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帘外传来银铃轻响,惊理和罂粟女一左一右,像侍女一样扶着一个女子缓步走来。只不过她们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对那女子的尊重。
中间的女子身无寸缕,那具丰满而丰满的玉体赤条条裸露着,一身雪白的美肉白花花亮得耀眼,她容貌妖艳,表情又羞又媚,红唇微分,吃力地喘着气,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仿佛要滴出水来,充满诱人的yín_tài,正是襄邑侯的夫人,艳色名动洛都的襄城君孙寿。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难怪没见到惊理和罂粟女,原来都到了襄城君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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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章台殿内。阳光透过窗棂,在殿内留下斑驳的光影。一扇描金的白玉屏风前,陈列着一张镶嵌着七宝的锦榻。吕冀抱着一个美貌的妇人,正伏在榻上用力挺动。
他门下的监奴秦宫垂手立在一旁,目不斜视地说道:“司隶校尉属下的书佐传来消息,仵作已经验过尸体,可以确定死的就是韩定国。”
“怎么死的?”
“是一根木箸,从鼻腔直贯入脑,当场毙命。”
“木箸?”吕冀大笑道:“死得好!死得好!这阳泉暴氏,还真点门道。”
“唐季臣刚才登门,说阳泉暴氏的人留言索取余款。”
如果程宗扬知道,肯定要鄙视卢五哥脸皮够厚,手指都没动一下,就捡了功劳来要钱。可惜吕冀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付钱找来杀手,然后韩定国就死了。
“给他!”吕冀又用力挺动几下,一边道:“让死士营的人盯紧,等他带着钱离开,就追上去,连钱带人都给我留下!”
“诺。”
“朱安世那边处置干净了吗?”
“已经处置了。姓朱的眼下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手下有人拿了别人的钱,去刺杀韩定国。”
“好!这个罪名就让他背了。”吕冀道:“昨日南宫失火是怎么回事?”
“据说是侍中庐有几盏灯烛忘了熄灭,被人碰倒,烧到了布幔。”
“听说四叔又去劝谏天子了?”
秦宫尴尬地说道:“小的去找吕常侍打听消息,被吕常侍骂了一通。说小的私自打听宫禁之事,论罪该杀,然后就把小的赶出来了。”
吕冀气哼哼道:“我这四叔跟不疑一个鸟样!自以为正人君子,看谁都是该死。”
吕冀狠狠挺动几下,然后放开身下的美妇,翻过身箕坐在榻上。那美妇扭着腰肢趴到他腿间,用唇舌帮他清理下体的污物。
吕冀一手揉弄着美妇的yù_rǔ,一边道:“西邸的事打听清楚了吗?”
“姓徐的十分小心,名单一直随身带着。小的从尚书台打听到,这几个月天子一共御批了五十六名官员,最高二千石,最小六百石。最要紧的官职,就是董宣的司隶校尉。其他除了几个派到地方上的太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职,大多是贵戚子弟。”
“天子开西邸卖官鬻爵,这么好的事,干嘛还藏着掖着?”吕冀道:“查清楚是谁买的官,我替他传扬天下。”
“诺。”秦宫恭谨地应了一声,然后道:“长秋宫的人禀报,三日前皇后娘娘确实不在宫里。有人说她与天子一同游猎,但富平侯的人传来消息,那天游猎的只有天子,并未见到皇后娘娘。”
“这么说,她真是自己出去了?”
“那日随行的是单常侍的人,嘴巴都严得很。”
“单超、徐璜、唐衡、具瑗、左惌…这几个阉奴居心叵测,挑动天子与太后离心离德,早晚要把他们处置掉!”
秦宫道:“侯爷放心,只要拿到西邸的罪证,这几个阉奴都逃不了干系。”
吕冀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夫人消了气没有?”
“夫人连我都没见,隔着帘子就把侯爷送的珊瑚树扔了出来。”秦宫压低声音道:“依小的看,这回夫人是铁了心要争那个将作大匠的职位。”
“将作大匠主管宫室营建,多少人都在盯着?单我们吕家就有七八个人想插一脚,怎么好平白给她们孙家?”
吕冀满脸苦恼地摸着肚子,良久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便让她一次。我这就去跟阿姊说。”
秦宫也劝道:“到底是一家人,犯不着为这事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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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君府的密室内,隔着水晶帘,一具雪白的ròu_tǐ越走越近,她丰腴的胴体肉感十足,丰挺的shuāng_rǔ颤微微抖动,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接着一条小狗蹿进来,露着牙齿朝程宗扬狺狺作势。
“这条小贱狗居然跑到这儿来了?怎么就没摔死它呢?”
雪雪更加愤怒,使劲抖着尾巴,狠不得朝他身上咬一口。
程宗扬恐吓道:“再叫就把你皮扒了,做条狗皮褥子!”
雪雪色厉内茬地“汪汪”叫了两声,一边叫一边向后退去。
惊理和罂粟女掀起水晶帘,然后放开手,对那名妖媚的艳妇笑道:“还不去拜见主人?”
襄城君娇喘着,摇摇晃晃朝绣榻走去,刚走几步就险些跌倒。
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她脚下穿着一双象牙制成的高跟凉鞋,鞋跟又细又高,每迈一步身体都一阵摇晃。她吃力地踮起脚尖,两条大腿绷得笔直,一双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