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老夫会很温柔的。”
一口的黄牙,满嘴的恶臭,臭气扑腾在末羯脸上,吸入鼻腔,熏得末羯几乎晕了过去。
“我是小女王,你…你…怎可以下犯上?你罪该万死!”喉咙咕噜,溢出一声轻喘。
末羯立即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以免再发出那令人羞愤欲绝的声音。
念几松看着末羯逐渐赤潮的脸,得意地笑道:“这可是专为你调配的,剂量多加了点,没想到一向孤傲的小女王竟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哈哈哈!”
说罢,便压了上去。
末羯拼命挣扎,双脚乱踢,奈何力有不逮,很快,手脚便被念几松锁得死死的。
嘶地一声,衣帛破裂,末羯颈项之下高领撕裂,现出一线洁白,肌肤如脂,肤上泛起淡淡红晕,细细的汗珠渗出,晶莹点点,犹如璀璨夺目的冰晶,刹那耀眼。
圣洁的肌体,迎来恶魔愈加癫狂的垂涎。
然而,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末羯怒目而视,浓浓的悔意袭上心头,后悔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对方,对那样的人,因为不够心狠而着了他的道。
自己想当然地以为,只要逼迫念几松交出兵符,便能以小女王的身份,命令撤军,于是只身夜闯大营,潜入念几松营帐,曾心有疑惑,怎会如此顺利,哪知根本就是念几松早已设下的圈套,只等自己来钻,在潜进大帐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了此时的结果。
难道,就这样被污辱了吗?末羯悲愤莫名,心有不甘,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念几松将那充满恶臭的嘴向自己的脖颈咬了过来。
未几屈辱的眼泪自脸庞滑下。
“住嘴!”
阴寒的冷喝,脖颈上冰凉的剑,身后传来无尽的杀气。
念几松知道,他是谁。
念几松一阵激寒,yù_wàng一激而空,正欲回头看时,“啪”地一声,嘴部遭受重击,红白飞溅,磕出一地血牙,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来人见小女王衣衫还算完整,便松了口气,跪地而拜:“微臣救驾来迟,请小女王恕罪!”
末羯见是韦义策,大喜过望,正欲说声“义策请起”,哪知喉间飘出一声含混的呻吟,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韦义策见之,心中了然,便搂起末羯,往账外而去。
“哪里走?”
一声剧喝,震得营帐直抖,帘幕飘起,发出簌簌风声。
一群将领鱼贯而入,将韦义策末羯二人堵在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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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前文出现常识性错误,造纸术在中国汉代就有了,隋唐时已经非常普及了,特此更正,并向亲们深表歉意!
☆、第三十六章义策的难题
那一声震天而吼者,乃一年轻汉子,生得斜眉虎目,鹰鼻阔嘴,腰粗腿圆,便是念几松心腹线热,此人武功平平,却有一副声如雷鸣的大嗓门,常能震天一声吼吓得人屁滚尿流。
不过,在韦义策眼中,便是一坨哗啦啦的渣。
韦义策左臂搂着末羯,右手剑指线热,冷叱道:“混账东西,小女王在此,还不速速下跪?”
“我呸!”线热朝地吐了口唾沫,指着韦义策怀中的末羯,骂道:“这个贱人,胳膊外拐,通敌卖国,配做小女王么?”
“嗯?”韦义策目光一寒,充满杀意的眼眸射出两道凌厉的光芒,直射得线热心中一滞,吓得连连后退,嘭地一声撞在身后一根营柱上,狼狈不堪,众将领中有人发出咦的一声,个个面露鄙夷之色。
线热气急败坏地抽出战刀,指使左右亲兵道:“别怕他,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他插翅难逃,杀了他们,重重有赏!”
“你们敢造反吗?”
韦义策暴喝一声,一脚踏上昏迷中的念几松,手中长剑抵其咽喉,“谁敢动,我就杀了他!”
暴喝声震得线热和左右亲兵个个发怵,竟无人敢上前一步。
韦义策心中冷笑,线热和他的亲兵不过虚张声势罢了,并非忧心于他们的主子念几松的安危,对这些鼠辈,韦义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而周围一众将领则不一样,是韦义策最为忌惮的一群人,这些将领常年南征北战,骁勇善战,将小女王末羯从他们的包围之中救出去是十分困难的。
不过,当韦义策剑抵念几松咽喉之时,众将领目光中所绽放的异彩,让韦义策心中一动。
这些将领并非个个忠于念几松,甚至有的对其恨之入骨,但老奸巨猾的念几松在出征前必然已经挟制了他们的家人,使其处处受制。
要煽动他们倒戈绝无可能,但若让他们保持中立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想及此处,韦义策目光扫过众人,冷冷而道:“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你们忘了小女王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吗?”
“三年前,象雄大军兵临宇那堡寨,是谁只身前往敌军大营,说服李迷夏撤军,解我苏毗亡国之危?”
“两年前,党项大军侵略我那曲草原,又是谁亲帅大军活捉拓跋木弥赶走敌人?”
“一年前,我国南部发生严重瘟疫,又是谁奔走列国,请来各国医生救我受难同胞?”
“是念几松吗?是你线热吗?是你?是你?还是你?”
“都不是,而是小女王末羯,没有她,你们早已死在象雄大军的铁蹄之下,没有她,你们早已浑身溃烂被遗弃山沟遭火焚尸尸骨无存,没有她,你们还能吃香喝辣有命在此叽叽歪歪?”
“这…!”众将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