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己为人之心,面上越是云淡风轻,心头越是怨恨难平。
今日份的双修,很激烈。难以想象的激烈,已经不是双修,而是一种发泄。所有人都可以害怕,只有她不能害怕,可是依然害怕,不能用语言表达。
淋漓尽致的只能是肢体。
白翩真的变成了女主——被男主强硬地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他被她咬得血痕累累,舍不得以牙还牙。
焦女王已经失去理智。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体内的阴气和怨气使她如坠冰窟,只能攫取唯一温热之处,将这火炉拆吞入腹。
白翩觉得很可笑:什么伦忌,实在不容他在意——痛也甘之如饴。
不知过了多久,焦女王才清醒过来。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自欺欺人地披上衣服,脸上是经典的渣男表情——不想负责。
她尴尬过后又觉得理所应当:
强x这种情节,不正应该发生在她这种霸总身上?
白翩掐诀疗伤,自然地穿好衣服,并没有追责的意思。
两人各自整理好自己,又是一对衣冠禽|兽。
凌晨三点。
焦女王在被窝里睡不着,窸窸窣窣地像只老鼠,白翩忍不住把她翻过来,好笑不已地盯着她看:“还想干嘛?”
这时焦女王本该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干|你。可她觉得自己不能太形而上学,于是创新了一下:“你不怕我?”
白翩回忆了下她刚才发狂的样子,那时候他在干嘛呢?他还来不及害怕,就被她咬破了嘴巴,她难得有这样主动的时候,他光顾着迎合,哪还想得起害怕?
白翩的回答也很创新:“很有情|趣。”
焦女王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原来你喜欢当|受啊。”
白翩摸摸她的头,声音低沉而温柔:“好一点没有?”
焦女王点了点头:“我怎么感觉你是我的解药呢……”
白翩说何止:“我还是你的陪葬。”
焦女王笑了一下,没说话。
第三天早上。
焦女王起来做了早饭,火腿鸡蛋三明治,配上沙拉鱼子酱,宰相自顾自抢她那份吃。明明行为十分幼稚,偏偏动作相当优雅。
焦女王只能再做一份。
吃完早饭他抓过她的手腕,开始……
把脉。
焦女王正自无语,他却笑了起来:“果然。”
焦女王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
她艰难地想起她曾经是个医科生,可惜已经想不起来一点医学常识,想来想去只能去买了一根验孕棒。
验孕棒出现了两条杠qaq。
焦女王并不气馁,决定去医院查个究竟。
白翩一脸哀怨:“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下?”
焦女王说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白翩看着她不说话。
焦女王咬了咬唇:三日夫妻这个主意委实荒谬,看他这架势是要在三天内过完一辈子啊……
焦女王艰难地开口:“你不会要我塞个枕头装孕妇吧?”
白翩默默把一个大小合适的枕头递给她。
焦女王:“……”
神经病啊!!
焦女王对着镜子看大肚子的自己,实在觉得非常违和:哪有她这么身姿窈窕、明艳动人的孕妇?
白翩站在她身后,引导她把双手放在枕头上,问得跟真的一样:“他有没有踢你?”
焦女王有点意会:
“他踢得太用力,我不想要了。”
白翩气得呵斥她:
“说什么混账话?孩子是你不想要就能不要的吗?”
两人演了一阵就下场。
焦女王还没卸下肚子,边摸边笑:“有意思。”
白翩说你还是个孩子呢,体会不了慈母之心。
焦女王边点头边不屑:“生儿育女是凡夫俗子的任务,我当然不需要懂啦。”
白翩眯起眼睛:“要没这么多事,你也不会安分吧?”
一看就不是宜室宜家的人啊!
焦女王虽然不喜欢假设,这次却认真地答了:“我原来还想三妻四妾呢,哪知道最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