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疏微拿了一个小草莓放在嘴里,美眸闪过一丝疑惑,乔慕和初晴出去还没有回来,或许他们只是出去处理凌枭门的事务。
当晚下了一夜的雨,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都在颤抖,风雨骤来,折断了些许树枝。精神病院里,李文紧紧的缩成一团,睡梦中,他看见叶梦祺枯瘦如柴的手慢慢缠绕上他的脖颈,窒息的难受,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过度的恐惧让他没有丝毫挣扎,渐渐的他停止了心跳,再也没有了呼吸。
第二天,他的尸体被人发现,是从顶楼坠楼身亡,血迹顺着雨水流了满地,猩红可怖,以判定为自杀,毕竟在精神病院里死一个患者早以是司空见惯的事。
乔慕收到消息的时候满是震惊,他一去,人就死了,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吗,有人在暗中阻拦他追查,这个人,会是疏微吗?
越来越大的疑团萦绕在他心头,这种感觉,很不好。侧头看着疏微淡雅清新的侧脸,温柔的像一泓春水,他不该怀疑她的,就算是她动的手,也是那人该死。
飞机上,初晴和渃之并排坐在一起,飞回英国。“渃哥哥,你跟我回去,哥哥绝对会惊喜的。”毕竟他总是满世界的乱跑,哥哥真是太纵容了,都不怕他跟别人跑了。
“是吗?”白渃之疑惑的问,可是他觉得每次森然看见他都不是很情愿,还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也是,你是他亲妹妹。”初晴无语问天,关我何事,她可真是操碎了心,再也忍不了了,“哥哥一直喜欢你,难道你一点没感觉吗?”
渃之闻言愣了一下,温润的目光里有些迷茫,“我们只是兄弟情谊。”推心置腹,生死相交的兄弟,这便是他为自己在他心里的定位。“你的脑回路有些新奇,恕我无法苟同。”她说的还不够明显吗,若不是足够了解他的本性,这话绝对的借口,这跟女孩你什么都好,只是我配不上你没什么区别。
可是要是让她那腹黑又傲娇的哥哥表白的话,估计是不大可能了,所以她还是要从本源下手,“渃哥哥,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不怎么样,”谁不知道他每次赌都是输,他在他们一群高手中无疑是朵奇葩。“你都不想听听赌什么,”初晴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无比真诚的说。
“那好,你说吧,”“不许回头看,就赌从我身后数第三个人是男是女,”看初晴一脸兴奋的模样,渃之迷茫,这意义何在,难道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旅途时间,初晴应该不会这么闲吧,可还是随口说了句,“女的,”
“男,”初晴回头看,还真是长发飘飘的美女,“渃哥哥,你赢了,我好崇拜你,”渃之默默惊悚,你那是崇拜的眼神吗,吞了我还差不多,手轻轻抚上初晴的额头,很专业的说了句“很正常,没发烧啊,”
“所以渃哥哥赢了呢,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来弥补我受伤的心,我可是从来没输过的,”初晴说的理直气壮,万分的正经。
“什么事,”渃之一笑,纵容了她的任性,初晴就是有种做什么都不会惹人嫌弃的本事。初晴贴着渃之耳畔说了几句话,渃之有几分尴尬,又有几分忐忑,更多的是期许。
他曾经以为这个世上,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走过所有的城市,却没有一个可以让他驻足的,疏微说,有他的地方就是他的心之所向。
但,他的心,留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