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苏迪斯手里的杯子,碎了,那玻璃残渣,割破了他的手指。
正在练习舞步的闻子浩,突然地一阵失神,摔倒在地,他望着窗外的白雪,莫名的胸口一阵刺痛。
在室内拍摄个人写真的姚子夏,突然地神色一恍,心神有些不宁,却突然的想起了,花泞枫来……
“什么?!泞枫他?!……”
“你说什么?!……”
异口同声地声音来自于在一个地方拍摄外景的花代越和许维言,两人互相看看,顾不得还在拍戏,连装都来不及换,急匆匆地开车火速向医院奔去……
苏家。
书房里,那一抹妖冶宛如蛇蝎美艳却致毒的男人,手里握着手机,低声说着:“我知道了……对了,把这件事告诉……宇文琊……”
然后挂上了电话,他有些茫然的盯着落地窗外,大雪漫漫,明明房间里开了暖气,但是,为什么,他还会感觉这么冷呢?
花氏旗下的私立医院里,众人面色着急地在急诊室外等待着。
“泞扬,怎么回事?!枫他怎么会……”维言脸色有些发白,他不能想象,那么坚强,那么冷静,那么理智的人,会突然失控成这样……
被突然提到名字,花泞扬痛苦的埋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行吗?!”他们无法想象,当自己眼睁睁看着泞枫昏倒的那一刻,他瞬间感觉心脏被抽空了,有种天塌般的绝望!
维言还想说什么,花代越阻止了他,摇摇头,低声道:“一切,等杰西的诊断结果出来再说吧!现在,我们都需要,冷静。”
“阿越说的没错,我们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姬敖天眉宇间,多了一份忧郁,低沉,担忧。
“嗒嗒嗒……”
一道修长的身影急急地跑过来,看样子,他这一路都是跑过来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手里拿着外套,衣服在急速的奔跑里,变得有些凌乱,一见到他们,不顾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忙问:“呼呼……枫……啊呼……枫他,……呼,他怎么……怎么样了……”
而回答他的,却是他们无声的摇头。
洛晨轩一愣,瞬间眼前一阵黑白颠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跌倒,索性,一旁的姬敖天眼急手快,即使接住了他,避免了他直接摔倒地上。
“阿轩!”维言和代越都着急的看着脸色发白的洛晨轩。
“没……没事!”洛晨轩推开姬敖天,一个人靠着墙壁坐下来,气喘吁吁,却掩饰不住他眼睛的担心。
大家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直到,急诊室的门开了。
杰西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家立刻围了上去,询问花泞枫的状况,但是,杰西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杰西,你说啊!枫他到底怎么回事?!”晨轩非常地着急,就差点冲上去扑倒杰西身上了。
“中毒,少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一种叫做〖白蔷薇〗的毒。”杰西脸色沉重地宣布着这个让他们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闻言,花泞扬双眼一紧,“不可能!枫的饮食一向是大家最注重的,怎么可能会中了白蔷薇?!”他不信,他不信一向是小心谨慎的枫,怎么会中毒?!
“杰西,你确定,是白蔷薇么?”姬敖天皱着眉,问道。
杰西点点头,“我可以确定,因为白蔷薇的毒发,我非常清楚,而且,我要说的是,少主身上的〖白蔷薇〗,已经中了至少有五年了!每一次,下的量都很少,这五年来,一点一点的的堆积,可想而知,少主绝对不是第一次毒发!”
不是第一次毒发?!那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还是说泞枫一个人默默地忍受?!
“不仅如此,我还在少主体内发现了十几种毒药,恐怕这是少主为了压制白蔷薇的毒性,用的以毒致毒的方法。”
以毒致毒?!他们不敢想象,花泞枫一个人忍受着毒发的痛苦,而且,每一次毒发,所服的,不是解药,而是,毒药……就这么想想,都是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他们还是不可饶恕的是,究竟是谁给泞枫下毒?!
“难道,花氏有叛徒?”
这个可怕的猜想,一直在众人心间环绕不去。
这条夜里,苏迪斯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花泞枫全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
他对他说,我爱你,可是,我更恨你……
然后梦醒,枕边是湿的,眼角有泪痕,他回想起梦里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以及,他的那一句,“我爱你,可是,我更恨你。”是多么的冰冷又温柔。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了。
他下床,将纸门拉开,现在外面的,是他的哥哥,苏迪亚,还有,罗查,弗拉徳,还有,很多他陌生又熟悉的人,他疑惑,不解的将目光落在一脸沉重和担忧的哥哥身上。
苏迪亚有些犹豫,有些怜悯地看着他,缓缓道:“小苏,刚刚得到的消息,花泞枫中毒进院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轰!——
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他大脑一片空白,笑容有些勉强,他声音有种连他也说不出的颤抖,他说:“哥,你在开玩笑么?别闹了,好么?”
苏迪亚有些不忍地移过头,一旁的罗查替自己的主子回答道:“二少爷,这是真的,现在,九大贵族的人,都在准备前往医院。”他说这句话时,都不忍去看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神的流着泪的苏迪斯。
他们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