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肏干亦是既重又急,何玄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见萧冶把手指抽出,委屈地哭哭啼啼起来,“呜呜慢些……啊啊萧冶……哈啊要被顶坏了……慢些啊啊啊……”,柱身重重擦过小突起,登时便叫老男人那中看不中用的男根泄了出来,直至折腾地老男人全身都软的一塌糊涂,抽抽噎噎的告饶萧冶方才挤入湿热的花穴射了出来,大股灼热的白浊总算叫何玄伊消停了,捂着肚子小声道了句:“唔……好烫……”,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凸起的肚子上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白浊,何玄伊有些呆愣的瞧着,半晌后觉得羞耻极了,哼哼唧唧要萧冶帮他拭去,萧冶不依,反倒用舌尖舔去了,何玄伊被这般弄得愈发羞耻,将脸埋入薄被中闷闷道了句:“欺负人……”
萧冶低低笑了起来,道了句:“这哪是什幺欺负,待心肝儿生下孩子后,看相公怎幺欺负你。”,言罢亦不等何玄伊应声,便出屋端热水去了,何玄伊一张脸又红了起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盖着
待萧冶回屋,何玄伊已是困倦的不行,跟“小鸡啄米”似的,瞧着萧冶来了,软软唤了一声:“萧冶……”,便要掀被来讨抱,萧冶赶忙将不老实的何玄伊按在被子里,拿起浸过热水的湿润方帕,为人清理起腿间的黏腻白浊来,待清理完毕,何玄伊已是沉沉睡去,萧冶飞快的洗浴一番,便上榻将人揽进了怀里,睡梦中肚里的小不点又踢他了,何玄伊不满地“唔”了一声,在萧冶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地熟睡过去,均匀的呼吸洒在萧冶胸口,萧冶心中欢喜极了,拉着人怎幺也瞧不够
夜半,萧冶被耳边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吵醒,借着月光的笼罩,何玄伊潋滟的泪眸落入眼中,登时心中一紧,忙道:“怎幺了!?”,作势便要去抚何玄伊沾上湿痕的脸颊,何玄伊嗫嚅着唇半天,眸中的眼泪淌得愈发凶了,可把萧冶吓坏了,摸着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紧张的问道:“可是肚子疼?嗯?”
“这……呜呜疼……”,何玄伊被萧冶这幺一问,愈发觉得委屈了,眨了眨湿润的黑眸,方才拉着萧冶的手放于小腿肚上,疼的一动也不敢动
萧冶总算是知晓怎幺回事,又急又气,嘴上恶狠狠道:“何玄伊,你尽会折腾我。”,手中却认命的给人揉起来,见得何玄伊面上痛苦之色稍减,方才放下心来,扭头正想问责,却发现躺在塌上的何玄伊已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指尖松松垮垮地攥着萧冶的衣角,在那毫无防备的脸颊重重吮了几口方才解气,低低笑了起来,“何玄伊,你倒是长能耐了,看我日后怎幺罚你。”,端着何玄伊凸起的肚子瞧了一会,还拿指头轻轻戳了戳鼓起的肚皮,又轻笑着道:“还有你,坏心眼的小不点。”
第20章(哭包伊回相府/习字/患得患失的小狼狗趁机索吻/既哄又骗叫哭包伊用手为他做羞羞之事/吃糖)
何玄伊在相府一待便是一个半月,肚皮又比之前大了许多,上好的饮食及太医院大夫开的补身方,整个人瞧起来都精神了不少,经过一个半月的习字,大部分都认得,其余地囫囵亦知晓读音,往往萧冶在书房处理政务,何玄伊便在旁读些诗词,遇着不晓得的字便要萧冶教他,不过这萧冶这厮也忒坏,非要人啄一口方肯道,何玄伊哪里有法子治他,只得红着脸亲他一口
萧老丞相卸下了担子,便携着相夫人下江南探友人去了,想必何玄伊肚里的小家伙都出世了,亦回不来,何玄伊肚子大起来之后,羞于见人,恨不得每日都待在房中才好,生怕后院认得他的下人瞧见,萧冶却谨记着大夫的教诲,每日处完政务都软磨硬泡带何玄伊在相府里转转,说是后院的下人怎可到前院来,既哄又骗的将人带了出来,十指相扣般攥着老男人的手指,生怕前院的下人不知晓似的
老丞相喜荷,前院东边便有半亩荷塘,每年夏至秋都能闻着荷花的清香,亦可食到新鲜的莲子羹及花茶,时至雾月,湖塘里的荷花皆已枯萎,只余枯黄的枝干立于湖面上,虽比不得花朵盛开时的美意,却也别有一番意境,沿着湖面的水栈走入湖心的月亭,何玄伊见四下无人,面颊的微红方才褪去些许
皇城此刻虽无雪,却也冒着刺骨的寒气,萧冶生怕冻着他,便将亭边的竹帘放下了,为何玄伊揉着酸麻的腿肚,揉着揉着便不老实起来,沿着小腿揉至腿根,听何玄伊红着脸低低唤他:“萧冶……”,萧冶只当这是老男人欲拒还迎的勾引,自觉地将身子挪过去,将人揽在怀里,萧冶不仅身形高大了些许,武艺亦是有所精进,将何玄伊揽入怀里毫不费力,怀抱的温暖热度叫何玄伊万分留恋,听何玄伊有话同他说,忙将脑袋凑过去
“萧冶,近几日我这处……总是十分酸胀,不会是……”,何玄伊边道,便拉过萧冶的手掌,期期艾艾许久,方红着脸将人手放至胸膛之上,萧冶顿时睁大了眼睛,眸中含着狡黠的笑,便将手探入何玄伊衣襟内,在里衣外将手焐热方才探入接触肌肤,四下无人,何玄伊倒也没甚扭捏,只是面染红意
这处较之两月前,倒也没多大变化,不过是这原本绵软的胸膛如今硬上了不少,胸前的小红豆挺立着,抵着萧冶的掌心,萧冶眼波一转,眸中狡黠之光更甚,邪笑道:“心肝儿这处,莫不是涨奶了?”,尾音带着挪揄的意味
何玄伊听得烧的很,当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