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穿着纯白流云广袖裙在厅里做十字绣!如果地点换做酒店花园,简直就与梦中情形一模一样!她见他回来,微笑着起身迎接:“阿真,你回来了?”
151、讨好
令狐真吃惊地看着她:“应曦,你……”
应曦拿起手中的十字绣,说:“你看,这是我绣的。好看吗?不过这牡丹花样的好复杂呢,我绣了这半天才绣了几个花瓣。瞧!”她举起手中的绣品,针脚细腻,紧实,看样子颇费了些功夫。
他看了一眼,说了句:“不错。”
应曦见他没什麽表情,以为他嫌自己绣得慢,忙讨好似的说:“以後我一有空就绣,很快就绣好,可以麽?”说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他有些不习惯她刻意讨好的表情,愣了一会才说:“没事,你慢慢绣,越慢越好。什麽时候绣完都没关系。你现在绣给我看。”他要的并不是十字绣的成品,他只是要看她穿着流云广袖裙低头刺绣的样子。
“嗯。”她微笑着,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继续绣那朵牡丹花。她手中的那朵娇艳的粉色瑶池春,富丽堂皇;但在令狐真眼中却比不上身边的佳人,晶莹娇媚,婉约动人。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令狐真着迷地看着她,仿佛又觉得自己置身梦中,只觉得眼前的美人明眸皓齿,唇如点丹;身段像柳条一样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脖子上的肌肤竟有如白玉般柔润的色泽,完全不亚於白色光滑的衣裙。落地灯的灯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为秀丽撩人。
“应曦……”他的声音竟是这般沙哑,完全不似平常。
她抬起头看着他,忽然发觉他的神情很不一样,像是丢了魂儿,又像是带着一丝羞涩。
“阿真,怎麽了?”
大手捏起应曦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温热的舌尖舔过粉艳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戏追逐,相濡以沫。
忽如其来的温柔的吻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双手还拿着针线,大眼睛一闭,长长的睫毛却还在不停地颤动,粉嫩的樱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
“我是不是在做梦?”令狐真抵着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语,右手抚摸着她的脖子,感到隔着丝布下的温热细腻;左手也覆盖上她的胸口,细细地抚弄着。
做梦?
也许是他过於温柔的行为让她有些迷惑,应曦像是忽然想起什麽的似的,说:“阿真,你饿了没?我弄了晚餐,今晚吃寿司。”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拉着他走到大饭桌前,上面已经整整齐齐摆了几个碟子,用不锈钢的盖子罩着。她揭开盖子,一个精美的寿司拼盘赫然出现在眼前:鲜嫩的三文鱼卷,色泽鲜艳的北极贝、吞拿鱼、鱼子酱、鳗鱼船舰,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卷,色香味俱全。光是看,就让人立刻提起想吃的yù_wàng。
令狐真先是惊讶,可是忽然警觉起来:“你出去了?”
“没,”她委屈地说:“我只要一出门,就有两个酒店的人过来问我有什麽需要,他们会帮忙什麽的,反正我没出去。”
“那你打电话了?”
“哪来的电话啊!我连门都没出……也没有人愿意借给我……”应曦嘟起嘴,不满地说。
看她的样子,她说的是实话。令狐真舒了一口气,看来他出门前所做的‘安全保卫’工作很到位嘛!他问:“那你一没出门,二没打电话,那这些寿司是怎麽来的?”
应曦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我托了他们帮忙买来材料,我亲手做的。我没有钱,所以还要你一会儿替我付钱呢!”
“那是当然。”他笑了。
应曦取来热毛巾为他擦脸擦手,又捧来一杯水给他漱漱口,接着取了一些筷子勺子什麽的准备用餐。令狐真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还真像他的妻子,为归家的丈夫忙碌着。回想起梦中自己前世的誓言,他一阵鼻酸。前世的他曾经在怜曦的墓前许愿,说是要‘娶一个像怜曦那样的女子,生儿育女’;如今他费劲心思把应曦留在身边,莫非他前世的梦想今世能圆?
“应曦,”他忽然抱着她,把她牢牢地箍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闷闷地说:“我这一枪还是挨得很值!”还好他雇来开枪的人没有把子弹射进他的脑袋,否则这笔生意——亏大了!拿性命换来心仪的女人,值得!只是……最终能否如愿?
152、如果换了我
两人温存了一阵,令狐真打开房门,对外面候着的服务生说了一句:“给我拿一支92年的赤霞珠来。对了,再拿一些烛台和蜡烛。”
“是,先生。”
很快红酒和烛台蜡烛都送来了。应曦问:“要这些干什麽?”
他笑答:“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要吃烛光晚餐吗?”
脑子慢半拍的应曦才反应过来:“哦,那我去换衣服吧。”她想着西式的晚餐,要穿现代的衣服才好。
“不用,”他忙阻止她,“这样就很好,没有什麽比这套裙子更适合你的了。”
令狐真倒了两杯酒,少一点的给应曦,多一点的留给自己。他并不是嗜酒的人,所以两人碰杯,也只是各自抿了一小口。
“应曦,谢谢你!”他真诚地说。这一刻,他真的以为她已经爱上他。
应曦殷勤地为令狐真夹了最好的三文鱼、北极贝卷等,自己只吃青瓜小卷。他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碟子里的寿司分了不少给她 ?光晚餐就在一片温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