感噬咬着五脏六腑。他一会感到身体轻飘飘,下一秒就要飞上云端;一会被下身持续的钝痛拉下地面,膀胱和后庭的酸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750的美酒,自然是要一滴不漏地品干净了。”
第五杯缓缓灌入。酒瓶见底。
“主人我错了,我违背了您的命令……啊……还差点损坏了主人的东西……求求您饶了我,我忍不住了……冷,难受……呜……”楚恒璃开始求饶,各种道歉张口就来。他的肚子气球般膨胀起来,鼓出一个极限的弧度,菊心百爪挠心般瘙痒。
“刚刚喝完就要吐啊?老师,酒品太差了吧?”郑霄轻笑,随手拔出漏斗和扩肛器,发出“啵”的一声。僵了一瞬,红肿软烂的穴口挣扎着收缩了几下,粉肉缓缓收入菊心,讨好地把葡萄酒封存入深处。
郑霄把人拉起来,压着他跪趴到沙发上,额头枕着松软的布面。
“怎么,已经硬得不行了?那我帮帮你吧。”他戏谑地一踢他勃起的性器,从医用方盘里取出一根细棉签,蘸着溢出的前列腺液,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钻入铃口微小的缝隙。
“嗯,主人……”楚恒璃下意识就想用手挣脱,下一秒,他的双手就被夹紧捆住,棉绳顺着他的脖颈、腋下、胸口往下,一个个绳结在他身体上绽放,双脚被分开固定在身体两侧,臀缝被拉平,露出肿胀的肉穴。他费了好大劲才夹紧后穴没漏出来。
一个立式av棒出现在地板上,高度刚好够得到插在疲软性器上的棉签。
“怕你受不住接下来的惩罚,只好先这样了。”郑霄轻描淡写地解释,按下开关。av棒硕大的圆头疯狂地旋转震动,连带着棉签快速地震颤,刮蹭着肿胀铃口。
“啊啊啊啊啊啊——”整个ròu_bàng都因那一点而飞速颤抖,强制性的快感混合着酸痛贯穿全身。释放的yù_wàng空前绝后地强烈,铃口处堵塞的棉签因此更是膨胀了一圈。楚恒璃弓着身子想逃离身下的折磨,奈何每挣扎一下就会被紧绷的绳子的力道弹回来,再接受更剧烈的刺激。几次下来,他完全放弃了躲避,缩着身子倒在沙发上,痛惨了就低鸣一声。
之前趴在冰凉的茶几上时,他尚能用余光看到郑霄下一步的动作;跪趴在沙发里,被温暖的棉麻垫着身子,未知的恐惧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阴冷。他听到利器示威般破空的声音,还没等他分神确认,一记柳条鞭狠狠砸在臀峰,分叉成三股的鞭梢在空中转了个弯,分散着击打在两瓣臀肉上。
“嗷呜!”他当即哭出来了,柳条鞭砸得他腰肢往前一挺,铃口处的棉签送到震动器上,激得他又是一个后退,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摩擦出浅浅的红印。他低哼着跪伏回原处,低头塌腰,等待下一鞭。
足足过了半分钟。当楚恒璃以为不打了,放松了全身肌肉时,鞭声响起。
“嗖啪!”
“嗷——”
柳条鞭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击打臀缝周围的嫩肉,与紧绷的mì_xué擦身而过。楚恒璃眼前金光炸过,一切意识被抽干,只剩一个念头:疼疼疼疼疼!
下一鞭完美复制,以同样的力道砸在臀缝周围,蜜桃臀果冻似地摇晃。楚恒璃短促地哭喊一声,括约肌再也绷不住,一股半透明的葡萄酒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的绳结流下来,滴落到地面上。
楚恒璃面色一白。他苍白的身体在空气中颤抖,他咬着嘴唇,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他多做的任何一个举动触发郑霄的暴虐。
柳条鞭被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借着坐垫的弹性弹到他面前。目光接触,又是一个冷颤。
郑霄笔直的直筒裤出现在他身旁。
“三下,你这瓶阿拉贡就跑酒了。看来,是需要瓶塞啊。”
“呜,主人……疼……求求您……”楚恒璃呻吟着求饶,身体小幅度地在沙发上拱。除了绳结没有被施加第二种钳制,连按摩棒都撤下了,但无形的压力压在他心头,他预感到最惨烈的刑法要上场了。他闻到微弱的酒精味,那是郑霄点燃了酒精灯,他用钳子夹起一个直径两厘米的钢珠,放在焰心中加热。
二重刺激撤下后,极度想要排泄的yù_wàng又回来了,鼓鼓囊囊的肚子磕在沙发棱角上,葡萄酒在里面翻江倒海。他想要夹紧大张的双腿,却碍于绳子的捆绑,只能绷紧了臀肉,把通红的脸闷在沙发里扭了又扭。
脚步声逼近。
楚恒璃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紧绷的臀腿肌肤感受到一个热源的靠近,大概离后穴几厘米远,已经有一种明显到可怕的存在感。他大致猜到那是什么,双腿哆嗦着向前挣扎。
“放松。”一只戴着隔热手套的手压在他尾椎上,把他最后能动的部位也固定住。“我要求你信任我。楚恒璃,你能办到吗?”
明明是威胁的话语,楚恒璃却听出了几分温柔的味道。他沉迷在这权力关系里,为耳旁的训斥而欢欣。也许是真的醉了酒,他听到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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