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猜拳喝酒,哥儿们聊孩子聊自家男人,直到掌灯时刻才散场。程景和周成打了招呼就牵着七宝回去了。
程景烧了水给两个人洗澡,就上床休息了。
用手摸摸七宝的脸蛋,听他说着谁谁谁玩石子耍赖,明明输了却不承认。
“啊景,大,大头赖账,不是好孩子。小,小飞说我们不跟他玩玩了。”七宝给程景偷偷告着状。
听着七宝稚气的话语,程景只觉可爱,终于忍不住亲上那张絮絮叨叨的小嘴。沐浴过后的七宝带着香胰子的味道,格外好闻。扯开里衣,掌下一片柔滑的肌肤,让程景欲罢不能。密集的吻从小嘴滑到脸颊耳后,含住小巧的耳垂,果然听到七宝急促的呼吸声……
七宝纤细的腿被程景抬到肩上,过多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哭喊出声。
等到结束七宝连哭都没力气哭了,只是抽噎着用沙哑的声音控诉程景。
啊,啊景,你都不疼七宝了。”湿漉漉的杏眼瞧着程景。
“怎么会,我最喜欢的就是七宝了。”
“哼!我我刚才都说不要了,可你还还继续!”
“好好好,把七宝弄疼了是我不对,给你道歉成吗?”
“哼哼哼!”
程景忍不住又亲亲他红肿的小嘴,把两人都清理一番,七宝早已累的睡了。
“傻瓜,怎么可能不疼你!”亲亲七宝光洁的额头,紧了紧手臂,抱着七宝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七宝嚷嚷着“坏啊景,弄得我都疼,疼死了。”程景走到哪,七宝就跟到哪,嘟囔着。似乎这样就可以让程景“妥协”。
程景也没理他,由他絮絮叨叨的,在清晨中别有一番温馨。
七宝见程景没理他,说“你,你不听我话了,死,死鬼。”
什什么?死鬼?七宝哪学的,他可不记得何曾教过他这些。程景一顿,放下手中的活,洗干净手把七宝抱起放在腿上,让他靠着自己,一边轻轻揉着他的腰,一面问“七宝,你跟谁学的,嗯?”
“齐嫂麽和林嫂麽说,说的,他们说男男人不听夫郎的话就是死,死鬼,”程景力度适中,七宝舒服得眯起了眼。程景看他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齐嫂麽要给齐大哥纳妾夫郎,齐大哥不愿意,齐嫂麽这样做对吗?”
“不,不对的,齐大哥都,都不愿意了。”
“好,那假如林大哥啊爹病了,林嫂麽不让林大哥给他啊爹叫大夫,那么林嫂麽这样做对不对?”
“也,也不对的,生病了要要吃药,不然很痛苦的。”
“对啊,所以嫂麽他们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那我们不能完全认为都是正确的对不对?”程景与他额头相抵。
七宝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对,对的。”
孺子可教,程景笑了笑,吻吻他额头。
一大早,七宝就醒了,看见旁边程景还熟睡着,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如此反复多次。程景被骚扰醒了就瞧见七宝笑嘻嘻的,眼神清明,分明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捉起他的小手咬了下,引得七宝发出小小的惊呼。似乎不服气,七宝也捉起程景的手咬了口,看着那一排整齐的小牙印,看着程景的杏眼里满是得意。最后的结果就是每一颗参与“行凶”的牙齿都被舔了个遍,直把小嘴亲得红肿,程景才把他放开起床。
早饭,程景给七宝蒸的鸡蛋羹又滑又嫩,程景给七宝拿了勺子,让他乖乖吃完,然后去了周成家,他和七宝可能明天才回来,让周成帮忙看下家。
今天是中秋,七宝很少出去,最多的就是在村子里玩。平常自己也忙,算起来两人还没正经出去玩过,趁着节日程景特地不开档,为的就是带七宝去镇上看一下。回到家里,七宝已经吃完鸡蛋羹还洗好碗了,乖乖坐在凳子上等他回来。带足够的银子,锁好门,程景就牵着七宝出去了。刚出村口就看见同村的赶牛车去镇上,还顺带载了他们一程。
和赶牛车的分别后,程景拉着七宝到处逛着。七宝从小到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集市而已,这会儿来到镇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一间间瓦房,应不接暇的小吃摊,旁边的客栈,成衣铺,点心铺,还有街头耍杂技的人们,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
街道的人很多,程景小心地护着他,以防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七宝。尽管七宝想玩,程景觉得还是先把正事办好要紧。
拉着七宝来到成衣铺,中秋过后天气就该凉了,七宝嫁过来厚衣服没几件,而且里面的棉芯都硬实了,一看就知道不暖和。到不是程景嫌弃,只是觉得七宝嫁给他了,自己就应该给他最好的。
“请问是客官穿还是这位小哥儿穿,咱们这是镇上最大的成衣铺子,款式颜色也多,保管您能挑到合适的。”两人一进门,伙计就过来招呼了。
程景叫伙计拿来几套是个七宝穿的,让七宝挑自己喜欢的。直到晌午两人才挑好,程景一共买了五套,七宝四套,他一套,自己那套还是七宝非要叫他买才买下的。四套衣服两套秋衣,一件冬衣,还有一件加厚的棉袄,款式适合,颜色趁得七宝小脸更加白嫩,连伙计都夸七宝好看。
从成衣铺出来,七宝就一直笑眯眯的,啊景真好,给他买这么多衣服。于是主动拿装着衣服的包袱。程景看着他这么开心,也由着他去,只是在七宝没注意到的地方用手托住包袱。
中秋节附近村子来镇上看热闹的人不少,晚上的灯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