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地煮肉吃,但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然遇上了柳婆子的好姐妹蔡婆子。
蔡婆子与柳婆子是一个村里出来的,所以,在这个村子里,二人的关系很好,还经常互相“扶持”。
沈芸扯了一个笑,“蔡婶子,天都快黑了,你还出来溜达啊?”
蔡婆子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只野鸡,眼神都是绿油油的,跟个黄鼠狼差不多。“许老三家的,这么大野鸡,你怎么弄到的啊?教教婶儿,回头婶也好给我家那几个瘦得不成样子的孙子弄点儿肉补补身子。”
沈芸扬了扬怀里的傻兔子,“说出来婶恐怕不信,是我家这兔子给咬死的野鸡,你看这兔子嘴巴上的血,就是这野鸡的。”
蔡婆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许老三家的,咱做人要实诚,你就算是不愿意告诉我怎么捕野鸡也没有关系,做什么拿一只兔子来挡?这不是不厚道吗?”
沈芸气笑了,“行吧,我做人不厚道,我就不愿意说了,咋的!”沈芸说完就走,要不然被蔡婆子缠着,一会儿就该有更多的人围了过来了。
沈芸拔腿就走,蔡婆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呸,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吃独食,我让你吃不成!”蔡婆子骂完扭着老腰就往许家老宅去了……
许爱党正在菜园子里翻找着小灰兔,生怕这兔子离家出走,没走几步就睡着了。哪成想,找了一圈没找到,就看到沈芸收获颇丰地回来了。“这是什么?”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许爱党看了一眼沈芸怀里的兔子,了然地道:“我知道,咱们家的这只兔子咬死了野鸡,然后你捡来了。”许爱党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表情,弄得沈芸浑身不对劲儿。
“事实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听着你的语气好像不对不对的。我知道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我一定不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觉得很荒谬。你看这傻兔子嘴巴上的血,真的不是我把兔子凑到野鸡身上沾来血的!”
许爱党深深地看了一眼沈芸,叹了一口气,“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沈芸不干了,许爱党这语气就是敷衍她!明明她说的是真话!“不行,这事儿咱们再重新掰扯掰扯!”
许老头带着孙子回家,就看到沈芸夫妻俩人站在院子里地剑拔弩张地争吵着什么。“这是怎么了,吵什么呢?”
许爱党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人来了!天地良心,他打一开始就相信沈芸说的啊!不就是兔子咬死了野鸡嘛,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不让人相信的。再说,他们家的兔子看起来本来就挺不凡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那么爱干净的兔子!
但是,偏偏沈芸不依不饶地要拉着他,劝着他,让他相信!
“妈,出啥事儿了?”许大头赶紧站在沈芸的身边,着急地问道。
“哇,鸡,野鸡!妈,你从哪里弄来的野鸡!好肥啊!”许二头忍不住惊呼。
至于许三头走近沈芸,就抱走了小灰兔,“小灰灰,你怎么了?你是睡着了吗?你怎么睡着了跟晕死了过去一样啊?”
许爱党后退一步,俩步,逃离沈芸的战斗圈。“爸,你快来看,我媳妇刚刚捡了一只野鸡!”
许老头这才看到了这只肥野鸡,欢喜地直搓手。“老三媳妇你可真厉害!真是咱们家的大福星!这么大的野鸡,可不常见!我这就去烧水褪鸡毛!”
沈芸看着许老头欢喜地拎着野鸡走了,才回过神来,“爸这就相信了?”
“这有什么不好相信的,我记得我小时候,有小孩子上山玩儿就捡到过野鸡。”
沈芸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人一放松下来,就为自己刚刚拉着许爱党掰扯的事情有些害
羞。“你知道的,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大好,会不大讲理。”
许爱党挑眉,刚刚昨天,他们才这个那个了!
沈芸说出口才发现自己随便扯的理由好像有些站不住脚,“咳,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大好,我这是早几天就开始酝酿心情发作了。”
许爱党很想开口问问,那一个月有心情好的时候吗?但是许爱党不敢问,生怕沈芸再拉着他掰扯掰扯女人的事情。战斗力太恐怖了!
“你喜欢就好。”
“我先去收笋干了,你要是喜欢吃笋的话,下回我去多挖点儿回来。”
☆、46.亲母子
野鸡才刚入水, 鸡毛都没来得及褪,柳婆子就带着大房的人杀了过来。
这是柳婆子第二次来许老三的小院,她没有想到, 这么一收拾,这个小院子竟然还挺好。想当初,许家老宅的院子是攒了钱了, 东一块西一块一点一点地造的房子, 再加上有三个儿子, 所以,偌大的空院子都用来造了房子了, 显得院子满满当当的。
而许老三的这个新院子, 虽然能用的屋子少, 但是用地上都是经过规划的, 再加上宋家人当年用料好,保护地也好,所以,经过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