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那是你的麻烦,你来解决本是应当,她是为你而来,又不是为我。”他当时根本来不及阻止龙梵的出手。
“不是为你,你还将她看的那般仔细。”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的男人说的平静,笑的也淡然,但正是因些让凌洛炎知道他竟是为此而嫉妒。
只是因为他将她剥光了?看了个究竟?
斜着挑了一眼,凌洛炎忍不住倾过身去,含着笑意在龙梵唇边轻吻,他在意龙梵的过去女人,龙梵为他的所为而吃味,他们扯平。
本是浅淡的亲吻因龙梵的回应而一发不可收拾,当龙梵的手往他身上探去时,凌洛炎终于轻喘着回过神来,“等等,你还没把话说清楚,你的封印。”
“你说过要对我解释,要把所有的都告诉我。”站起身,凌洛炎舔去唇边湿吻的痕迹,与挑逗的动作不同,透着利光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安然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别想就这么糊弄过去,这回定要弄个清楚。龙梵叹笑着起身,在凌洛炎面前静静站立,“洛炎可记得当初我曾说,过去有许多事都不大记得?若想知道全部,需好好回想一番才行。”
“不错,那又如何?难道你想告诉我,过往种种你全数忘了?”挑着眉,他的语声嘲弄,这种事谁会相信,也绝不可能。
盯视着龙梵的目光没有丝毫松懈,目中的凛冽之色令站在他身前的男人知道,这一回,他的宗主是真的打算问个明白,不容他有半点隐瞒。
“答应了全部告诉洛炎,便不会欺瞒,只不过过去之事,确实有许多不太记得,那个锁灵印,好像也模糊了部分的记忆,让我隐约的感觉到不可主去揭去封印,时候还未到。时候不到,便不可妄动。
“所以你迟迟不将封印解开?”凌洛炎危险的半阖起眼,沉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究竟是谁在你身上加了封印,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龙梵怎么能对自身安危半点都不放在心上?
看出他的不满,龙梵轻笑着伸手将他拉近到身前抱紧,“生生死死,自从遇到洛炎后,才开始在意,为你我会保全自身,不会轻忽自己,如此该放心了?”
“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凌洛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想到什么又蹙起了眉,“那石榴擅自探究之事,莫非就是你身上封印的由来?”
“为何洛炎还在想着她,她已死,是为了什么而死并不重要。”赤裸着躺在洛炎的面前的女人,令龙梵想起便是不悦,这双惑人的眼眸,只能看着他。
抬起银发之下的脸庞,龙梵拥着他往床边走去,抬头解去红衫之时,凌洛炎低低抱怨了一句,“喂眼下可是白天,外头还有许多事没有交代……”
“是,一会龙梵会去安排,宗主不必担心,。”附身吻下,龙梵回答的认真,双手却从凌洛炎的胸前往下挪去,开始解去他腰间的系带。
抬首应和着他的吻,凌洛炎一手去触摸白袍之下的胸膛,他先前的抱怨也只是说说而已,外间如何,自有长老们接待,若是要等他的祭司去安排,恐怕到时早已天色昏沉。
脱去衣襟的两具身躯,交缠,龙梵全部的心思都在身下的凌洛炎身上,不断在他身上各处落下一个个吻,他想起先前未说出的答案。
那个封印,似乎……是他自己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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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炎最终还是没有弄清楚,龙梵的过去究竟是怎样,那个封印又是怎么回事,说了要告诉他全部的男人,竟是对自己的记忆都模糊,没有说明白一切,便用一场两人都无法克制的情事缠绵打断了他所有的疑问。
还是无法释怀,却记得龙梵所说的时候未到,对那个封印,凌洛炎仍然未能放放心,对龙梵的过去,他也有些不安,只不过他心底还是相信,他的祭司定能将一切解决。
与此同时,他召集的人也差不多都到齐了,甚为赤阎族宗主,他也不能总在房里和龙梵研究他的封印,然后又研究到床榻上去。
第二日,他开始招呼各族宗主。
天下间各宗族聚首,陆陆续续的各方来客都已抵达,凡是对灭世天罚有所忌讳的,想要自救的,没有一个敢怠慢这次的约期,从各处齐聚雷落城,他们看到的是如传闻中所说,早已被倾城炎火而毁去,只留下望天台的雷落城。
雷落城不再是当初的雷落城,雷声不在,晴朗无风,比起其他各处,天色居然好的有些不同寻常,城内除了望天台,最明显的便是炎落宫。
红柱雕梁,苍表覆瓦,在与望天台相隔的另一头,以炎为名的宫楼如盘踞在城内的异兽,殿宇重重,肃穆而透着慑人的霸气,方一进城,便无法不被它的气势所迫,立时就会想起这座城内曾经发生过事。
能将整座城池覆灭的炎火,倾天而落的景象,他们没有亲眼看见,但也幸好没见到,不然,此刻恐怕无人还能坐在这里,望着首位之上坐的那个红衣人,那个仿佛将炎火披挂满身,笑的惑人,却无人敢直视于他的炎主。
“诸位远道而来,本宗主招呼不周,若有失礼之处,各位多包涵。”口中说着客套的谦辞,殿堂之内高坐首位的男人却姿态随意,一身深深浅浅的红衣层叠分明穿的完好,不知为何总叫人觉得有些凌乱,银发束起,有几缕垂落颈边,衬着一身的红衣微乱,乍一眼便存着些fēng_liú不羁的情挑之态。
端着酒杯,他笑着对众人举杯,底下所坐之人忙道不敢。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