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吃素,也不好。
僧人们的伙食自然不像当初祈福活动时,有那么多可以选择。
很普通,虽然味道不错,但在钦墨那里,算不上什么美味,这点离恨天很清楚。
钦墨从没抱怨过,可吃遍了山珍海味他的嘴肯定刁着,反正也出来一趟,菜园子也安排妥当了,他们属实不需要急着赶回去,离恨天就思量着让钦墨吃顿好的。
可是钦墨并没去酒楼,而是带他进了茶馆。
虽说这里也有食点,但毕竟比不过酒楼,离恨天测想让钦墨换个地方,好好吃个饱,就听那小厮点头哈腰的对钦墨打起了招呼……
“三爷您来的真巧,二爷正在上面听曲儿。”小厮口中的二爷,就是木涯。
钦墨面不改色,对此无任何评价,只是对那小厮淡淡的吩咐了句,“带路。”
那小厮得了令,一路将他们带到了木涯的包间,离恨天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想走,可是已经迟了,小厮一开门,钦墨就把他推进去了……
包间里,木涯侧对着他们躺在躺椅上,双脚自然的搭在对面的圆桌上,正直五月,阳光大好,气温也不再偏低,木涯面对着的窗户是开着的,茶馆共有三层,这附近再无比它高的建筑,所以那窗外毫无遮挡,能看到一块正正方方,湛蓝色的天……
窗子右侧,是个戏子,那女人双目微垂,拨弄着手中的乐器,她唱的极其投入,以至于连钦墨等人的到来,都未曾发现。
在这适宜的气候中,木涯惬意的闭着眼睛,他虽没有跟着曲调摇头晃脑,但食指却在捧在胸口的茶碗上敲击着,符合的打着拍子……
一派悠闲自得。
一曲终了,木涯意犹未尽,随手一挥,示意那女人继续,那戏子看到木涯的手势的同时,这才看到钦墨的到来,离家三爷无人不知,那戏子捧着乐器欠身一福,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这时木涯正把那茶碗送到嘴边,呷了一大口茶,看到戏子的动作,也就自然而然的向门口瞄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直接就弹坐起来,那口茶径自从嘴里喷了出去……
噗嗤一声,孝敬了自己的衣衫,也差点喷的那戏子一头一脸。
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木涯喷的再远,也就是落到了桌子上。
戏子侥幸躲过一劫,没让离家二爷用口水连常着茶水给洗个澡。
荼喷完了,木涯弓着身子搭坐在躺椅边上,那椅子因为他坐的太过靠前,后面前翘了起来,椅子上面的人此时正拼命的顺着胸口给自己缓气,天知道他差点被那一口茶直接呛的背过气去……
木涯夸张的反应,引得钦墨不满的皱了下眉头,不是别的,他只是看那溅落的到处都是的荼水,觉得有点恶心……
毕竟那是从木涯嘴里喷出来的。
招呼小厮收拾妥当,又让他送了些茶点上来,整个过程离恨天就呆愣愣的站在门口,虽不挡路,但他的存在也显得那样突兄。
他是和尚。
若不是钦墨引他进来,怕是茶馆小厮会把他当成化缘的僧人,如今看那戏子的表情离恨天就猜的出。
浑身的不自在,他还是想走。
这会儿木涯也缓过来了,在男人萌生退意之前,就大步走到了男人面前。
木涯依旧狂做,走路生风,只在眨眼之间,他便与离恨天面对了面,速度之快,让男人恍然有种天神降临般的感觉……
木涯是威风凛凛的武神,让人望而生畏,却也心生爱慕……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人,可如今站在木涯面前,居然有却步的感觉,当木涯站定那一刻,离恨天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木涯的表情不是很好,紧绷着脸,似怒非怒,那面黑的眼瞳直直的盯着离恨天,似在打量什么,他看的离恨天的心都提了起来,原本对视的眼睛,也要移开,可就在这时,木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次没有喷茶,但声音也不小。
然后他做了一个离恨天万万都没想到的动作。
木涯用两只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像摸西瓜一样,用力的揉了起来……
怎么说那也是脑袋,离恨天那纤细的脖颈怎么可能敌得过那样粗鲁的木涯,他被他压的弯了身子,几欲跌倒……
“做什么!”忍不住,离恨天终于狠狠的拨开了木涯的手。
似乎还没摸够,木涯啧啧两声,意犹未尽的看着男人的脑袋,两只手在一起搓了搓,不明所以的说了句,“这光头。”
说完之后,又看向钦墨,“哎,你怎么带了个光头来,从哪找来的这么亮的脑袋。”
木涯这混蛋……
离恨天真想骂人,但他走出家人,就硬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没好气的白了木涯一眼,那家伙,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没大没小,出言不逊的……
“不过,你这样,挺好看的。”
不同于刚才的霸道,这句话,却带着些许温柔,连带着,木涯的神情,也闪过一丝柔和……
错愕……
木然……
也愣住了。
木涯却揽住了他的肩膀,不似情人,倒像是许久未见的友人,亲昵也自然,他将离恨天拉到了刚才自己坐的躺椅上,自己则靠坐到了窗台上。
那戏子和小厮一并离开了,如今这房间里只有他们父子三人。
木涯似乎看不够,那眼睛骨碌骨碌的一直在男人身上瞄,从他的头顶看到他朴素的僧袍,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