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笑眯眯地继续玩著小猫,百忙之中抽空瞄了乱一眼,“不过我的确没想到你会送这个小东西给我。”
“哼。”乱冷哼一声,“我看你喜欢它喜欢的紧。”
“是吗?”娼巧笑倩兮地看向他,唇畔一抹甜笑娇豔无比,白皙如玉如同上好的工匠精雕细琢出的纤细玉手却缓缓地抚上了小黑的脖子,慢吞吞的绕紧,媚眼如丝地看著可怜的猫咪卡著嗓子发出沙哑诡异的腔音,四只小爪子不停地在空中挥呀挥,两只大眼睛眯得死死的,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到里面蕴藏的水光。“啊~~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东西呢!乱,你说呢?”素手一勾,将小黑抛出去,然後不差分毫地提溜著那细细毛茸茸的小尾巴,将其甩在空中,看它因为倒立而变得扭曲的模样,笑得漫不经心。
黑眸猛地一沈,乱眯起眼睛盯著娼,而她也就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水嫩的唇瓣上勾著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说你们俩。”孽改坐为倚,顺著地毯将修长的身子依在床尾,端著不知道从哪里顺过来的水晶高脚杯笑得慵懒,“乱你明知道自己狠不下心来,又何必与娼儿怄气,她开没心没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话是这样说,可也就是别人他永远看得分明些。落到他自己身上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被呕的一个字儿都讲不出来。
乱伸手将连叫都叫不出声的小黑拎走,不满地瞪了娼一眼,嘀咕一声:“就知道你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儿狼。”跟她怄气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你气得七窍生烟,人家大小姐仍然老神在在悠哉悠哉,哪里管你悲风还是伤秋,怀春还是疼夏。
将两条藕臂伸直,娼潇洒地站起来,捞过小黑抱在怀里,走向房门口,背对著二人挥挥手:“好啦,见也见了,礼物也送了,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去做的,别来妨碍我哟~”说完,还回过头对著两个早已过尽千帆阅人无数并且见识过无数环肥燕瘦绝色美人的二人抛了个媚眼儿,妖娆娇媚的恰到好处,勾起你心底的痒虫却又让你动弹不得。
只能牙痒痒地看著她离去时婀娜多姿如莲般摇曳飘逸的身影,房间里甚至还残留著她身上的奇异幽香,缓缓地弥漫在整个空气中,诱惑著人们去寻找,去痴迷。
谁教他们当初答应她无论去做什麽都不阻止不妨碍还会穷尽一切去辅助她呢?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下去了,怪得了谁?
不过,这世界上能令他们如此心甘情愿被差遣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这麽一个了。
娼抱著小黑慢悠悠地在走廊里来回闲晃,先前的睡意在见到这只小猫咪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倒不是因为欢喜,而是她想到了一些好玩儿的事情──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去玩儿,要不是天还没有亮,时候还没有到,她真想马上就去。
经过拐角的时候她步伐飘飘的走过去,三秒锺後,又退著走了回来,勾魂的桃花眼眨呀眨,歪了歪头,忍不住“噗”的一声喷笑出来。
真是有趣,她的小宠物居然就呆呆地站在下面等著召唤哪!
对著他勾勾手指头,小宠物很乖地迅速走了上来,也幸好娼站在死角处,大厅里的人才看不到她。
无意识地摸著小黑光滑柔顺的毛,她懒洋洋地问:“叫你先下去,又没叫你在那儿等,站著做什麽,看起来傻极了。”
“我著就是深深的一鞠躬。“今天晚上因为小姐的出现,子幽没有单子接,也闲著无事,就站著了。”
“哦。”娼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跟上来。”
“是。”
又是七拐八弯,终於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随手开了小壁灯,昏黄微弱的光线刹那间照满了整间屋子,没有太明亮──和那两人相同,娼也不喜欢太亮的地方,白天出去是例外。月越是亮的地方暗下去之後就越疯狂,光明度很大的一方面也就反应出了黑暗度。这是相辅相成也是必然的。
抱著小黑坐到床上,小手放开它,小东西摇摇晃晃地在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大床上走路,小小的可爱的爪子每走一步就深陷进软软的床里,总之一步一惊心,步步危险。可娼却看得开心极了,在她无聊的时候是很擅长给自己找乐子的。
“站在那儿干嘛,过来。”还需要她叫,真是的
不过这又怎麽能怪姜子幽呢?他即便是天资再高脑子再聪慧也绝不可能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成为一流的公关,更何况先前的他可以说是纯洁小正太一枚,哪里学得来八面玲珑巧舌如簧的本事,不被人骗就已经不错了。若不是强大的报复心和自尊心,估计此刻不知道会在哪里挺尸呢!
娼也不想想,这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遭受像她这样的命运,然後再拥有像她这样的性格的。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被卖掉或是背叛,有些人可以重新振作,有些人会从此堕落,又有几个人最後是像她这样的呢?
无比地坎坷,却也无比地阴暗。
其实,娼才是真正属於黑暗的主宰呀!
小黑依然在那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尽管没有一步是正常的,床实在是太大又太软,小小的它又是雪白雪白的,站在床上如果不认真的话恐怕根本就看不出来。
娼兴味地看著姜子幽走过来,也清清楚楚地瞧见他眼底的犹疑,完美的唇瓣不由地扯出一抹微笑,素手一伸,拽著他的衬衫下摆将他拖过来,精致绝伦的脸庞缓缓凑近他,美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