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以后带回去给各位哥哥!”算起来他是最晚嫁人,所以前面几位自然都是他的哥哥,宫中叫的习惯了,自己倒是没有发现什么!
“咚咚…”
夜子炎坐在独孤惊鸿的身边,身体立马紧绷了起来。直到听到,“客观,您要的饭菜!”才看了眼独孤惊鸿起身开门,当转身的时候便见到独孤惊鸿将帽子戴上了。
“客观,这是您点的。”说着便将托盘中的东西放下桌子上,便立马离开!
夜子炎先夹起菜全部尝了一遍,见到独孤惊鸿的灼灼目光,才淡淡的说道,“没毒。”心中有些泄气,“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过不能以身试毒,你的身体是不是有抗毒性了?”独孤惊鸿质问道,手已经搭上了夜子炎的手腕。
季则言一听吃惊的看着夜子炎,这件事情他倒是知道,身体可以抗毒,那是要试百种毒药的侵袭才行。
夜子炎低下了头,“除了之前的两天痛苦过后,便再无其他疼痛!”
独孤惊鸿将手放开,狠狠的敲了下夜子炎的脑袋,“好在无事。”
第一次,独孤惊鸿愤怒的敲了自己的额头,夜子炎却心中有些开心,但是面上依旧不表,摸着自己的额头仿佛一个木头人一般。
季泽言忙打圆场,“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见到独孤惊鸿拿起筷子才松了口气。看着独孤惊鸿寒冰般的脸,不知为何轻轻微笑了起来,暖意横生。
☆、第九十七章夜子炎深埋的痛
房间的温馨自然是代表不了外面偷偷窥探人的冰冷目光。
“头领,这件事情要不要报告主子?最近进城的百姓陌生面孔居多,现在散布成都!”一个穿着灰色的百姓衣服,手中拿着一把糖葫芦,不时的叫卖。
“这件事情我早已告知主子,主子自由定夺!”脸上带着一道贯穿整个面容的女子,眼中充满着煞气,手中拿着一个把斧子,一下一下的砍着案桌上的肉。
“买糖葫芦啰。”不过是一个短暂的交际,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似乎不过是在正常的一幕。
天朗气清,虽然天气渐渐炎热,但是司徒寒轻却一身的冰冷刺骨,砍着那被砍掉手脚在地上蠕动的宫人,面色惨白的后退几步,不自觉的便看着嗤笑的东皇楠,“你…”
“我残忍?”东皇楠见到司徒寒轻的样子,脸上不仅升起怒意,更加的是闪过疯狂,双手狠狠的捉着司徒寒轻的臂膀,“我对你还不好么?”
司徒寒轻死命的后退,试图挣脱那钳制的双手,“不…我…”
“你为什么要逃走?”东皇楠眼睛开始充血,像是一头被红布刺激的公牛,“我是你哥哥,我们是亲兄弟,为何你要逃走,你说…啊,你说…”说着便直接将他背上的包裹狠狠的拽下仍在地上。散乱在地上的包裹露出了可爱的小鞋子小衣服,东皇楠将脚直接踏了上去。
“不要!”司徒寒轻尖叫一声,想从他的脚下抢回自己的辛苦和带着爱意的结晶,“啊!”不过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叫直接踩在了自己白皙的手臂上。
东皇楠彻底被他的动作激怒了,难道连那几件衣服都比得上他亲哥哥的身份?脚下用力,直到听到骨裂的声音,一愣,眼中红血丝慢慢的消退,低头看着冒着冷汗的司徒寒轻,及脚下的那一只看不真切的手。忙拿开脚退后了几步,茫然的看着司徒寒轻,看着他蹒跚的起身,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的眼神,捂着自己的肚子,左手已经成了一种扭曲的形状,但是依旧紧闭着嘴唇,甚至能够看到他嘴唇上留下的血液。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弟弟…”
司徒寒轻吓得后腿几步,他是魔鬼么?只因为帮助自己逃走,便着人砍了他们的四肢,割了他们的舌头,挖了他们的眼睛。但是现在这幅茫然失措的模样又是唱的那一出?他真的不懂,他每天小心翼翼,每天心惊胆战,生怕做错什么惹了他,他好累。小车,你到底在哪里,为何…为何不来救他,他好害怕,好黑,我要回家…我还有家么?
“弟弟…”东皇楠一愣,见到司徒寒轻突然倒下,忙借住了他,对着身后一众跪着瑟瑟发抖的宫人怒吼,“还不找御医!”
几个宫人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请大夫。
东皇楠盯着面前惨白的脸,他很好看,很像父亲,却比父亲还好看,可是为什么他不喜欢他这个哥哥?他做错了什么?难道给东临国报仇是错?想起那一幕幕的绝望求救的声音,想起那一个一个在他身上留下恶心伤口的声音,他脑中便冲出一股怒气,这种怒气想要毁掉着莫西大陆,杀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
独孤惊鸿带着夜子炎与季泽言行走在遨游国的成都,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来了又走,看着路边摊上的人讨价还价。
独孤惊鸿与夜子炎都不是爱说话的人,而季泽言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一路上三人在热闹的大街显得有些突兀。
“妻主,要不我们去茶楼坐坐吧?”季泽言微笑的看着独孤惊鸿。
望着不远处的五落层的茶楼,点头,“也好!”
居高临下,果然看的更多,视野更加的开阔,独孤惊鸿主要是陪着另外两人,怕他们呆在旅馆太寂寞,太郁闷了。
季泽言直接找小二姐拿泡茶的工具上来,亲自动手。
看着季泽言行云流水的动作,说不出来的飘逸,“你会茶道?”
季泽言听闻,点点头,“有段时间师傅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