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玻璃器具——太远了看不清楚,只是那些器械材质独特,在暖橘色的吊灯灯光下反射着清丽的光辉。
克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他一步步蹭过去,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剩地剥干净,在郑霄脚边跪下,轻唤道:“主人。”
“嗯。”郑霄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一手去揉蹭他的头发,冲着茶几上的酒瓶一努嘴,“gs酒庄的红葡萄酒,口感清新淡雅,12.5度,750, 喜欢么?”
楚恒璃往那个方向看,目光被酒瓶旁的不锈钢医用方盘吸引。里面躺着一个钳式扩肛器,两半不锈钢合成的粗壮管道连接着长长的手柄,旁边的器材架上罗列着数只玻璃漏斗、烧杯和量筒,一条猪鬃毛试管刷像巨型毛毛虫一样趴在钢珠和酒精灯前面。
“……”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低头不语。
郑霄罕见地有耐心,“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东西,不急。”
他慢条斯理地旋开酒瓶瓶塞,将紫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数只烧杯和量筒。半透明的琼浆在玻璃的映衬下映出一汪金色的灯光,那灯光很快随着震荡碎在杯底。郑霄轻轻摇晃其中一只,如同手握最专业的水晶高脚杯,“醒酒十五分钟,你先去浴室清洁一下。”
“是,主人。”楚恒璃乖乖应了,膝行远去。郑霄盯着他僵硬的背影思忖,他可真是薛定谔的胆子,背着他在酒吧里勾引男人时的气量哪去了?
再回来时,楚恒璃脸上已浮现出一层可疑的红晕。郑霄干脆利落地指示他在茶几面上平趴下,拿起方盘里的钳式扩肛器,冰凉的尖头抵上湿漉漉的后穴。
“掰开。”郑霄冷淡地吩咐。
楚恒璃犹豫了半秒,伸手插进臀缝,把两瓣臀肉尽力向两边拉扯开。肛周的肌肉放松下来,借着早已抹好的润滑油,扩肛器的管道部分很顺利地捅了进去。
“知道今天你为什么趴在这吗?”郑霄边问,边操纵钳子部分扩张他的mì_xué。
“呜嗯……因为我……做错事……”
“做错什么事?”
两半管道抵着穴口嫩肉,模拟着xìng_jiāo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两边拉扯。
“嗯……我……背着主人去酒吧喝酒……”
郑霄不说话。扩肛器上加大的力道传达了他对此反省的不满。
“唔嗯……我在酒吧遇到搭讪,没有坚决拒绝,给了他可乘之机,他请我喝酒也……啊!”
硬物往mì_xué深处捣入一截,不锈钢管道一张一合,扩张着前行。
楚恒璃的声音高了八度,“啊……我错了主人……我不该隐瞒欺骗,不该有心事不和主人说……”
“你去酒吧的理由是什么?”
“我……”
理由是什么?无非是因为他不碰他,他寂寞,他委屈,却忍耐着不敢和主人说。当时都没好意思坦白,现在又叫他如何开口?
“不回话?”抓在钳子上的手指发力,两半金属撑到最大,不锈钢管道留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空隙,卡着无处可逃的嫩肉。郑霄腾出手拿过猪鬃毛试管刷,顺着撑出来的甬道探入,轻轻拍打露出来的媚肉,试管刷前端的毛更是扫在前列腺上。
“嗷……”楚恒璃身子一抖,止不住的呻吟从他嘴角泄出。
猪鬃毛转换着位置,把小洞内壁扫了个遍,最后狠狠戳刺在深处的那一点上。强烈的酥麻顺着尾椎攀爬而上,直达后颈。
“啊啊啊——”
试管刷扫过会阴、囊袋和半勃的性器,郑霄轻声警告:“这是惩罚,今天别想射出来。”
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感度,每周楚恒璃获准释放的机会不多,因此郑霄轻轻一撩拨,他的身体就能迅速反应。他爱惨了那双能给予他无上快乐的手,但在禁欲的命令下,美好天堂能瞬间变成阿鼻地狱。
“你去酒吧的理由是什么?”
拷问还在继续。郑霄的声音严厉了许多,他取来玻璃漏斗,插进被撑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ròu_dòng。烧杯里的葡萄酒荡漾着淫靡的玫瑰色,卡在150的界线上,蓄势待发。
犹豫再三,楚恒璃开口,声音微弱:“您一直没有碰我,我、我想要您,我忍不住……”
“楚恒璃,你有yù_wàng,想要了,应该怎么做?回答我。”
“我……应该告诉主人,应该对主人坦诚。”
“为什么没做到?”
“我……”楚恒璃心里惶惶然。为什么没做到?他不知道。自卑心拖着他的腿向后退却,哪来的勇气支撑他前行?
“主人,对不起……”
“我有要你说对不起了吗?我问的问题是什么?”郑霄冷冰冰地向下斜睨着他。
楚恒璃心里又是一阵心思汹涌。想要倾诉、抱怨的委屈从心口漫出来,含在口中呼之欲出——他撇撇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出。再开口,已带了浓重的哭腔。“我……我怕主人不要我了……”
“又是你可笑的悲观主义在作祟。我为什么会不要你?”
他听见他的神祇这么说道。
他捆绑他,操弄他,鞭笞他,弄疼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签名般的证明——因他心里有他。楚恒璃突然顿悟,这个事实一直就在他眼前,知道真相后会失望的恐惧蒙蔽了他的双眼,他一直没去仔细看。
楚恒璃泪眼朦胧地望过去,“我错了,主人。请惩罚我。”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郑霄抬手,一杯葡萄酒慢慢浇入漏斗。玫瑰色的水平线飞速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