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呼?”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么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着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着一只大玉盘。
也许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么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着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么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功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么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许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么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mí_hún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功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么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么?”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