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爹妈不认。
可问题是,童遥他不是普通男人。
他是童遥。
一个在花丛中修炼了大半辈子的妖。
所以,即使我是如此豪放,如此精神失常,但他的面上,依旧如水般平静。
他的眉梢,他的眼角,他的唇瓣,全都泛起了桃花瓣的光。
我的心,“咯噔”都没来得及“咯噔”一下,他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把将我反压在地板上。
再然后,童遥的迷离的略带邪气的眼睛,就在我的脸上巡寻。
他的手指,勾画着我唇的轮廓。
指腹上淡淡的属于男人的烟草气息,持续地进入我的血液之中。
他的眸子半阖,睫毛微卷,细致温热妖艳的光,就这么流露出来。
瞬间,攫住我的呼吸。
“当然,我的小猫。”童遥的声音,柔媚到极致,带着浓浓的宠溺,还有若有若无的情欲:“吾爱,我等着你继续。”
我靠。
童遥你够狠。
叫得我肉都紧了,居然若无其事!
我当然知道童遥同学是高人。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寒食色已经做好了半身瘫痪的准备。
换言之就是,我不退缩。
于是乎,我的双眼,聚集了所有的风情,凝视着他。
而我的舌,则像调皮的虫,在红唇上游移。
勾引。
诱惑。
蜡烛。
皮鞭。
让像暴风雨一样席卷我们吧!!!!!!!!!!!!!!!!!!!!!!!!!!
我的双手,从童遥的颈部一直滑到他的胸口。
然后,双手抓住小丘陵,重重一捏。
打铁趁热,既然都蹂躏了小丘陵了。
那么,不弄弄小樱桃,它是会怪我厚此薄彼的。
所以,我将童遥的小樱桃,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重重一个旋转。
我期待着童遥的吃痛声。
我期待着童遥的怒气。
我期待着童遥的投降。
可是最终我却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
是的,我低估了童遥。
因为,在我这么做了之后,童遥的眸子,氤氲着靡丽的烟气,就这么看着我。
而他那比女人还要完美的饱满性感的唇瓣,更加红润,仿佛下面涌动着无限的情潮。
最重要的是,从他洁白的牙齿中,逸出了一声呻吟。
那呻吟,才叫一个销魂。
不同于女人的娇柔,童遥的呻吟,阳刚一些,却更为诱惑。
像是春水一般,融化了人心。
又像是毒蚁一般,啃噬着骨髓。
那种感觉,细细碎碎地侵入人的体内。
让人浮想联翩,情潮澎湃。
我的全身,在听到这声呻吟后,瞬间就融化成了一滩水。
而童遥,在发射了冲击波之后,完全无恙。
他继续俯视着我,道:“怎么样,我的小心肝,还要继续吗?”
我承认,此刻的我已经是虎躯一震,菊花紧缩,汗出如浆,血液沸腾,内息散乱,毒气入脑,眼前一黑,身形剧晃,以呈颓势。
可是,对手是童遥。
也就是说,我这是虽死犹荣。
我面向大海,我还春暖花开。
我咬碎着牙齿,膨胀着鼻孔,哆嗦着嘴唇,狰狞着面孔,却挤出了最为柔媚的话:“我的甜心,当然要了。”
话音刚落,我发挥着黄继光烈士堵抢眼,董存瑞烈士炸碉堡,邱少云烈士被火烧的革命精神,以及周扒皮身为地主却不辞辛劳,半夜学鸡叫的意志,重新缠上了童遥。
童遥再一次被我压在了地上。
我们一个像黑夜,一个像白天。
我们一个像熊市,一个像牛市。
交叠着,互压着。
我用我的肥屁股,坐在童遥的小腹上,争取把他的便便压出来那样压着。
童遥的眼眸,依旧满是旖旎的朦胧。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嘴唇,还是像刚才那样,拨弄着我柔滑的唇瓣。
我诱惑性地,张口,将他的手指给吞到了嘴里。
我的舌头,轻轻地沿着它的指腹舔舐,一点一点,都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
而童遥的样子,似乎很受用。
我眼睛一眯,继续用尽技巧,期望能引诱得童遥失控。
只要他失控,我就马上一个巴掌扇去,用一双硬憋出眼泪的盈盈美眸看着他,无比委屈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对朋友做这种事情,你实在是太无耻了!不可以,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接着,拿出我前些年学习的跆拳道招数,狠打猛踢,将童遥重新弄到医院去住。
可是,我咬着他的手指,啃了许久,他也没有什么失控的迹象。
啃到最后,我的嘴巴都酸了,只能“噗”的一声将童遥的爪子给吐出来。
放弃这一招。
童遥右嘴角微抬,颇有兴味地说道:“怎么,我的小饼干,不来了?”
不来?
我的血量都已经平白无故地被消减了一大半,不来,不是太可惜了?
至少,豁出一身剐,我也不能让他完好无损。
就在我聚精会神地思考下一步将要做什么时,却忽然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了一阵暖热与湿润。
低头一看,发现童遥居然剽窃了我的创意——他也学着我刚才的样子,把我的手指含在了嘴中。
一样的动作,由不同的人来做,便是不一样。
童遥看着我,那眼神才叫一个魅惑与邪气。
他的唇,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