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毓别哭,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离开你,我们一起面对,这些总会过去,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嗯,我信…我相信,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是都…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江毓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后,两人才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毓毓,一会儿你要向江叔叔道歉,然后心平气和地跟他谈一谈,他不肯向我说出原因,或许你能问出来,我回家也要问问爷爷。”
“嗯,呈哥哥,你问的时候注意语气、措辞,还有千万别口不择言,别气着爷爷,爷爷应该不会打你吧?”
这不怪江毓杞人忧天,就连平时温文尔雅的江涉都能抡起巴掌,何况黑道发家的许战。
“不会的,再说了,爷爷要是打我,我还不会跑啊?倒是你,不许给我想些有的没的,尤其是自认为为了我好默默退出这样的想法,不准有,听到没?”
“嗯,我不会再逃跑了。”
“那我先走了,别胡思乱想。”
“嗯。”
江毓把许呈驰送到楼下,两人相顾无言,许久许呈驰说了句“回去吧,外边儿冷。”
江毓依言照做,许呈驰看着一步三回头,仿佛生离死别的江毓,暗下决心:是时候该向老爷子摊牌了。
“爷爷,关于信的事,我想问一句为什么。”
许呈驰望着坐在书桌旁两鬓微白、依然精神抖擞的老爷子,平静地问。
许战抬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终于来了吗?”他想。
只见许战起身走到窗台旁,“单纯为了阻止你跟江毓交往。”
许呈驰但觉卧槽,这么直接的吗,那他准备的一肚子拐弯抹角试探的话岂不是白费了?
许呈驰定了定神儿,“不会也是因为江毓是江毓吧?”
“是!”
许呈驰被老爷子的直接噎得差点崩溃。“您跟江叔叔早就认识对不对?”
“江涉跟你说的?何止认识啊,那会儿他往许宅跑得贼溜。”
“我爸跟江涉……”许呈驰没敢说出口。
“臭小子,想哪去了,他俩是同学,还有江毓的母亲。”
“那他俩不会是情敌吧?”许呈驰觉得这剧情走向十分狗血。
“你今天是来打听八卦的?”
许呈驰挑眉,“不是,我来跟您摊牌,顺带了解一下上一辈的什么仇什么怨。”
“想好了,非江毓不可?”
“非他不可!”
“行,让江毓进许家的门也不是不可以。”
许战是见过江毓的,那孩子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外表柔弱实则内里刚强,要不也不会追到家里向自己打听许呈驰的下落,如果他不是江涉跟孟璠的儿子,自己当初定不会拆散他们。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在保镖第一次来消息说孙少爷又跟江毓形影不离的时候,自己首先感到的是庆幸而不是愤怒,呈呈这孩子表面吊儿郎当心里却很苦,若是能有一个他时常在意的人伴他左右本是件大喜事。想通了的许战便按兵不动,只等着他的乖孙子自投罗网。
“爷爷你开个价儿吧!”
“暂时没想好,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您随意。”
许呈驰没挣扎就接受了,老爷子的眼线可不是吃素的,他要是真反对自己跟江毓在一起,还能放任他蹦跶这么久?这老狐狸就是在等着请君入瓮呢。但别无他法,为了江毓,他总归是要放弃一些东西的,比如自由、兴趣。况且他认为跟许家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