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组合在另一场半决赛里打赢了小冰花和大宁子。那一场比赛异常艰苦,三局硬顶了一百二十分钟,决胜局竟然打到28:26才分出胜负!最后一个球落地的时候,四个球员全部直接瘫在地上不能动弹,几乎口吐白沫。
场上的观众看疯了,大呼过瘾,花钱买票看正版现场,看得就是这种开水烫猪、刺刀见红的效果。
因为两场半决赛同时进行,小成成和小龙龙没能亲眼看到羽翔的比赛。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萧羽是怎样拄着拐杖打赢了那场半决赛。
萧羽的快速痊愈,对外要归功于罗神医的应急疗法。
罗大医生的酒店房间开辟成了临时的医疗室。萧羽连着两个晚上泡在罗医房中,理疗和冰敷双管齐下。右脚的充血和肿胀迅速消散,只在脚面和脚踝处留下一层浅淡的黄色印痕。罗卫又给他整只脚上过白药喷雾剂,打上厚厚几层加压绷带。
对内,有劳咱翔队草的悉心照料。
每晚回到酒店房间,拐杖往墙角一丢,萧羽的身子随即就被某人抱起,两脚都不用沾地,直接抱进淋浴间剥皮洗净,再从浴室抱到床上。展翔给他按摩,从脚踝按到小腿,再按到大腿,把人按得舒服了,抱在怀里亲昵片刻,这才溜回自己床上,熄灯睡觉。
展翔从身后环抱着人,问:“小羽,明天决赛真的没事?”
萧羽闭眼轻哼:“本来就没事么。你知道的,我拄拐杖出门是糊弄那些追在屁股后头跟拍的记者,不至于连你也给唬住吧,翔哥?”
展翔用嘴唇轻轻含住萧羽的耳垂。这小家伙安安静静躺着,耳垂都比平时软了很多。虽说明知小羽的伤情并不严重,每一次看到缠成白馒头似的脚丫,39码绣花小脚无辜膨胀成45码肥猪蹄,难免有些心疼。
萧羽转过身,眼皮仍然微眯,意识却很专注,叮嘱道:“翔哥,明天在场上比赛,你不要总盯着我的右脚看。”
“怎么了?”
萧羽笑:“你眼睛太毒,眼光像一把小锉子似的,我本来就脚疼,你还拿你的眼睛锉我!你还是盯金东成吧,狠狠地锉那个小成成!”
展翔用左手握住萧羽的右手,五指关节挨个捏了捏,像是问候老朋友,也嘱咐道:“明天到了场上,打法简单些,别整那些花哩狐哨的。你少跑几步,我多卖点儿力气,嗯?”
“嗯,真乖!”萧羽笑眯眯地轻吻搭档的嘴唇,把人哄回去睡觉。
展翔怀里抱着人,身子刚刚撤出一尺,又黏了回来。两个人的身体像是从胸腔位置拴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线,舍不得分开。他用胸腹贴合萧羽光滑的脊背,一侧的红点轻轻磨蹭对方的肩胛骨,又酥又麻的快感,喜欢。
他最喜欢萧羽每一次亲热时,伏在他身上亲吻那些很敏感的凸起与凹陷,一处一处很细心地吻抚。
萧羽回身,手背轻轻蹭过展翔的脸:“翔哥,想我了?……这几天特别累,不好意思,等比赛打完了,一定痛痛快快陪你一次。”
展翔的耳朵根顿时发红:“我不是想要那个!就是抱一下么……睡觉睡觉!”
每一**赛档期,自然而然都要禁欲。无需主观上的自我强制,客观上的体力和精神也整不出鸟事。更何况萧羽的体力都不够在赛场上扛到第三局,哪里还能撑到比赛结束后的夫夫夜生活。
萧羽咯咯笑了两声,笑得像一只无赖的小花猫:“哥——想我就想我了呗,还不承认!”
说话间在被子下面伸出两只手指,搓球的手感,网前快速截杀的迅猛速度,没等某人反应过来,瞄准内裤位置那一块欲求不满的凸起,轻轻一搓,搓得展翔在被子里一拱,差点儿叽咕滚到床下。
萧羽摇头揶揄:“反应真慢,和小爷一起混了这么久,灵敏度还是不行,到了网前就被一把扑死!”
“你!……”很纯情的翔草委屈地瞪眼,二爷堂堂一个国家级运动健将,我反应慢?我的灵敏度就不是练在这种**部位的,你这小坏蛋成天都在练什么!
萧羽连忙笑着安抚:“哥,好好睡觉,明天抗韩啊。留着你想干/我的力气,明天干掉小成成和小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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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超级赛男双决赛在红馆拉开战幕,球迷粉丝从红黄蓝绿咖五种颜色的闸口涌入体育馆,看台上座无虚席。
买到球票的观众们很满意,他们渴望看到的萧羽没有因伤退赛,而实力强劲的韩国花美男组合也如众人期盼,打入了决赛。对于观众来讲,他们最关心的就是球员千万不要中途弃赛,比赛最好是旗鼓相当,球票一定要物超所值!
交响乐版本的《男儿当自强》再一次响彻红磡体育馆。中央表演馆上空一左一右的位置,两部高空升降台从顶层看台位置徐徐降下,像巨人伸出环抱的两条钢筋手臂,震撼式的登场。
韩国人成龙组合站在一张升降台上,从东面的高空降下。
羽翔组合站在另一张升降台上,与对手在半空遥遥相对,视线持平,缓缓降落。
全场的观众从这一刻开始,迅速陷入狂欢的状态。他们从来没有在比赛中看到过,对垒的球员从高空降落到赛场。以往,只有在四大天王或是各路偶像明星的演唱会里,人们才会看到华仔、明仔穿成一群熠熠发光的花蝴蝶,在升降台上卖力地挥汗热舞。
金东成从升降台上一露面,就不错眼地盯住他的网前对手。
萧羽没有带拐杖。
萧羽不是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