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少年一头雾水,没听懂。
狱王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头:这句话是存天理灭人欲的意思,叫你别再那么淫|荡了!
少年嘿嘿笑了两声,脸红了:其实这就叫禁欲哦!我的读者最喜欢这种了,对了对了,有人叫我画小白和狱王呢!小白是禁欲派的,我家狱王**派的
狱王气得一巴掌把那少年拍晕:你怎么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再说他究竟怎么和**这个词沾上边的!
白梓不想理睬这两人,在他看来狱王也很让人恼火,一个正常人口中根本吐不出淫|荡这两个字,这两个字本身荡!
作为一个清心寡欲修炼了三千年的人,白梓有点不争气的脸颊发烫,一言不发就往外面走去,广寒没有立刻跟出来,似乎和狱王有话要说。
白梓打算直接回仙界,这一次的魔界之行简直太糟糕了,他需要回到那个冷清的宫殿里好好冷静一下!
但等了一会儿广寒却没有回来,他倒也没有怪罪的心思,他本就想让广寒跟着狱王学习为君之道。再说以广寒的实力,总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险,他就打算自己先回仙界。
结果刚刚走出客栈,广寒就招摇过市地回来了,自然少不了无数少女怀春的看着他,广寒神色自若地走近白梓,后者不由得停下脚步:你怎么回来了?
广寒也不管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就环住了白梓的肩膀,低头在他颈边蹭了蹭:你都说是回来了,当然是回你身边最重要啊!
广寒以前也是这么不正经么?白梓有些怀疑,不管多少次,他都受不了广寒戏谑的话语,脸很快就烧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想要推开他,却又无处下手。
广寒总算没有为难他,松手后笑着道:我只是等千秋肉丸子醒来,有几句话想和他说罢了。
什么话?白梓下意识地问,问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逾矩了,不由得纠结了一下。
谁知广寒根本不在意,笑吟吟地道:我叫他以后不准画你。
你不是喜你不是喜欢吗?白梓几乎要脱口而出,却猛地闭上了嘴巴,还好没问,还好没问,说出这种话简直像是故意引!
广寒怎会不知道白梓的心思,顿时放声大笑起来,一手用力环住白梓的腰,脚下一点就极好地道: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别人看一眼也不行!
白梓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又要晕过去,广寒赶紧拍拍他的脸:你好歹是战仙,怎么动不动又要晕了?
不、不晕白梓赶紧抓住广寒的手,本想推开,想想却是抓在了手心里,隔了好久才又恍然回过神来:不晕了
那我能亲你么?
白梓瞬间睁大眼睛怎么会有这种问题?!
结果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他思考,因为他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嘴唇上就是微微一暖,在他震惊错愕的时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唇上轻轻吮了吮,然后便退开了。
虽然被亲了,白梓好歹没晕,只是整个人有些恍惚,直到两人站在天门外,他才像是回魂了,双眼发直地喃喃自语:小兔子不是三瓣嘴吗?
广寒的脸一下子黑了。
☆、不要一脸严肃地拍别人的屁股!
你还有闲情逸致想这个?广寒脸色很阴森。
白梓赶紧别过头:我不是故意的看来广寒不愿提起他的本体,妖怪们也不喜欢别人提起自己的本体,这似乎是妖怪的一个通病,严格说来,广寒应该是妖仙,自然也不喜欢别人提自己的本体。
看着白梓自作主张地道歉,广寒想气都气不起来:是不是以后上床的时候,你还要找我的尾巴在哪里?他家小白简直太让人闹心了。
你白梓恨不得掐死这只小兔子,不知羞耻!大约是他的错觉,在离开仙界的时候,广寒还是挺正经的,一趟魔界之行后,他的性格似乎变恶劣了?
他不想搭理广寒,绕过他走到天门外。
广寒笑着跟在他后面,眼底深处满是宠溺:即便是不知羞耻,也针对你一个人。他伸手越过白梓的肩膀,在天门上敲了几下,沉重地大门轰然打开,云海倒卷,一阵磅礴的仙气迎面袭来。
白梓侧身让到一边,努力摆正脸色:不说这些,此去魔界,你也没和狱王好好聊聊,你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帝王么?
广寒抬头瞧了一眼门后的仙界,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看来不用知道了。他一步跨进天门内,笑吟吟地打量着门内的情景。
看到广寒的表情,白梓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落后一步走进天门,下意识往前看了一眼,顿时头皮一麻,一种冷腻的感觉爬上了后背
玉帝?这两个字让他觉得重达千钧,压得他喘不过气。
只见开阔的云海之上,黑压压的数万身影,磅礴浓重的杀意彷如实质,化作惊涛席卷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些身影,本该被锁在天柱上,此刻却不知为何,全都被释放出来,而站在那数万人最前方的,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男子,明黄色的战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得人眼睛生疼。
白梓只觉得喉头发紧,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那如乌云般的千军万马,无边的惶恐几乎让他溺亡。
万仙之首,玉帝神色有些狰狞:爱卿吓着了?他缓缓抬起手,众仙顿时蓄势待发,将武器指向前方两人,磅礴的仙力蠢蠢欲动。
本以为生不出任何抵抗之心,可看到万仙眼中的怨恨和杀意,白梓本能地已经往前一步,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