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歪头看著他:“不怕被杀?”岸然叹息:“命都是你的了。”我眨眨眼笑道:“不是‘王妃的’了?”
岸然愣了下低下头去:“王妃我……我不是……”见他一副又要行礼的样子,我捂嘴笑了笑:“好啦!一阵便带我去罢。”他摇摇头:“再过几日罢。”我转过身去看著冬日烈阳,笑笑:“不想,再等了。”是啊,不想再等了,心里好痛好难受,有些事,还是快些去做的好。
低下头看著牵马的岸然,我无奈叹息:“我还没那麽虚弱。”兵营早就扎得更老远了,这般走著都不知要走到何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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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接近扎营,便听到声声哀嚎,我心狠狠一抽,岸然顿下脚步悄然叹息:“还是迟些再过去罢。”我沈默在马背上,并不反对。直到四周除了风声外都是静默之後,岸然才慢慢开始提步牵马。
低头看见被水冲出来的红水,我抬起头并不想去看,岸然向守卫请示後,便拉著我入了营群之内。我抬手扶著岸然的肩下了马,便向大帐两旁的士兵福了个身,便随著他们走向了大帐,拂开硬帘便入了内,见到墨皓空一身戎装的看著眼前图纸。
轻轻上前:“夫君。”墨皓空抬眸看了我一眼,便低下头并不理会。来到他身边坐在他腿上好让他无法忽略我,墨皓空终是抬起头来看入我双眼中,轻抚著我的背:“好些了?”我笑看他点头。他俯身啄了下我的唇:“小骗子,听闻之前还疼得哭鼻子。”
圈著他的脖子,轻声道:“不是说只是谋计,干嘛要屠杀战俘。”墨皓空眸子瞬间冷下,我笑了声将头架在他肩窝,从前总是很怕他这般看著我,如今思来,倒也没什麽好可怕的了。伸手轻轻解下他面罩的小绳,抚著他的左脸。
墨皓空一把抓过我的手:“怎的,才好一些便忍不住发浪了。”我空出另一手细细的勾勒著他的轮廓,轻声道:“皓空,你爱我麽。”见他一怔,我趁机栖身就是落下一吻,低低笑了声,伸手慢慢拉开他的软甲後的铁环子。
感觉他呼吸一滞,我努力张开口含住他的唇,仅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都能让我开始发软发烫,或许他说得对,身子才多久没被人碰,便这般敏感思念。取下他软甲後,我颤抖著双手覆上他棉衫的衣襟,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才好。
抬起头看入墨皓空的双眼,只觉深不见底,委屈看著他,嘟嘴扯了扯覆在他衣襟上头的手。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我只觉双眼愈发迷蒙,他轻轻栖身啄吻著我,并不似从前那般涓狂,微不可闻的轻声笑从他高高鼻梁中喷出。
不甘被他讥讽,我咬咬牙环著他的脖子再次贴上他的唇,然後吻著他已长出胡渣的下巴,一路慢慢向下。他顺从的抬起下巴任由我胡闹,吻刚触碰上他的喉结,就感觉它上下滚了起来,忍不住‘嘻嘻’笑了两声。插手入他的胸膛,顺著他的衣襟弧度慢慢向两边拨开,盯著他慢慢显露的胸腹,我忍不住急促了呼吸。
墨皓空忽然向後倒去,我抬头看看他靠著座椅後背勾唇,抬起下巴用那种神祗凝望凡人一般的目光看著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上他左脸那条狰狞的疤痕,此刻却似点缀著他那张似神又似魔的脸庞。我叹渭著他的俊容,跨上座椅跪在他腿间,捧著他的脸覆在他的唇上与他纠缠。
内心愈发的燥热,拉下他身前的衣物露出上半身,伸手抚上哪处吻便落在哪处。张口纳入他的梅果放在唇齿间轻轻啃咬、吮吸著。他伸手插入我的发中,搅乱了我的一头长发,布条随著他的掌而掉落,瞬间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听到他的沈吟,我抬头看著仰著头喘息。
腿间一酸,伸出舌头勾勒著他小腹的沟壑,墨皓空忽低声吼道:“快些!”被他忽然一吼吓了一跳差点从座椅上摔下去,他一把将我拉住,而我的下巴此刻就这样被他下胯肉柱的前端抵住。脸一红,感觉他那话儿散发出的炙热温度烫得骇人。
墨皓空此刻似按捺不住,急急起身撩开裤头拉下弹出ròu_bàng,然後坐回椅上扶住我後脑,用它指著我的小嘴。只觉自己脸一定红得不像话的跪在踏脚台上,便咬咬唇,将吻凑上了它。余光看见墨皓空扬著下颚低喘,我趁机将内袖中的一颗小丸子含入口中,然後再将粗大前端纳入唇口之内。
分泌出唾液直到感觉丸子溶於唇齿之间,这才努力含入更多墨皓空的分身,一个不小心,ròu_bàng刺歪向右颊,痛得我似脸颊快要撕裂一般,太大了!……眼窝儿沁出泪水,我伸出舌头努力将唾液挤入guī_tóu的狭小缝隙中。
“嗯!好舒服……”他感觉快意,便开始在我口腔内横冲直撞了起来,“嗯嗯!”口水沿著我的下巴滴落,我难过的抗拒著唾液进入喉咙中,可还是免不了被他顶入。头顶传来一声比一声快速的喘息:“蝶儿口技愈发见长了,嗯……好会锁,啊……妖精,轻点儿!”
在感觉口水要被全部钉入,我一下子放开他的ròu_bàng,唇齿狠狠一刮,“啊!”墨皓空一手扶著ròu_bàng摩擦著射在我头上,我努力拍著胸口大力咳嗽著,赶紧想将方才涌入的喉头混著的药汁也顺便一同咳出来。
我平息著呼吸,余光却瞧见发丝上竟都是白灼稠液。嘟嘴看著他,墨皓空一把拉起我锁在胸前喘息,这时才发现双腿跪得发麻,便伸出手轻轻敲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