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用千钧符压住他四肢,骑在他身上气呼呼地脱了衣服:“行,以后老子金盆洗手,浪子回头,只日你一个人行不行——老子今天就跟同房!”
“你家的臭坟坑老子才不稀罕!”
“给我老实点!”
车外,两个车夫瑟瑟发抖。
“少家主今天不对劲。”年轻的车夫抱着胳膊哆哆嗦嗦。
老车夫想了想:“我们还是快走吧,省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小命就卡擦没了,快走快走。”他带着年轻车夫一溜小跑,跑出去没多远,马车突然炸了,炸得四分五裂。
赵无涯光着膀子,裤带松松垮垮:“赵方湖,你欠家法伺候是不是!”
“你家家法就是一坨屎——”胡了边逃边骂。
赵无涯追,宛如流星赶月:“你给我站住!”
胡了扭头狠狠回了一句铿锵有力的“呸!”
微生在壶仙居准备熄灯睡觉了,但是看胡了没回来,在门口插了个小灯笼,预备他照明用。
他上到二楼,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还有胡了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会,提起斗山刀噔噔下楼,开门四下张望,骤然胡了的声音如炸雷般清晰响起:“你生儿没□□!”
“老子跟你,没得儿子!”
胡了一眨眼出现在微生面前:“掌柜的快救我!”
微生愣了一下,把刀给他:“来,刀给你,揍他。”
胡了握刀转身迎战,赵无涯吃了一惊:“你这是谋杀亲夫!”
“去你妈逼的亲夫!”
两人在天空上激战,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微生站着欣赏了半天,忽然想起自个儿还是入境,飞都飞不起来,不禁长叹一声,说:“胡了,早点打完早点睡觉,别吵着这周围的人。”说完虚掩上门,回屋修炼去了。
两人激战了小半个时辰,不分胜负,赵家长老珊珊来迟,将两个人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揪着赵无涯回去了。
胡了回屋躺下,睡是不可能睡着的,他一躺下来满脑子都是那个醉鬼的脸,他亲他的唇,睫毛扫过他的脸颊,用力环住腰,明知道他会痒痒还会搓两把。他努力想把那些该死的记忆踢出去好好睡觉,画面却越发清晰,连他揉捏腰部的感觉都仿佛重现了一般,胡思乱想多了小胡了还起来添乱,真是叫人脑壳痛。
脑壳痛!他坐起来使劲锤脑袋。
那厢赵无涯也觉得不顺气,刚被臭骂了一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更无心修炼。聚会上就那么几个老熟人,是谁?妈的,是哪个龟儿?
他仔细将那些人一一回想了一遍,把怀疑目标定在了林修谨上。
他最先离开酒桌,而且他饮至中途,忽然发现方湖不在身边,就起身去找,瞎逛就逛到了假山那边,看到林修谨腿露出来一截,鞋子他认得,还问了一句,当时林修谨说什么来着?哦,是“滚蛋,别来坏我好事”。
他还以为他身下压得是某朵娇花儿,哈哈笑着就走了,没找着方湖也没放在心上,回桌上接着喝酒。
现在想想,那朵娇花儿九成可能是方湖!
一想明白他感觉自己头顶绿帽简直在放光,照得满室亮堂堂:天底下最蠢的人就是他,奸夫淫夫就在离他不过十步远的地方苟且,他竟然给放走了!
他气得在房间走来走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思来想去这事还是得谨慎一点,林家跟赵家一般体量,林修谨跟他也是表面兄弟,暗地里互相较劲。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了再下定论,万一是林修谨临时色心大起,强了方湖呢?这事得去试探方湖的反应才成。
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