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骷髅刺向了陆生,不过那仅仅是陆生用镜花水月幻化出来的虚影。
“你在——看哪里啊!”陆生的声音从信长背后传来,刀刃夹杂的劲风朝信长袭来。
“我的背后,可是由骷髅帮我守住的。”信长笑了笑,身后的骷髅一下子扭过身去在陆生袭来的一瞬间把他甩了出去。
然而那瞬间从骷髅传来的讯息告诉信长,骷髅甩开的不过也是一道虚影罢了。
“陆生,如果你只是这样在这里玩把戏的话,是无法击败敌人的。”信长平静的说道,然后指挥着哭骷髅朝着一个没有人影的空地袭去。
——那是用着镜花水月隐藏自己身型的陆生所在的地方。
“我知道啊——但是你能发现我的存在吗?”陆生果不其然从那个地方出现,但是下一秒就突然消失。
连信长的骷髅和她自己都无法感受到陆生的存在了。
“原来如此……新的招式吗,明镜止水,消除了自己的存在感,不,应该说,让敌人看不见自己而已,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敌人的一招。”信长一下子就看穿了陆生的这个招式的奥妙之处,但是也无法破解,因为她自己现在确实中了明镜止水,而且是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
“没错——”陆生的声音’凭空‘出现:“这就是我的新招式——!”
在信长的视角中,陆生是不存在的。然而在旁人的眼中,陆生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已经挥舞着弥弥切丸从正面朝着信长挥去。
“我,一定要打败你——!”陆生朝着信长挥舞着弥弥切丸,因为现在,信长因为中了明镜止水而无法看见陆生自己。
然而陆生在袭来的一瞬间,就看见信长闪过一丝微笑。
下一秒——巨大的冲力直接将陆生掀翻撞了出去。
“确实很好的招式,对付羽衣狐的手下们足够了。”信长笑着说道,拿着自己还在刀鞘中的长谷部说道:“不过对付我还是不够看的。”
明镜止水在一瞬间被信长破解。
“那么,接下来,该我了。”信长手握长谷部的刀柄,把它插在了地上,身后的骷髅咆哮着,黑炎燃烧的更加猛烈。
“如果你一直抱着我和化瓢是好友而不会伤你的态度的话,那你就死在这里吧,奴良陆生。”信长轻而易举地说出了旁人觉得不可置信的话:“你死在这里,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连妖怪保命的畏都无法掌握,还谈什么去京都找羽衣狐呢。”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一直很认真的。”陆生狼狈地站了起来,吐了口血,笑着说道。
“对待魔王,哪有什么不认真的。”
虽然陆生无比认真,但是他也发现了自己和信长之间那巨大的差距。就比如现在,他已经被信长的杀气震慑住而无法动弹了,等下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信长的攻击。
“知道就好。你死在这里,总比你死在羽衣狐手底下强。”信长笑着说道,眼里鲜红闪过,骷髅燃烧着黑炎,双手化作利刃,朝陆生冲了过去。
“喂喂—这可真是,隆重啊。”陆生看着向自己劈来的炎刃,笑着说道,紧接着就是调动自己的畏,面对更强大的畏,也不应感到恐惧,而是顽强的附着在了陆生的身上。
信长的刀刃劈下,黑色的波动直接冲出了结界,将原本保护着本丸的结界打碎,顺带还毁了一座山。
飞沙走石,灰尘散尽后,就看见陆生躺在石堆中,昏迷不醒。
“看什么看,包扎了给我扔回奴良组。”信长收起刀,给自己换成了和服,冲一直看戏的付丧神们吼道。
“好的好的,知道了信长公。”烛台切一脸无奈的带着小短刀们把已经破破烂烂的陆生扛了起来,准备带到手入室包扎。
“哈哈哈哈信长公最后还是不忍心呢。”三日月放下了手中那杯已经有碎石子的茶,笑着说道。
——故意控制着骷髅的刀刃偏了那么一下,从而没有伤害到陆生本身。
当然了,这一下也让陆生不好受,不过总算过关了,因为滑头鬼的畏,已经经得住考验了。
能熬过第六天魔王的一击,在面对羽衣狐手下,甚至羽衣狐本人的时候,应该不会被轻而易举的破畏了。
“狐之助呢,赶紧把结界给我修复了。”信长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朝狐之助吼道:“在陆生包扎好前给我修复了,不然就把你炖寿喜锅。”
狐之助:呜呜呜呜呜在下明明是无辜的啊qaq
狐之助:“好的信长公没问题信长公。”
——好怀念奴良大人训练的日子,那时候自己又吃不尽的油豆腐,可现在呢,又要被信长公奴役了嘤嘤嘤。
信道:“从今天开始停了三日月的茶点。等什么时候鹤丸不捣乱了再恢复。”
说完,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她突然意识到,两只鹤丸还被关在小黑屋中。
听闻噩耗的三日月:笑容逐渐僵硬。
——现在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