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新生有一个拜师的礼仪过程。
尽管有些不舍,但金宝儿的娘秀禾还是和林晚满满离开书院了,毕竟这里的环境她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有娘真好,金宝儿真幸福!"林晚忽然说到。
秀禾微微一笑,"金宝儿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看看林晚有些失落的面容又安慰说到,"没娘的孩子早当家,我看林虎也是个懂事的,你这个做姐姐一手带大他也真是不容易啊,自己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说着又象是想起什么似的,低头静静走着,两人沉默着穿过寂静的巷子出了巷口。
金宝儿爹赶着牛车正在巷口等着秀禾,看到她们出来面上马上笑呵呵的望着她媳妇儿,秀禾也一看到丈夫也是一脸甜蜜的笑容。
林晚一直看着她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染上一层光晕。
进了喜乐衣料铺子,前面的铺面只有惠娘一人在,看到林晚回来她十分亲切地说道,"公子在楼上歇息,还请姑娘在后院偏厅稍候。"
林晚也只好回到偏厅坐在那里喝茶等着了。
可过了两三盏茶的样子,还没见到苏夜下楼的样子她有些急了,她们是要步行回林家坳的,冬天天色又黑的早,不早点回去还要赶夜路上山的,她能不急吗。
作者有话要说:
21、学艺的时光...
第二十一章各种动物纷纷登场。
林晚走到外间,四下无人,昙花也不知所踪,二楼的楼梯就在那里。
她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看了看那繁复的雕花门推了开来,顿时一愣,这个房间内部的布局让人叹为观止,奢华精巧了,与小楼外观,甚至是前面的门脸都格格不入,仿佛来自不一样的世界。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些精致唯美的生活用品,一件件像是艺术品,她任意看了两件都觉得这不是寻常人能用得起的。
正站在房中疑惑的时候,白色身影从内室中走了出来。
"公子,该回去了。"她说到。
他点点头,示意两人出门,他刚走到外间的小茶桌上想想,拿了一只天青色的釉彩小茶杯。
林晚想着自己家里喝茶用的都是瓦碗,有的还缺口了,和这些用品一比,她还真觉得这苏夜公子在自己家中当真是受苦受难了。
两人步行得很快,赶着天黑之前回到山上的家中。
"水叔"一直在等着她们回家,林晚赶忙准备晚饭,话说中午尽管饭菜丰盛的但她还真没吃饱,怪不得人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
只是到了晚上内室里只剩下林晚和苏夜两人共处一间而眠。
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一上到软塌就安静如斯,可林晚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会儿想着不知道林虎在喜乐衣料铺住得惯波,在学堂过的怎么样,一会儿又想着苏夜什么时候开始教自己轻功,会怎么教。
于是她翻来覆去,四周越是寂静无声她脑子里反倒越是活跃了起来。
"你再折腾现在就起来开始训练!"黑暗中他突然出声说到。
惊得林晚一愣,原来他也没睡着。
"怎么训练?"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壮着胆子回了一句。
"明天就知道了。"
"公子能现在就和我说说吗?"
"明天。睡觉!"
"公子-------"
忽然她觉得自己哪里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紧接着就昏沉沉了过去,终于能睡着了。
苏夜满意地闭上眼睛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林晚一醒来的时候苏夜已经站在了床头,床边放着一对沙包一样的东西。
"裹在腿上。"他不容抗拒地说到。
林晚好奇地拿起来一看,顿时手上一沉,真重,竟然是铁砂包,做的象护腿一样。
她把一对铁砂护膝绑在小腿上,顿时感觉双腿都难以挪动了。
"除非沐浴,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取下。"
听他这样一说林晚点点头,她已经做好了ròu_tǐ上被蹂躏的思想准备。
林晚在第一天就知道了什么叫做寸步难行,从内室到灶房,经过几米宽的堂屋,走的每一步都那么艰辛,双腿象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去南边的菜园里扯几棵青菜更是艰难。
"水叔"看着林晚走路一步一挪的样子忍俊不禁,但她也只能瞪着眼,路还是要她自己走的。
第一天晚上她一上床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快要瘫痪了,还好因为白天的辛苦,晚上很快沉睡了。
倒是减了某人睡梦被侵扰的烦恼。
整整到了第十天的时候林晚带着这对铁砂袋走路才开始稍稍正常点,而她的饭量明显大了起来,以前总是一两碗粥,现在能吃下一两碗干饭了,只是仍旧不吃肉。
而春天就在这样的变化中大张旗鼓地来临了。
阳光更灿烂了,鸟鸣声更盛了,而屋外的桃花林里枝条也绿了,一个个小小的花苞绿蕾点缀上指头。
白衣公子每天都盘坐于树下烹茶独饮,用的正是那天从四方城喜乐衣料铺后院那间叹为观止的房间里带出的那只蓝釉茶杯。
"水叔"在一旁寸步不离地守候着。
林晚除了做家事以外还要随时听候吩咐,打溪水,送点心。
她觉得如此这般不过是增加她的行进速度而已,也毫无怨言地任其差使。
对于双腿上的铁砂包林晚现在已经完全毫无感觉了,再没有刚开始绑上时那种沉重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都快要忘记了不绑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了。
不过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