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君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脚步迈得极小,由于脚下穿着高跟鞋,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那只浑圆的雪臀向后翘起,臀后一条银白的狐尾左右摇摆,竭力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襄城君用一盏茶的工夫才好不容易走完。她伏下身,媚声道:“奴婢见过妈妈,紫妈妈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程宗扬道:“你收了她的魂魄?”
小紫笑吟吟道:“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乖呢?”说着她拿出一只琥珀,朝程宗扬晃了晃。
琥珀内封着一张小小的符纸,形制与当日卓云君献出一魂一魄时所用的符纸相同,只是尺寸仅有其十分之一。
看到琥珀,襄城君眼中禁不住露出一丝畏惧。
小紫随手一丢,那块琥珀飞了出去。雪雪张口咬住琥珀,吞入腹中,然后不情不愿地蜷着身卧在门边。
“我说你怎么总带着小贱狗,原来是把它当手袋了。”
“人家才不喜欢带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好麻烦。”
雪雪身为妖兽,吞几件异物对它来说轻而易举。把东西放在它肚子里,又安全又省心,程宗扬猜测,那只都卢难旦妖铃恐怕也在它腹中。
小紫笑道:“人家新收的女儿好看吗?”
程宗扬含糊道:“还行。”
小紫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很想干她?”
“瞎说!”程宗扬义正辞严地说道:“我抱着你睡觉就够了!”
“那好吧。”小紫笑道:“她是新来的,刚才在和惊奴、罂奴玩游戏,程头儿,你要不要玩?”
“不干!”
小紫皱了皱鼻子,“真无聊。”然后吩咐道:“那你们接着玩好了。”
两名侍奴也跟了进来,惊理拿出几枚骰子,摆在襄城君面前。
惊理对襄城君道:“你来掷吧。今日只有我们两个在,只用分单双便是。”
罂粟女道:“先说好哪个是单,哪个是双。”
惊理道:“你单我双便是了。”
襄城君含羞拿起骰子,往席上一掷,那颗骰子转动着停下,朝上的一面是一个“七”字。
程宗扬把脸埋在小紫发间,嗅着她的体香,听到笑声不禁抬起头,“什么骰子居然还有七?不会是出千吧?”
那骰子跟自己见过的大不相同,骰身用精铜铸成,比寻常骰子大了许多,形制犹如儿拳,足有十八个面。
襄城君脸上露出红晕,羞答答看了罂粟女一眼,小声道:“是罂粟姊姊。”
罂粟女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姊姊会好生疼你的。接着掷吧。”
襄城君拿起第二颗骰子,这颗骰子上铸的不是数字,而是十八幅不同的仕女图,襄城君刚一掷出,便低叫一声。铜铸的骰子份量沉重,她掷的力道稍轻,那骰子落下后只一滚就停住了,图案上一个女子正倚门而笑。
惊理和罂粟女都笑了起来,“这个好。”
惊理笑着打趣道:“既然是倚门卖笑的娼女,那你就是她的恩客了。”
罂粟女笑道:“难怪生得一副骚浪模样,倒是和娼妇有缘。再来。”
第三枚骰子铸的是各种室中用具。襄城君掷出来的图案是张席子。
惊理笑着推了她一把,“真是便宜你了。再来!”
襄城君神情忐忑,拿起第四枚骰子,良久才掷出来。那枚骰子上铸的是各种花草,在席上滚动半晌,最后是一片红叶。
这副图案一出,惊理和罂粟女拍手娇笑,襄城君却吃了一惊,然后脸上流露出几分羞怕。小紫笑道:“程头儿,你仔细看,这个最好玩了。”
罂粟女笑道:“再来!再来!”
第五枚骰子掷出,是一对红烛。接着最后一枚骰子掷出,刚一落稳,罂粟女便拍掌笑道:“好一个凤翔。”
六枚骰子掷完,惊理和罂粟女娇笑不已,襄城君却是羞怯难当。红玉在旁不敢作声,等女主人掷完骰子,那两名艳女吩咐下来,她上前摊开茵席,将一块白布铺在席上,然后退到一边。
这两名女子本来连客人都算不上,此时却是以主人自居,可自己的女主人都服服贴贴,红玉也不敢作声。
罂粟女笑道:“六枚骰子都掷完了呢。”说着她打开手边一只匣子,“既然有红叶,你自己挑一支好了。”
匣中装着各种材质的假yáng_jù,一支支维妙维肖,但除了几件有特殊用途的之外,其他只有大小的区分,形制却极为相似。
襄城君从匣中取出一支象牙制成的yáng_jù,半跪着系在罂粟女腰间。
罂粟女拨弄着她rǔ_tóu的银铃,笑道:“妹妹真乖。”
襄城君在她脚边央求道:“求姊姊怜惜……”“这可是你自己掷出来的。”罂粟女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怕的?还不赶紧躺好。”
襄城君本来生得妖媚艳丽,此时脸上却多了几分忸怩,羞答答躺到席上,那条狐尾垂到一边,然后张开双腿,露出娇美的玉户。
罂粟女笑吟吟跪在她腿间,“好个标致的粉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襄城君娇声道:“奴家小名寿寿……”
“原来是寿寿埃”罂粟女双手扶着她的膝弯,那根象牙制成的假yáng_jù直直挺起,顶住她的嫩穴,笑道:“这阳物可是模仿老爷的,等于是主人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