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羡之真的有那么在乎你吗,他心怀天下,而你不过是这天下之一而已,你说他孤立无援,他何时孤立无援过!你一直只知道百年前你和慕羡之,那你可记得千年前你与我!”
作者有话要说: )/~~
☆、38.36.35.0824
白泽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魔尊死死摁在怀里,千年前?如今他连自己都管不了谁还记得千年前。
“放我下去。”
“你做梦!”几乎是从齿缝里将这话溢出,白泽微微一叹,“魔尊,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从一开始你应该就知道我的目的,如今我的目的已达成,你也该功成身退,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利用完了本尊就将本尊抛到一旁?”魔尊冷冷一笑,从面具后传来的寒意中白泽察觉到了几分杀机,白泽眉眼轻垂,道:“其实我不想与你为敌。”
毕竟你曾经帮过我。
话音一落,魔尊全身一颤,白泽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九劫剑穿膛而过,白泽还是留有一丝余地,不曾催动九劫剑的剑气。
魔尊恶狠狠的看着白泽,怒到了极致,全身都在发颤,可偏偏他抱着白泽不放手,甚至于,还往自己胸膛,紧了几分。
“白泽,你真狠心。”
“你早该知道我是个什么人,你走吧。”白泽长剑抽出,一道凛冽充满杀气的剑气朝着魔尊迎面而去,逼得魔尊双手一松,白泽便从这怀抱中跌落下来,慕羡之双手一拢,将他带到自己身边。
“白泽……”魔尊躬身抚着自己胸口,那儿有大股的鲜血溢出,滴落在这诛仙台上,极度的不甘心让他怒嚎出声,“白泽!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的无情无义,失去你所宝贵的东西,就像千年前一样!”
白泽全身无力倚靠在慕羡之身上,不住的喘息,他本就身受重伤,刚才为刺伤魔尊,更是费去不少精力,此刻疲倦的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慕羡之悄悄渡真气给白泽,眉眼间的杀气已越上眉梢,一言不发,手中却邪发出嗡嗡颤动,反手挥剑,杀的魔尊退避三舍。
“我如果是你一定回去养伤,你放心,我等你。”嚣张跋扈的态度丝毫没有将魔尊当成敌人的意思,魔尊站直了身子,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望着白泽,冷笑三分。
“我早该想到的,千年前我就该想到的,白泽,今日这一剑,算我还了千年前我刺你的一剑之仇,咱们两清了,下次再见,我会让你明白这一切的。”
魔气蔓延整个诛仙台,几乎都看不见其他,等到这魔气散去,诛仙台上哪里还有魔尊的身影。
诛仙台下人声鼎沸,修道之人纷纷不明所以交头接耳,白泽气若游丝靠在慕羡之肩头,道:“师兄,咱们离开这儿。”
“好。”
慕羡之作势要走,上官惊鸿却在身后叫住了他两,“你们两……真的要走吗,若是走了,就真的再也无法回头了。”
慕羡之头也不回,道:“上官师兄,我早已回不了头了。”
白泽稍稍平息了体内翻涌的气息,转过身来,对上官惊鸿道:“上官师兄,若是……若是有时间,不如去一趟彼岸,那儿有个人,等了你一百年,就等你那最后一夜。”
上官惊鸿手中惊鸿剑徒然捏紧,沉声道:“你如何知道的?”
白泽摇摇头,苦笑道:“我不过受人之托罢了。”
说完,并不准备再说其他,慕羡之紧搂白泽的腰,御剑而上,飞离这片天穹。
白泽紧靠在慕羡之身上,即使体内如刀割般的疼痛,白泽却觉得百年来最愉悦的时刻莫过于此。
看着慕羡之坚韧的侧脸,心头微动,“师兄,咱们去哪?”
“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白泽嘴角笑意蔓延开来,他成功了,百年来的谋划,他终于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御剑而下,一片绿色竹林映入眼帘,慕羡之是真的很喜欢竹林,在天道时是,在昆仑亦是。
这片竹林里有个竹屋,干净简洁,一看便是早有准备。
“师兄。”白泽抬眼望着他,“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慕羡之看着他,道:“我曾经在这住了十年。”
那十年是他永远都不愿回想的时光,醒时无人,睡后无梦。
好在如今,一切都过去了,百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白泽……我很想你,想了你很多年。”慕羡之拥他进屋,一把将白泽堵在墙边,深情呢喃。
白泽只觉得心在剧烈跳动着,几乎连双手都在颤抖,看着慕羡之深情的双眸,他几乎都快沉溺在其中。
情至深处,难掩情|欲。
慕羡之紧紧搂着他,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人,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他能感受他的脉搏,他的温度,不再像很多年一般,醒来,身侧空空无一物,只有让人心慌到天明。
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轻吻上那微凉的唇,那一瞬间,慕羡之在想,这个人是他的,全身全心都是属于他的!
情意绵绵的吻瞬间炽热缠绵,慕羡之贪婪的掠夺属于他的气息,似乎要将他化为己有,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白泽脑中一片空白,狂喜的情绪在心头无限蔓延。
“不行!”慕羡之按捺住那份蠢蠢欲动的□□,看着身下的人苍白无血色的脸,强忍了几分,微微喘息道:“你如今身上还有伤,我先给你疗伤。”
“师兄。”白泽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