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克一惊,往后一退,连人带椅子翻了。
汪择洋笑得更加张狂,可不是么?朱克那命/根/子早被人断了。汪择洋那贼眼睛看到朱克那裤裆处平平,便知道了。
“大伯,咋不自己上呢?只会用别人的东西,你那玩意被人切了吧?”汪择洋还在笑。
朱克脸刷的一下惨白,转而铁青,被汪择洋说中了痛处。
朱克在第一次□□净子后,便被路露给绝了子/孙根了。
朱克抬脚将汪择洋踹翻在地,又狠狠地踩了几脚。汪择洋不挣不扎,被人打了药,使不出力,只能软趴趴地破布一样仍由他折腾。
“妈/的。”朱克爆了几句粗口,停了动作,面上表情变得诡异,拽着汪择洋的头发拉扯着,他说:“来,给你玩点更刺激的!”
手指在汪择洋胸口上滑过,朱克说:“在这里刻下我的名字,我让你当我的狗。”
汪择洋啐了口血水。
朱克拿来一个电筒大小的仪器,端口通红,可调节成不同的字。将东西在汪择洋的胸前移动着,朱克又问了一遍:“说!东西在哪?”
汪择洋冷笑。
朱克将仪器按在汪择洋的右胸口上,印下了一个“朱”字。汪择洋仰着脖子疼得全身都在抽搐。
“说,说出来我既往不咎。汪择洋,你是个聪明人,为了穆野晟不值得”朱克甩了鞭子,再给糖,好话说着,药膏准备着:“穆野晟不过是利用你,为了一张地图,他连自己的老婆都
杀,你又算什么东西?用完了就丢的擦屁/股纸!汪择洋,不值得,你懂吗?嗯?”
“操……操/你……”“啊……”一声惨叫,又一个字印在了他的身上。
阵阵烧焦味传来,汪择洋以为到了天国,这是在烤肉呢。
等在汪择洋胸上烧出那“朱克的狗”四个字时,汪择洋的世界白晃晃的,身子被撕开了,还不知疼在何处。
汪择洋动了动唇,喃喃一句什么;朱克凑过来听了,没听清。
汪择洋抽了一下,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稍大些,只有两字“哥哥……”。
一盆冷水浇得汪择洋一个激灵,清醒不少,这才觉察出身边的事物有所转变。
朱克说:“还不说啊,那等你和我的狗玩够了再说吧。”
汪择洋趴在地上,一个大汉牵着条大猎狗跨在他身上,朱克是想看人□□了。
“嘿嘿”汪择洋歪着嘴,从喉咙里发出笑声,诡异的笑中夹杂着骇人的低嚎。那狗一阵狂叫,不安的放肆挣着链子;人们一个哆嗦,寒毛都竖了起来。
“啪。”一声,灯没了,裂了,玻璃碎片掉了一地。
“快,快给我按住他。”朱克第一个反应过来,吼了一声,但地上哪里还有汪择洋的
人?
那灼烧的疼刺激了汪择洋的神经,竟然使他摆脱了药效,飞出瓷盘中的刀,穿碎了电灯,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
人们强压着惊慌,身后有个漂浮不定的东西闪动着,那种仿佛被野兽圈入的感觉使他们冷汗湿透了衣物。
“呵呵。”两点绿光在幽灵的空间内飘荡着,发了狂的猎狗已身首异处,腥味增添了人的恐惧。
朱克耳根一热,脖子一凉,被人用刀抵住了颈动脉。
“走吧。”汪择洋鬼惑的声音轻声响起,未待朱克惊叫出声。耳边冷风呼啸而过,他已被推下了窗台。
所幸他的小洋房楼不高,朱克并未摔死,却被摔得七荤八素,连如何被人拽上的车都不曾知道。车远离了他的小洋房,汪择洋对他说了一个字“脱。”。
那时的汪择洋开着车,光着身子,手里捏着那张泛黄的人皮地图。窗外的世界一片洁白,雪已下得很厚。
朱克犹豫了,车内开了空调却也挡不住寒气,他身上有枪,未必会怕这个手无寸铁的汪择洋。
“呵呵”
那种让朱克心底发毛的笑又响起了,他没有再犹豫,伸手去拿身后的枪。
汪择洋用比朱克更快的速度,拖出了他从朱克那带出的刀,扯过朱克的手,手起刀落,朱克的手被切掉几根指头。
惨叫一声,朱克另一只手已经拿出的枪掉落。
“呵呵。”汪择洋抓起他另一只手,容不得他挣扎,一刀砍断了他的手腕,舔了舔血刀,他重现握着方向盘。
朱克还在哀嚎,眼见着汪择洋反手又是一刀,刀停在了他的眼前;冷汗如雨,再不敢耽搁,脱掉衣物,只剩下底裤。
换上衣服,汪择洋捡起车上的指头,塞进了朱克的嘴里,他说:“吃了。”
朱克吞了,汪择洋说:“是吃!”
朱克颤抖着慌张地叼了一根指头,当真嚼了几口才咽下。
汪择洋笑了,那笑正常了,像是玩笑道:“刹车坏了,我要成你的替死鬼了。”
有人想要朱克死,弄坏了他的刹车装置,汪择洋很不巧就上了这辆车。
车驶上了郊区的道路,偶尔经过几亩被白雪覆盖的稻田,车后的枪声响个不停,朱克的手下穷追不舍。
“开门啊。”汪择洋瞥了眼朱克身旁的车门。
朱克又疼又冷,开始神志不清。
汪择洋动手开了门,一脚将人踹了下去,顺带扔了他的断手。
车上了坡道,消失在路与天相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