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日复一日,让柳缃渟不得不开始在意起他。
当她决意不躲他,但他的表现,却有意无意,老喜欢跟着她母亲梅艾莉同进同出!
这下子,能让他和她独处的机会更少之又少。
同时,在她心底也产生一抹可怕的遐想,她开始偷偷嫉妒母亲,凭什麽能让石碇天这麽爱她,他们两人在隔壁房疯狂做爱,害她每晚都睡不好觉,夜夜难以成眠!
日子匆匆,一个礼拜又过去了。
当晚她回到家,接到母亲从手机传来的简讯,才知道母亲去了垦丁度假,是公司招待的员工旅游三天两夜!
想也知道,他们两人肯定一起去,他们一同出游,却独独排挤掉她。
为什麽……
一定是石碇天怂恿母亲这麽对她!
她用力切下电源,让原本黑压压一片的客厅呈现亮度,她有些难以适应闭着眼,将自己抛向沙发,然後默默掩脸啜泣。
待续……
禁脔-第二话失控的根源是嫉妒-1(慎)
「怎麽了?」
这声音,是……他吗?
一句低沉的嗄音让她怔住,哭泣的动作,也因此停了!
「缃渟,你怎麽在哭?」石碇天踏出房间,见她哭着像泪人儿,他关心的上前询问。
脸上挂满泪痕的她,抬起头盯着他赤裸的上身,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碇天叔叔,你怎麽没跟妈一起去垦丁?」她以为他们会一起出游,至少在上一秒,她以为答案是她所以为那样。
石碇天挑眉,一脸惊讶的问,实则非常满意她的表现。
「你以为我跟你妈一起去玩,才哭?」
她抹去眼泪,「没有!」,她不敢再留在现场,决定缩回房间。
正当她想将房门关上,石碇天比她快上一步,阻止她。
「为什麽每次都不把话说清楚!你这样很莫名其妙!」
他怒视着,那张比谁都还倔强的小脸。
她别开眼,假装没看到那双燃着两簇熊熊烈火的黑眸。
「我和你还有甚麽好说的!」
「没甚麽好说?!」
石碇天勾唇一笑,视线却往下延伸。
屈着手背,有意无意朝她抵住房门的手腕轻滑,来回不停的蹭着。
「如果确定没话跟我说?那麽晚上,就别再让我听见你哭泣的声音!」
他的话,如鞭子狠狠抽进她心里。
「我才没有!」
「如果没有,那敢不敢看着我,然後再说一遍!」
石碇天严肃对她嗤道。
「不敢的话,我就当你……」
「谁说我不敢!我没有,就是没有……唔……」
她的回答非但没令石碇天感到满意,只见她话还没说完,石碇天就像发了疯,一手托住她的後脑勺,一手霸道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不许她躲开,迅速吻上她。
他的唇疯狂落在她的唇、她的下颚、还有她的颈,吮吻的力道如吸盘,在她白皙肌肤上烙下大大小小红痕!
「不!石碇天你疯了!」
这是她第一次冲动,将他的全名吼出口,虽然在这之前他的名字,早出现在她心里不下百次!
但此刻她却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心态是否真如对他说出口的那样。
两人之间,真的没什麽好说!?
他重重吮住她的唇。
「很好,我喜欢你现在的改变!」至少,懂得在这节骨眼上,没脱口再喊他碇天叔叔。
他英挺的脸庞朝她喷洒魅惑,轻轻吐出像恶魔般的嗄声,凌虐着她。
「缃渟,是你让我失控!」
他粗砺般的指腹不知从何时开始,从制服下摆钻进,以相当纯熟俐落的手法将她内衣上的背勾解开,里头胸罩随之迸落,上头的乳蕊也因和制服产生厮磨。
失去胸罩的束缚,她变得紧蹦敏感,体内渴望不时攀升。
她仰头背抵着墙,被他这样亲昵吸允,一双腿早不由自主发颤,心更背道而驰,她不由自主将自己趋近了他几分,轻吟声缓缓从小嘴吐出。
「嗯……」
打心底掀起的颤栗,让她不知羞伏在他肩上,任他欺凌抚弄自己一遍又一遍。
这样的亲昵暧昧她从未真正感受过,只是,偶尔才从小说或者电影获知所谓的男女做爱情节,但真正面临真枪实弹所释出的销魂蚀骨,这样的激情她还是头一次经历。
不!这算第二次。
只是,这次她似乎再也逃不开他所撒下的魔咒!
有了她亲昵依近,更加速他的掠夺,一双手里外夹攻忙着卸下她的制服,扣子一颗接着一颗被他解开、扯落,霸道的双唇缠住她,根本不让她有机会喊停!
在这最重要的一刻,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肆虐她的机会,
扯去她的制服,凝住前方那对正被胸罩半遮掩住的浑圆,低头咬去前方的障碍物,上身没了遮掩,她就像个赤裸的初生儿,任他恣意浏览观望。
她羞涩将自己环住。
「别看……」
他咧嘴一笑,浑然无视她的遮掩。
擒住她的双手,将她直接扣在头顶,俯下身,再度张唇啮咬白皙前端含苞待放的乳蕊,她的背顶靠在冰冷的墙壁。
同时,体内流窜一股麻麻又痒痒的悸动,在冷热夹攻下,她早气喘吁吁。
「啊……有点痛!」她很直接说出自己的感受。
他汗流涔涔抬起头,还故意擒握住其中一颗rǔ_fáng,舌头仍在上头舔洗,粗嗄的说。
「你的这里有乳香味,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