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梁山之上一派繁忙景象,众家兄弟欢聚狂饮几天之后,梁山之上开始大量动员起来,因为一开始梁山本是荒芜之地颇地,第一代梁山之主“白衣秀士”王伦占据梁山之时也就几百人马,偌大的梁山根本不需要开发多大的地方,但自从柴进入主梁山之后,梁山几次扩编,随着无数好汉投奔梁山之后,他们也都带来了手下人马,比如像三山人马上梁山,就带来数千人马,安置人马,分配地域成了目前梁山重中之重,而梁山的欣欣向荣的同时也惹来了更大的麻烦。
大宋徽宗皇帝自幼出身皇族,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一生当中还真就没受过什么气,可是他唯一一次受气就是在那暖春阁中挨了柴进那一顿胖揍,这一次,宋徽宗坐早朝,突然山东八百里加急快报,山东青州府知府慕容颜达传来快报,这慕容知府本来被人生擒活捉,柴进碍于他妹妹慕容三小姐的面子上偷偷将其放了,那知道这小子却恩将仇报,发誓这个仇非报不可,可是以他的能量当然对付不了梁山,于是只好找他的幕后大老板,他的妹夫兼皇帝宋徽宗帮忙了。
看到这封加急快报,宋徽宗是勃然大怒,不是为青州被一伙贼人攻破大怒,而是又听到柴进这个名字而勃然大怒,想他堂堂一个皇帝身份被打一顿的仇却迟迟不能报,这股火又如何压得下去,在朝堂之上就咆哮道:“贼子敢尔,柴进,柴进,我要灭他的九族,来人,来人呀,给我兵发那个水泊梁山,派兵,派大军去,十万,不,是二十万,我要踏平水泊梁山。”
满朝文武看着严重失态的宋徽宗是愕然不已,这宋徽宗平日里喜文弄墨,温文尔雅,对待朝臣从不严厉霸道,却不料今日大家才算见识到这位文采非凡的才子皇帝的另一面,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当朝第一人,老太师蔡京发话了,这蔡京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朝廷内外门生遍布,像那宋徽宗宠信的太尉高俅、童贯、杨戬之流也不得仰仗他为首,这个时候也就他有分量说话而不怕宋徽宗怪罪,清咳一声,蔡京眯着眼睛道:“陛下休怒,那梁山贼寇柴进实乃可恶之极,如今天下动乱,就有一伙蟊贼草寇跳出来兴风作浪,不过他们这些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也犯不着为些许小事伤了陛下的龙体,自有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去处理好了。”
不愧是老太师,这说话的水平就是高,太尉高俅在满朝文武中也算位高权重,从一个小混混出身,凭借踢球和溜须拍马坐上了如今的高位,他可谓春风得意,只是他一听到一个人的名字他就头痛,那就是那个“小旋风”柴进,他是凭什么入得徽宗皇帝的眼他自己清楚知道,他也是知道徽宗皇帝和柴进之间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只是他一直隐瞒了他和柴进认识的过程,要是让徽宗皇帝知道他曾经和柴进之间的关系,间接地说他也是痛打徽宗皇帝的帮凶,所以他一直心下惴惴不安,生怕徽宗皇帝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听老太师说这样的话,这厮眉头一挑,计上心来,上前跪倒道:“陛下,微臣也有话要说!”
对于这个心腹爱臣太尉高俅读,徽宗皇帝一向是爱护有加,这也是一开始就跟着他的亲信之人,而刚才那股怒火也渐渐消了下去,宋徽宗赵佶平静了一下心神,才淡淡地点头道:“高太尉有什么要说尽管说来好了。”
高俅谄媚地道:“陛下,其实用不着动太大肝火,就如老太师说的那样,些许蟊贼草寇还用得着大动干戈吗,为臣只要动一个小小的计策,就能让那柴进乖乖地往口袋里钻,嘿嘿,到时候是杀是剐还不是陛下说得算,捏死个柴进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
宋徽宗一听这话龙颜大悦,和蔼地道:“高爱卿有话快快道来,要是能杀了个柴进,朕重重有赏!”
高俅当然不是在乎那份赏钱,那主要也是为了自己,一个帝王心中永远的痛苦如果不发泄出来,迟早会要出事情
的,而更可怕的是他也纠缠其中,一个不好就能把自己纠缠进去,所以他也迫切地希望将这个问题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于是他在柴进的身上做足了调查,一个阴谋诡计就出自他那坏蛋的脑袋,听徽宗这么一问,忙献计道:“陛下,那柴进的底细微臣已经查清楚了,这柴进本是河北沧州横海郡柴家庄人氏,先朝大周皇帝柴世宗的嫡系子孙,家门有本朝太祖赐封可免死罪的丹书铁券,也算贵胄子弟,只是此人不学好,与那江湖绿林一些江洋大盗往来密切,在江湖绿林上还混了一个什么绰号河北‘小旋风’,最后竟然丧心病狂地落草为寇上山东水泊梁山当了山大王。”
“别说这些没用的,哼,枉自他出身贵胄子弟,还是大周皇帝柴世宗的嫡系子孙,我看就是个天生贼种,这种人就该抓了杀掉才是天下太平,高俅,你也别说这些废话了,快点说说怎么能解决掉这个危害朝廷的祸害吧!”
宋徽宗很不耐烦地打断高俅的话,一句话直切主题。
高俅心里嘀咕什么天生的贼种,人家堂堂先朝大周皇帝柴世宗的嫡系子孙怎么成了天生的贼种,还不是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上了梁山,柴大官人啊柴大官人,想不到堂堂河北“小旋风”居然沦落到今天如此地步,当初我们也算有缘,没有你我还真攀不上皇帝的高枝,可是为了我自己,只能牺牲掉你了,可别怪我高某人落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