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出声,求他快点停下来,这种撕裂般的疼痛不带一点的快感,她只想快点结束,她的手指扣在她的后背上,然后用力地划过,好像这样子可以把她一部分的痛楚传达给他。
而秦然也不比她轻松多少,从他胸膛流下来的汗液就可以知道,做这种事情,如果两个人都是菜鸟的话,是有些辛苦的。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他嗓音粗哑,动作急迫,在她上方挥汗如雨。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流那么多汗的模样,咸咸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不小心划过她的嘴角,突然她觉得不那么疼了,感觉自己被填充地满满的,从身到心,都是一种满足的幸福感,似乎还要膨胀出来,即使是痛楚也变成了一种深远流长刻骨在心底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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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她躺在秦然的怀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秦然正盯着她看,他眼神复杂,她理解不了,所以她只能用笑容回应他,“那个……早上好……”早上起来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尴尬了,下半身的疼痛还在提醒她昨晚她和秦然做了什么事情。
秦然收回视线,声音淡淡的:“早。”
她干干地笑了两声,然后拉了拉被子,遮住暴露在外面的胸口和肩膀,她这个举动让秦然发出一丝轻笑,转过头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什么好遮的,该看的都看了……”
她想了下反驳道:“我才不是在这里遮羞呢,我只是怕着凉了……”
……
之后,她用旅馆里的电话打通了程梅梅的手机,她程梅梅在电话里问她:“我还以为你和秦然早走了,没想到居然还留在那里,快点跟我说说,昨晚夜黑风高的,你们俩个做了什么事?”
她回答:“该做的都做了。”
程梅梅先是沉默了下,然后突然说道:“丫的,秦然挺道貌岸然的!”
她说:“不是,道貌岸然的人是我。”
之后,还是程梅梅和她和的男朋友邵宇衡借了一辆车,一起过来接他们两个的。
她临走前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带走了旅馆里的那件床单,雪白床单上面的鲜红血印,印证了她和秦然的第一次,有着特别珍贵的意义。
呵呵,可见那时的她,内心是多么文艺,多么穷摇啊。
回去之后的第二天,秦然来到她的宿舍找她,她和他来到学校的假山后面,秦然递给她一盒东西,她看了下——是盒“妈富隆”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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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坐在沙发上,看了下手表,她很担心她回去之后会不会被她的主管训骂,其实训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扣奖金。伟达设计部的主管是个40多岁的老女人,处在更年期阶段的女人都是危险动物,因为她们最喜欢的事情是借题发作。
“我会和你们的领导说的,所以不用担心晚点回去会怎么样。”秦然看了她一眼,轻易可以知道她现在在担心什么事情。
童颜“哦”了声,继续正襟危坐起来,陪秦然“呆一下”。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秦然突然开口说道,她抬头看着他,他戛然而止,视线从她的脸上转移走。
“呵呵……”她笑笑,没有回答。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想跟他说这个问题,如果是以前,她受了委屈,第一告诉的人一定是秦然,而现在,她第一个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人,也是秦然。
物是人非事事休,很多事情都是变质的,更何况她和秦然两人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了。
秦然也扯起一丝淡笑,没有继续追问她,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他旁边的方桌上,“这套房子距离你工作和格拉上学的地方都挺相近的……”
童颜看着他:“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就不麻烦你了。”
秦然扯扯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嘲笑:“是卓正扬给解决的?”
童颜一刹微愕,看了下秦然,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手机响铃是格拉在网上给她下载的,据说是他挺喜欢的一首歌,很特别,很有味道,听起来感觉就像在小绵羊吃火锅一样开心。后来程梅梅告诉她,格拉给她下的歌叫《狮子座》,是一位叫曾哥的姑娘唱的,程梅梅跟她说的时候,那她挺不理解的,为什么明明是个姑娘,要取名叫曾哥?莫非是这是一种流行?
“一个人的时候不是不想你一个人的时候只是怕想你……”软软绵绵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响了起来。
童颜听得有些纠结,连忙按了接听键。
“你好,是童格拉的妈妈吗?”
“我是。”
“童格拉在学校里跟人打架了,如果你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吧……”
“恩,好的,我立马过来……”童颜挂断手机看着秦然。
她手机的接听声音调得并不轻,而且这个山区旅馆很安静,所以她和格拉班主任刚刚的对话他应该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秦然对她说。
童颜挂完电话便开始慌神了,她的格拉虽然不是特别合群的孩子,但是他不会和别人打架的,他在做任何事情前都可以清楚地知道后果,就像他知道感冒了就要花钱打针,所以即使他不喜欢多穿衣服,每天也会记得她的吩咐,多穿一件衣服的。
所以即使他不合群,他也不会招惹别人的,除非有人真的招惹他到他非要出手的地步了。
“那我们就快点下山,快点……”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格拉是低龄儿童身份入学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