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初由后窗出去,这是什么一回事?”
李四杏凄然道:“前面叫阵的是我大师兄勾三义……”
红梅道:“你没有说出你与胡光初同房的原因,告诉我,如有困难,我和东公子替你解决。”
李四杏叹了一声,道:“我师傅病了,没有钱,我大师兄又不在家,我认识胡光初,我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
“我明白了!”东风道:“没有钱还了,胡光初就动你的脑筋……?”
“不!东公子,其中还有可疑之处。”
“什么可疑?”
“我还有个二师兄,他也是我的未婚夫!”
“说下去!”
“我二师兄在天津,他知道我借钱的事,其实他很穷,但他知道家里的事情后,也许他从什么地方弄到钱,当他尚未回到家里时,却被人杀死在半路上,现在我大师兄回来了,刚才他们出去不知如何了。”
红梅道:“你的意思是,你未婚夫死因与胡光初有关系?”
“我怀疑是他杀的!”
“好!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在家里等消息。”
“公子,你……”
“那你不必问,等消息好了!”他与红梅退出,回到房里道:“真扫兴!”
“阿风,怎么办?”
东风道:“我们去看看,那勾三义一定和胡光初在什么地方谈判,也许已打起来了。”
“他们一定在城外,这后面经过一条街就是西城墙。”
“好,我们也从后窗出去!”二人出了后窗,立即向西南扑去。
“阿风,那个李四杏居然有几分姿色。”
“唉!她就是被姿色所害。”
到了城外,耳听一声声惨叫,东风急急道:“不好……”
他猛的一拉红梅,立即循声扑去,一到,只见有五个大汉绑住一个头包布巾的壮汉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旁边立着个公子哥儿。
“住手!”东风扑上大喝。
那公子一看来了两个青年男女,出声冷笑道:“你们是谁?”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问,地上可是勾三义?”
“那你也别管!”
红梅闪出,啪啪!她就是两个耳光,动作之快,如同闪电:“混账!”
那公子简直不知自己是如何挨打的,被打得摇摇晃晃,其它大汉齐声发喊,一齐向红梅出手。
“呼呼呼呼”红梅香袖连拂,五大汉全不动了。
东风把地面汉子拉起来:“你叫勾三义?”
勾三义已是全身带伤,站也难站了,他痛苦的道:“小的正是!”
“你师妹的事,我已全部知道,我问你,你二师弟的死因查出没有?”
勾三义指那公子道:“他刚才自己说过,我二师弟是他杀的,而且还抢了二师弟一百二十两银子。”
东风步向那公子冷笑道:“你就是胡光初了,你也太恨了,为了一个你看中的女子,不惜名誉,杀了他的未婚夫,抢了钱,现在你又要杀他大师兄灭口,你难道不明白举头有神明!”
“阿风,杀了他!”红梅要动手。
“慢!”
“怎么了?”
“阿红!他是胡百万的儿子啊!”
“要他拿钱赎命!”
胡光初知道今晚遇上煞星了,低头道:“要多少钱?”
“不多,三千两!一千两赔一条命,一千两赔李四杏的名节,另外一千两赔你抢去的一百三十两和勾三义的伤,这是最低数,少一文也不行。”
“我要自己回去拿!”
“不行!这五个家伙我想就是你家里的打手,派一个去也够了。”
胡光初指着一个满口胡子的大汉道:“你放开他,我叫他回去!”
红梅手一松,那大汉立即能动,只见他向胡光初道:“公子……?”
“快去,向我爹要,要快!”
那大汉奔去后不到一个时辰,他带来了十几个壮丁,其中有个老家伙如风扑到大喝道:“何方朋友敢在颌阳撒野,可知我胡某人也是江湖人?”
东风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也学了一点功夫,好极了。”
“我还当你要被手下抬到这里来哩!撒野的是我,我叫东风,怎么样?想动手!”
“爹!别动手,他是大侠!”胡光初生怕他老爹不识货。
胡老爷一听儿子声音发抖,立知不能动,态度急转,拱手道:“东大侠,请你手下留情!”
“少废话!”东风沉声道:“钱带来了没有?要南北通用的银票!”
“带来了,带来了,东大侠请验收。”
东风接过一看,不错,是好银票!他立即交与勾三义道:“拿回去交给你师妹,这里不能住了,火速到别处去。”
勾三忆扑身跪下:“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去罢!去罢!”他忽然又向胡老爷冷笑道:“你以富欺人,教子无方,听你刚才来时的口气,可见你平时不是什么好东西,拿钱来也就算了,还带来一大批狗腿子,我如轻轻放过你,难保你日后不再以势欺人……”
他忽然一挥手:“我废了你!”
胡老爷突然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下了。他带来的壮汉吓得直发抖,谁也不敢动。
东风回头向红梅道:“阿红,其它的交给你了,全部废。”
红梅突然一阵闪动,自胡光初开始,一个一个的拂了一袖,回来道:“他们只能吃饭,不能做事了。”
“我们走!”
东风看也不看,立于红梅回店,时已四更,进房吁口气道:“管点小事也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