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钟现宴一起同居的公寓,全程盯着她收拾行李,把罗蓝憋屈的不行。真把自己当犯人看待了,完全不离他的视线范围,严苛残酷。
屈流深盯着她,是怕她趁机寻短,万一她打开了阳台的门,冲出去一跃而下了呢?或是她拿着刀柄,往自己的颈子一抹呢?
他却误会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是因为触景伤情,既然看了难受,那就快走!
他大手拎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扯着她脆弱纤细的手腕,疾行离开公寓,见罗蓝回首不停张望,他还扭过她的下巴,不让她看。
“等等…”罗蓝开口想要他停下,屈流深却充耳不闻。
大门……没关啊!罗蓝被他硬塞进车子里,她怔怔地想着,等钟现宴回来,发现大门没关,里头像狂风扫过般的混乱,不知道会不会误会自己被歹徒掳走了?应该不会误会是自己弄的,自己的洁癖这么严重,他是知道的。
替身07
然后,罗蓝连人与行李,都被送到屈流深的主卧室里。
“我住这里?”那你呢?等等,他不会为了盯紧自己,不让自己联络钟现宴,而逼迫两人睡一间吧?有必要吗?罗蓝要崩溃了。
“我只有一间卧室,隔壁被我改成书房,另一间是健身房。”屈流深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见她还要开口,他说:“沙发太硬,睡了会不舒服。”
罗蓝眨眨眼,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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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我这里难受,你给我摸摸。”弟弟半夜跑进她房间,把她摇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把弟弟搂在怀里,亲亲他的脸颊。“怎么了?”
“我这鼓着不舒服,你给我揉揉。”他握着她的柔软似无骨的手,按在他的双腿间。
她轻笑着。“我们的阿弟长大了。”
他嘟着嘴。“什么我们的,是你的,你的。”
她嗯了一声,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给他揉揉。
“你给楼楼揉过吗?”他问着。
“怎么可能?不是亲密关系的人,不能随便给别人揉的。”她已经不想纠正他的发音问题了,先扳正他的三观比较重要。
“那以后,我只让你揉。”他时不时就要宣示一下两人的亲密关系。
“好。”他坐在地上,靠在床边,她坐在床边,从他身后搂抱着他,俯身给他撸管,见他凑过来的唇,她倾首迎合,两人唇吻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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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和她同睡一张床上,屈流深也不敢动她,现在她正在情伤当中,自己要是对她下手,也太qín_shòu了。
他要等,等她心甘情愿,等她彻底忘了钟现宴时,才是他接近安慰、给她温暖的最好时机。
罗蓝的失踪,把钟现宴给急坏了,他第一个就怀疑屈流深,冲到屈流深家,想找他理论,但是屈流深让门口的保安把他挡了,进都不让他进,任他在大门口撒泼发飙。
罗蓝知道钟现宴急着找她的下落,她想了想,发了一封讯息给他:我知道她要回来了,祝你们幸福。
钟现宴看了之后,痛心疾首,忍不住红了眼,却也找不到她,无法与她见面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屈敏恩要回来了。
“我知道她被你藏起来了,你让我见她,我帮你挡着阿宴,不让他见罗蓝。”陆振打电话给屈流深。“我担心罗蓝的精神状况,我和她比较熟,让我去陪她。”
屈流深沉默了会。他的确不如陆振会说甜言蜜语,讨女人欢心,况且陆振一张娃娃脸,也比他老成凝重的脸来得温和,罗蓝看到他,心情应该会比较好。。“她在我家,我一会通知保安,让你进去,不过你不能带走她。”
罗蓝听到门铃声,前去开门,见到陆振的出现,她怔了会。“陆振,你怎么来了?”
陆振上前,温柔和缓地搂着她。“阿姊,我好想你啊!”
罗蓝眼眸一缩,整个人定住了。
陆振已经猜到,罗蓝是把他当成她弟弟一样的看待,才会让他叫她阿姊,每次的反应都这么异常。罗蓝一定很疼她弟弟,才会对长得像他的人,爱屋及乌,不忍拒绝与伤害。
明知道这样不对,可陆振却坏心地利用这一点,对她肆意索求。他来的用意,本来是要劝导罗蓝的心情,让她慢慢放下对钟现宴的感情。可是,现在他发现,只要自己朝着她撒娇讨好,罗蓝就会任他为所欲为,一点也不反抗。
他压不住那澎湃的欲念,甚至在发现罗蓝的态度之后,他已经把钟现宴抛之脑后了。
“阿姊,我想亲你。”
罗蓝眼前,像是染起一片腥红血色,仿佛在那天,她站在漆黑寂寥的山坡上,听到他说:阿姊,我想亲你。
陆振将她压在沙发上,肆意地侵入她的口腔里,掠夺她的舌头。
罗蓝也没有一味地追求感官刺激,她在迎合他、照顾他,满足他的需求,她像是真的把他当弟弟看待,像个温柔贤淑的大姊姊,用无尽的爱与关怀包拢着他,不计较他的冒失与冲动。
陆振喜欢她好久了,一开始,只是单纯喜欢她的面容,觉得她是很温柔贴心的女人,后来慢慢深入接触,他爱上她的体贴包忍,无微不至的照料。因此妒嫉得到她的钟现宴,因为他能找到这么一个好的女人,也生起了想把她抢过来的念头。
其实就算屈敏恩不回来,他也是有办法把罗蓝抢过来,因为他有一个,钟现宴所没有的优势,就是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