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晓行夜宿,倒也平安无事,过往如果遇到蟊贼草寇,“火眼狻猊”邓飞、玉幡竿”孟康、“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这几条好汉足可收拾,算上柴家庄的人,西门庆的人,还有张青、孙二娘带出来的人,这次上梁山的也有三、四百号人马,路上再怎么低调也是颇为招摇,还未到梁山地头,有人来报,梁山泊派人来接大官人。
这几日,柴进过得无比逍遥香艳,自从取了白苏苏的清白红丸之后,二人日夜在马车里厮守缠绵,宛若一对交颈鸳鸯,郎情妾意好不甜蜜,温馨幸福一副销魂帐里乐销魂的奢靡样,柴家三房娘子的放纵让柴进这一路上再也不烦闷无趣,过得那叫一个滋味,由于梁山马上就到,他和白苏苏没有在马车里胡天胡地,不过一番亲密来了小嘴贴个脸蛋,手里摸摸胳膊摸摸腿,摸摸摸摸臀啥的也属正常,直把白苏苏嫩白的弄成粉红色,嘴里不依娇嗔,娇呼大官人好坏呀!
派去打前站的“石将军”石勇和“锦豹子”杨林回来还带来一个人,个子不高,面上疙瘩丛生,样貌还算周正,柴进和一众人等下车迎上来后,那人忙上前见礼道:“小人朱贵奉我家三位寨主的命令特来前行迎接柴大官人,三位寨主已在大寨摆下酒宴,就等柴大官人前去了。”
梁山好汉朱贵,人送绰号“旱地忽律”好象他是以开酒店为名,专门探听往来客商的消息的梁山密探,不过柴进却是皱了一下眉头,以他柴进柴大官人的名声和对王伦等人的恩情,怎么着王伦他也会出迎十里来接,现在却是只派出一个小小的密探头子,真是不知有何居心,柴进心思百转,面上却是没有表达出来,反是微笑着道:“朱头领久闻大名啊,‘旱地忽律’那就是旱地里鳄鱼的意思,哈哈,一听这绰号就知道是条好汉。”
“旱地忽律”朱贵忙道:“柴大官人真是太夸奖小的了,那就请大官人上我们梁山吧!”
一行人跟随“旱地忽律”朱岁贵行到一条大河边上,朱贵随即取出一张皮靶弓来,搭上一支响箭,望着那对港芦苇中射去,响箭一响,数条小船从芦苇荡中冲了出来,一艘船上人高声喊道:“朱头领,王大寨主有令,让我们派人来接柴进柴大官人。”
看着那几数条小船,柴进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梁山泊就没了大船吗,武松是个梗直汉子,勃然而起道:“大官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有这么多人,几条小船如何坐得下。”
“旱地忽律”朱贵一脸尴尬之色,但却不得不打着圆场道:“大官人,诸位兄弟,可能是我们大寨主没能考虑到这次大官人会带这么多人过来,我看这样好了,大官人带着一部分人先过去,回头再来接剩下的人。”
柴进心里冷哼一声,他自然知道王伦骨子里的那种嫉妒贤能的性子,百般刁难林冲,不让晁盖等人入伙,他怕的就是有名望比他高,才能比他强的人威胁他梁山之主的地位,这是一个很现实的小人,柴进虽说对他有恩,但如此柴进走投无路投奔于他,而“小旋风”柴进的名望又高他太多,他心里也有很不情愿柴进的入伙,可不让柴进入伙又说不过去,毕竟柴进是对他有过莫大的恩情,两难之下,他就只好用淡漠去让柴进无脸留在梁山泊。
轻哼一声道:“朱头领,就按你说的办吧,
头前带路!”
朱贵也觉他家大寨主王伦做得有些不地道,忙笑着道:“是,是,大官人,请!”
由于小船地方有限,柴进吩咐其余的人在岸边上等着,他带着“锦豹子”杨林、“玉幡竿”孟康、武松武二郎、“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西门庆六人,外加二十名柴家庄能打能杀的好手上了船,留下一个勇猛的“火眼狻猊”邓飞保护柴进几位娘子的安全,柴进也算安了个心眼,生怕王伦心胸太狭窄一点,背地里下黑手,这等小人,不得不防啊!
穿过芦苇荡,船上的喽罗兵把小船摇走开来,真如一条水中的飞鱼,乘风破浪往那梁山泊里而去,奔向金沙滩,烟波浩淼的八百里梁山水泊,真是天然的屏障,怪不得朝廷数次派出大军剿灭梁山人马却总是无功而返,有这等天险地形守护,就已先立于不败之地。
不久工夫小喽罗把小船摇到金沙滩岸边。朱贵同柴进等人上了岸,小“锦豹子”杨林、“玉幡竿”孟康、武松武二郎、“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西门庆等人也纷纷上了岸,那几个小喽罗自把船摇去小港里去了。柴进看岸上时,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再转将上来,见座大关。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木炮石,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柴进看见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寨门三条好汉一字排开,中间一白衣儒雅之士打扮的人正笑着躬身在此等候,左右两边都是个子高大的大汉,却正是梁山泊三位寨主“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三人。
哈哈一声大笑,“白衣秀士”王伦上前几步行拜礼道:“大官人,小生王伦未能亲自去接,真是失礼啊,还请大官人不要怪罪啊!”
“王伦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兄弟还说那么多虚套的话干什么,柴进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起兄弟你的,这不听闻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