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道:“又不是人家做的。谁让她们喜欢你呢?”
“这玩的什么游戏啊?掷了半天骰子都是干嘛的?”
惊理解释道:“掷骰的赌注不用选,便是寿奴。第一枚骰子是选人,今日只有奴婢两人,只用分单双便可。若是再有姊妹在场,便按数字顺延。”
程宗扬随便拿起一枚,“这个是什么?”
“这上面有桌椅几案,坐榻栏席,掷中哪一个,便在哪里欢好。”
说话间,襄城君发出一声痛叫,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罂粟女腰身一挺,白色的象牙棒身笔直捅入艳妇穴内。襄城君吃痛地咬住唇瓣,mì_xué中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在白色的象牙上分外醒目。
程宗扬险些把眼睛瞪出来,襄城君的身子自己又不是没用过,早就是个妖淫的妇人,怎么可能还有处子的落红?
小紫笑道:“狐族最善于肉身变化,只要她们愿意,每次都能回复到还未kāi_bāo的时候,跟处子一模一样呢。”
“真的假的?”程宗扬半信半疑地说道:“即便她们能回复,也算是二手的吧?”
“反正如今她下面与十五六岁时一般无二,是真是假你自己看啰。”
惊理笑道:“谁让她掷出红叶呢?”
程宗扬接过那枚骰子,“红叶是什么意思?”
“这红叶意为落红。掷中便是破瓜之意。”
“这是你们自己铸的?”
“这些骰子原本是行酒令用的,如今只是借用。”
“红叶是落红,牡丹呢?”
“当然是销魂穴了。”
“这两朵梅花呢?”
“梅开二度。她若掷出此面,至少要泄两次身。”
“这菊花是……干!肯定是指后庭。”
惊理笑道:“老爷好聪明。”
“这是什么?”
“并蒂莲。若是掷出此面,第一掷中选的人可以邀请一名好友,两人并蒂而入。”
程宗扬转着骰子,只见上面铸着荷花、百合、山茶、桃花、杏花、佛手、马蹄莲……“这是第四枚吧,第二枚是什么?”
“第二枚骰子是她游戏时用的身份,这一个是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子;这个是小家碧玉;这是贵妇;这是女侠,这一个是女囚……她若掷中这一幅,就不是青楼女和恩客,而是女囚和牢头了。”
程宗扬拿起第五枚骰子转了一圈,上面的图案除了红烛,还有花前月下、刀斧绳索等等稀奇古怪的图案。
“若是掷出来这把刀呢?”
惊理抿嘴笑道:“那罂奴就不会洞房花烛这么温柔,该换成胁迫了。”
原来是道具……最后一枚程宗扬不用看就知道,应该是各种姿势。他把骰子交给惊理,“你来掷一个。”
第一枚骰子不提,惊理拿着余下五枚骰子,分别掷出一个手拿诗卷的女子、长凳、菊花、绳索和虎步势。
惊理解释说,如果掷出这样一副骰子,就是一个优雅的女子,被人用绳索捆在长凳上,从后面奸弄后庭。
惊理再掷,这一回掷出的是贵妇、床榻、佛手、刀和龟腾:一名贵妇在床榻上被闯入家中的盗贼拿刀架住脖子,先被人用手指戏弄,然后遭受奸淫。
小紫道:“让那个小丫头掷一个。”
红玉战战兢兢拿起骰子,掷出来的是女囚、柱子、百合、钱铢和背入式。
惊理掩口笑道:“幸好不是我掷的,这个我可来不了。”
“百合是什么?”
“取百般合欢之意,只要在场的,都可以与她交合。”
程宗扬恍然大悟,“lún_jiān埃”
小紫推了他一把,“程头儿,你第一个好了。”
程宗扬道:“免了吧,人家小姑娘脸都吓白了。”他对红玉道:“行了,你在外面等着吧。”
红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逃也似的离开密室。
小紫打了个呵欠,“好无聊。”
程宗扬在她耳边道:“你要嫌无聊,我们俩掷一个,愿赌服输。”
小紫白了他一眼,“才不。”
“要不然我们两个拿惊理当赌注?”
惊理连忙道:“奴婢去帮罂奴。”
襄城君在席上扮演的名妓被客人kāi_bāo,她用的凤翔的姿势,高举双腿,敞露的yīn_hù被一根假yáng_jù来回插弄着,不住溢出鲜血。罂粟女在她mì_xué中左右挺动,还不时把棒身塞到她体内,旋转磨动,象牙制成的棒身已经沾满落红。
襄城君娇嫩的mì_xué被人这样粗暴的kāi_bāo,早已痛得泪水汪汪,不时发出吃痛的叫声,但她毕竟是经历过人事的妇人,疼痛之余,仍不时挺起下体,迎合yáng_jù的插弄。
她白腻的肌肤上渗出点点滴滴的香汗,眉头颦紧,一边承受着下体撕裂的痛楚和阵阵满胀的充实感,一边浪声道:“姊姊好厉害……奴家受不住了……”程宗扬目光落在她臀侧那条毛绒绒的狐尾上,不由想起苏妲己那个拥有九条狐尾的妖妇。难道那妖妇也能回复处子之身?她可是九尾天狐,变化之术远在襄城君之上。
忽然门外传来红玉急切的声音,“夫人!内廷的公公来了,请夫人立刻出去相见。”
襄城君脸色顿变,内廷人来此,必定是要紧事,可她现在完全是身不由己。
罂粟女似乎没有听到,仍然不紧不慢地奸弄着她的mì_xué。
程宗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