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揉揉。”
慕羡之百年前就受不了他这番撒泼打诨,没想到百年过去了,这性子竟是一点没改,当下收了掌,无奈问道:“哪里疼。”
白泽指着他掰断的肋骨处,那儿血迹已经凝结成疤,其实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并没多少大碍,慕羡之知道他装,也不点破他,用纱布替他缠上,问道:“还疼吗?”
“疼。”
慕羡之不知从哪拿出白泽掰断的那小截肋骨,也学着白泽的促狭口气,问道:“既然怕疼,为何还要将它掰下来。”
“师兄,你替我揉揉。”白泽嬉笑着,压根就不想回答慕羡之的话。
慕羡之看着他赤|裸着的上身,微闭双眼,“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白泽不解,半撑起身子问道:“师兄,你去哪?”
“一会就回来。”慕羡之话语含糊不语,眉间略带些白泽从未见过的慌乱,急忙出了门。
白泽疑窦暗生,待到慕羡之出门之后,悄悄坐起了床,跟着慕羡之,到了这片竹林的后山。
这儿有一潭寒泉水。
白泽还在四处瞧着慕羡之的身影,只听得水声在耳边,白泽循着水声而去,只见慕羡之全身浸入寒潭水中,也不知他冷不冷。
白泽瞬间明白了什么,朝着慕羡之走近,戏谑笑道:“师兄,寒潭水这么冷,可别着凉了。”
慕羡之全身一僵,转过身来,却只瞧见白泽站在岸边,斯条慢理将自己衣裳解开了,□□着精瘦有力的后背,肩宽腰窄,修长的双腿,因失血过多,浑身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
白泽一步步靠近,“师兄,百年你就是这般解决的?如今我都回来了,何苦这般委屈自己。”
“你身上还有伤,回去!”
慕羡之那刻意压制下去的欲|火再次被白泽撩拨起来,眼界沉沉的看着他,可白泽似乎是故意的,一跃跳下寒潭,一把将慕羡之压在岸边,一只手不安分的朝着慕羡之的腰间探去。
“师兄,忍耐很伤身的。”
是男人都是血气方刚,慕羡之一忍再忍不过是看在白泽伤势未愈的份上,如今白泽一而再二十的撩拨,近在咫尺的唾手可得,如何忍耐的住。
一把将白泽反压在身下,狠狠咬上了白泽平直精致的锁骨,白泽不禁蹙眉喘息,“疼……”
作者有话要说: 车技不太好……怕翻车,还是稳妥的来。
☆、38.36.35.0824
【河蟹爬过……】
白泽在他怀里并不怎么舒服,尤其是身体里被慕羡之强塞进去的肋骨,随着慕羡之脚步走动,那肋骨似有下滑的痕迹,少不得全身注意全数放在那肋骨上,强忍着,三分欢喜三分难堪,脸上浮现一抹欢愉之后的潮红。
回到那竹林内,慕羡之将白泽放在床上,披风一抖,白泽便利索的滚进了被衾之中,将自己身子裹的严严实实,趴在床上,只露出一个头来,眼眶微红,还未完全退去,眼巴巴的看着慕羡之,故意示弱,道:“师兄,可以……拿出来了吗?”
慕羡之近前,极为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发丝,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一抹微笑,说的话却让白泽的心抖了一抖。
“谁先撩拨的?”
白泽觉得异常委屈,都说小别胜新婚,怎么在师兄这儿就不同了呢!
“是我……”
慕羡之觉得几分好笑,将他拉近前来,要扒了他身上的被衾,白泽一惊,以为慕羡之还要处置自己,连忙抓紧了被衾,求饶的声音中都带了一丝哭腔,“师兄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撩你,我这身上还重伤未愈,要处置也得等我好了再说吧。”
“在想些什么!”慕羡之气急,一把将他身上的被衾掀开,手抚上白泽那肋骨的伤疤处,被寒潭水浸泡了许久的伤口似乎又复发了。
慕羡之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自责,问道:“疼吗?”
这点皮外伤白泽还真的不在意,只是见师兄难得的心疼,紧蹙了眉头,故意隐忍的痛意让慕羡之更为自责,连忙起身去找药。
看着慕羡之为自己在房中找药的忙碌背影,白泽嘴角不知觉的溢出一丝笑意,紧盯着慕羡之的后背,若是能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只是……这一切还未完。
想到这,白泽那嘴角扬起的笑容再次落下,岁月静好的后面是狰狞可怕的现实,一触摸,便能看到那可怕的现实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獠牙。
“师兄,你别找了,一点皮外伤,没事的。”
慕羡之找了些金疮药,不由分说的拉过他,将那金疮药涂抹在肋骨上,再用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几日不要沾水。”慕羡之将那金疮药放置好,再次坐到了白泽身侧,嘱咐了几句,又问道:“你先躺着,我问你几件事。”
白泽心头微动,挑眉,这语气这表情,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师兄,我累了,什么事不如明白再说吧。”
“可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你想含着你那肋骨多久?”
白泽反射性的收缩,那肋骨两头并未打磨,还带着些尖刺,这一收缩,触碰到柔软的穴道内,白泽嘶的一声叫出声来。
“师兄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慕羡之看他脸色苍白,掰断了肋骨后又受了几道雷劫,刚才还被自己那般折腾,是该让他好好休息,可有些事情,他必须现在知道。
“百年前你做了哪些筹划,连我都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