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涤初直接将两本书都拿了出来,一手一本拿在了手上,“《穆阳》、《天地人》,果然是这两本书。”
谢涤初说着突然把两本书合在了一起,然后摸到卫邑搂着自己腰的手,把书放在了他手上,“你拿着,两本书加一起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我有点抗不住。”
卫邑闻言马上接过了两本书,手一转,也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干完了正事,两人感觉轻松的将这个小小的院落里里外外都搜索了一遍,除了萧冠铭和两本古书,这个房子里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一看就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搜索完毕,两人又再一次回到了客厅,客厅里,萧冠铭已经痒的受不了了,但是因为他被拍了一张定身符,又被绑住了手脚,所以他既不能挠痒痒,也不能在地上蹭,全身的痒意无法缓解之下,萧冠铭满脸涨红,全身的青筋尽数爆出,生理性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当着萧冠铭的面,谢涤初拿掉了自己身上的隐身敛息符,放入包中。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的过分的男孩子,萧冠铭眼露哀求。
“不让你动是为了防止你自残,但是我可以让你说话。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要是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就给你暂时止了痒,等回到国内,就可以帮你全部解了。”谢涤初说完对着萧冠铭的脸一拍。
“求求你,帮我止痒,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冠铭痒的讲话都哆嗦了。
谢涤初:“你是萧冠铭?”
萧冠铭:“是。我就是萧冠铭。我之前收到曾庆芳传话,说计划失败的时候,我就带着那两本书马上偷渡出国了。”
谢涤初:“那另外一个冒充你已经往南渡海离开交趾的人是谁?”
萧冠铭:“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将自己的照片后面附上了一丝我的气息,然后偷偷的去机场放到了一个外国人的行李里面。”
谢涤初指了指旁边那个装晕的人:“这个人是谁?”
萧冠铭:“当地的原住民,我给了他一笔钱,借住在他家。”
“行了。”谢涤初一拍萧冠铭的头顶,萧冠铭立刻觉得不痒了,“这个可以暂时压制符水的效果,不过最多只有24小时,24小时内你要是没有能喝下解符的符水,那你可以准备痒死了。”
谢涤初在萧冠铭惊恐的眼神中踢了踢旁边还在装晕的交趾小伙子,用自己蹩脚的交趾话对他说道:“不要装睡了,起来,我问你些问题。”
萧冠铭在旁边说:“他听得懂,也会说华夏语,他爸爸是华夏人来的。”
谢涤初:“哦,那正好。省事了。”
交趾小伙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他刚刚一直闭着眼睛装晕,所以并没有看到谢涤初凭空出现的样子,要不然他可能还得真晕一次。
谢涤初问了他一些问题,确定这只是一个想赚点小钱的房东,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索和撕下贴在他身上的定身符。
交趾小伙一骨碌就连滚带爬的退到了房间的角落,瑟瑟发抖的望着谢涤初。谢涤初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样子,突然莞尔一笑,右手打了一个响指,交趾小伙立刻双眼发直,呆呆的望着前方,“今晚你一直呆在客厅看电视,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交趾小伙说完直直的爬了起来,走到了沙发前,继续摆出之前看电视的姿势。
这边谢涤初也示意卫邑提起萧冠铭离开了交趾小伙的家,离开院落时,两扇门轻磕的声音惊动了角落的黑色土狗,土狗“汪汪汪……”的一阵狂吠惊醒了客厅里的人。交趾小伙站了起来,走出房门看了一下院中的情况,什么都没有。
交趾小伙制止了土狗的吠叫,走回客厅,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