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张志明拖着谢涤初,往里走。
……
“叔,最近镇上有什么大事发生吗?”虽然修习道家养生之术,但茅公观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主要是谢涤初的学习任务实在太重,除了在饭桌上可以让谢清玄关心关心他的日常生活外,真的是没有什么空给这师徒俩聊天,搞到谢清玄一天到晚和附近的大婶们感慨,自己就像个空巢老人一样,然后被大婶们集体用唾沫淹死,实在是,有这么个乖巧懂事成绩顶呱呱的徒弟,还好意思抱怨,想打。
张志明:“自从你好好教导了黄毛他们做人的道理,最近镇上真的是风平浪静,天下太平。”
就在小学升初中的暑假的时候,镇上回来了几个小青年,是以前离开小镇出去打工的人,小的时候就好吃懒做,虽然成年后离家打工,但到底受不了外面的苦,又相约回到了镇上,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就想着靠勒索小孩和老人生活。镇上生活一向淳朴,有点路不拾遗的味道,这几个小无赖以前虽然也比较讨人嫌,但始终没有犯过什么大错,所以一开始大家除了不理睬他们,也没干啥,等几人发现没人怕他们,正打算露露自己的獠牙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谢涤初。不但引经据典,用大段的法律条文把他们唬得一惊一乍的,还身体力行告诉他们,好吃懒做的小混混是没有任何前途的。现在几人老老实实的合伙搞了个快递点,每天就在镇上走街串巷收发快递,居然也混的有模有样。
张志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不过今早镇东边三条子街上的王阿婆发生了一点事情,我今早为了她忙了一早上,也没帮她解决上。”
“嗯?王阿婆我知道,她在菜市场摆了个摊子卖豆腐,她做的豆腐可好吃了,而且我每次去买豆腐,她都会多给我一块。她发生了什么事啊?”谢涤初一边扒饭,一边好奇的问道。
张志明:“她老伴前两年不是过世了吗?也没给她留什么东西,就是一个结婚戒指。一个老式的金戒指,平时王阿婆都是戴在手上的,今早她洗手的时候,把戒指取了下来,打算刷一刷,结果她不小心把戒指掉在了水盆里,然后又不小心把水盆里的水倒了,幸好水就倒在门前的路面上,也没倒进河里,但是戒指却不见了。她自己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正好我们有民警巡逻经过她家,就帮她一起找,最后还从所里叫了好几个人去帮忙,愣是找了一个早上都没有找到。”
“啊。”谢涤初惊讶的张大了嘴,“难道戒指自己长脚跑掉了?会不会滚到哪里去了?戒指不是圆的吗,可能正好滚到哪条缝里了?”
张志明:“这我就不知道了,今早我们从她家门口开始往两边各走了二三十米了,真的可以说扒地三尺了,就连石板缝里都用电筒照过了,就是没有。”
“那确实很奇怪啊。”谢涤初若有所思。
“吃完了,走吧,上我那屋去看看书。”谢涤初一边捡碗,一边招呼张志明。
张志明摇摇头:“等我先把碗洗了。”
谢涤初开心的说道:“哇,志明叔,你最好了,我最讨厌洗碗了。”
等两人终于忙完,一起走进谢涤初的房间,张志明一眼就看到了摆在谢涤初书桌上的几本医学书籍:“哇,我说谢涤初你,生来就是打击人的吧,这些都是啥?你现在开始看医学书籍了?”
谢涤初顺着张志明的目光也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书:“哦,你说这个啊,我前一段时间里找到一些炼丹的书,但我总觉得不太靠谱,所以就想看些中药方面的书。我觉得我们家卫邑才是最厉害的,我要啥书他都能给我找来。”
张志明赞同的点点头:“嗯,我也觉得卫邑真的很厉害,我也是托了他的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