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却死皮赖脸道:“无妨,寿辰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了,本王答应了要教授虎子武艺,自然就不会食言。”
“既然王爷心中打定主意,下官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傅当归面色淡然,无畏无惧,由恢复了在京兆衙门那冷漠的模样。
瞧看他这么模样,楚河心中气愤不已,“傅大人是再气本王未曾保住池小昭的尸体?”
“不,下官知道,池小昭若是没死,陷入假死状态的话,只有南国皇室的人能够助她。”傅当归思虑道。
“慕云天虽然动机不纯,但是他一定会救池小昭,蛊惑重生的痛楚会让池小昭再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也算是了却了前程往事。”楚河柔声解释。
傅当归无奈的轻笑一声,“最后沦为工具吗?武林大会,你会去吗?”
“自然会去,为了你的蛊毒,我也会去。”楚河瞧着傅当归有些急切的撩表心意。
他却摇了摇头,眼底都是通透,“不论是不是为了下官,王爷都会去的,只是下官有一事相求。”
“何事?”感受傅当归刻意与自己疏远拉开距离,楚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帮下官调查一个人。”傅当归心中有些颤动,对于楚河的信任好像是无来由的,但这件事情他宁愿交给楚河也不愿意交给白清风。
楚河瞧着傅当归的神色,知道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忙应声,“何人。”
“傅慕容。”淡淡然的声音,包裹着沉重的情绪,他的眼底流淌着以往都未曾有的脆弱。
此番楚河瞧得清楚,虽无法猜测傅慕容与傅当归的关系,但他明了,他此刻只要答应便好,无需过多的追问。
“好。”刚硬的一声好,带着无穷的魄力,楚河挺住了背脊,认认真真的瞧着傅当归,没有了调笑,没有了愤怒,没有了嫉妒。
像是两个人的约定一般,傅当归嘴角勾起一丝笑,星河点点的眼眸之中藏着的笑意也展露出来,“多谢。”
傅当归从衣袖之中取出玉折扇打开,摇摇晃晃的扇着风,楚河的眼神落在玉折扇的扇面上久久不语,竟然很快陷入了沉睡之中。
小憩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了京兆衙门,他有些慵懒的揉了揉眼睛,瞧见了搭在自己身上的薄纱被子,又瞧见了傅当归淡然的面容。
只觉心头一阵暖意,他抬手勾勒着他的面容,好似要刻在心上一般,只是这动作尚未完成却被打断。
“大人……是大人吗?”京兆衙门口柳誉年手中捧着一道金黄镶边的玉佩,低着头。
“柳师爷怎么了?”傅当归楚自觉得情况不对,忙伸出头,开口询问。
楚河瞧见柳誉年手上的东西的时候,眼神再度恢复阴沉,停了手上的动作,像小孩发脾气一般的抬手甩开了白纱被子。
“圣上召见大人,请大人即可进宫觐见圣上。”柳誉年半挽着药,身上穿来一股脂粉味道,双手捧着那东西不敢放松。
傅当归双手接过那类似于出入令牌的东西,点了点头,“柳师爷,你怎么说也算是官家的人,一直流连烟花之地,也不甚妥当吧?”
“大人教育的是,属下今后一定控制。”柳誉年微微低头,连连示弱,但语气里面却丝毫没有改正的可能。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虎子,你去迎京兆衙门的马车过来。”
“是,少爷。”虎子抬脚下车。
“王爷,多谢今日护佑。”傅当归将玉牌放出衣袖中,毕恭毕敬朝着楚河鞠躬道。
楚河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眼神不善的瞧着傅当归的衣袖,“皇兄唤傅大人进宫,可能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