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就想喊了,李小宇却一直闷声不响的使劲的扎着我的p股,我被他压的极不舒服的断气一样的小声说:“宇哥,换个姿势行嘛?我喘不过来气。”
“行。”
李小宇一下把我给搂了起来,让我站在墙角扶着墙,我考,这比刚才还疼,因为站着p股夹的更紧,如果是趴着,疼的时候怎么也能往起撅撅缓解一下。尤其他往里一刺的时候,我一疼,一紧张,下肢一收缩,就更疼上加疼了。我尽量往后送着p股,一边哼哼,一边满头冷汗的紧绷着身体等着他发泄完。但他今天好像特来劲似的,没完没了,不停的弄,也就过了20分锺吧,我就实在实在的挺不住了,有点儿求饶的说:“宇哥,宇哥。。。”光是叫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他干净利索的问。
“疼。”我有点不甘心的挤出一句。实在不想示弱。
“想早点儿完是不是?”他有点儿戏弄我的问。
我点了点头。
“好,等着啊。”李小宇抽出了他那还是死硬的j巴,在我后面不知道弄什么东西,“刷拉刷拉”的。过了一会儿,他说话了:“弯点儿腰。”
我听话的弯下了腰,他双手狠狠的掰开了我的两臀,与此同时,一个说不清楚多难受的东西穿过我的g门就猛得c了进来,“啊!!!”我失声大喊,转身就想跑,但是李小宇双手拢住了我的两腕,把我的手反锁在了身后,同时往前一推,把我整个压倒了墙上。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同样是他在c我的p股,再次c入得时候p股里的疼痛却膨胀了好几十倍,这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我想喊的就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怎么办啊?他不想放开我,究竟为了什么啊?我又哪儿得罪他了?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现,肯定他还在为我擅自作主塞给贞贤钱的事儿生气呢,于是,我一边忍受着直肠里万剑穿心的疼,一边大声告饶:“宇哥,宇哥,我错了,错了,你绕了我吧。”
“知道错了是不是?”李小宇一边使劲一边问。
“知道了,啊,知道了,疼死我了,你就行行好绕了我吧,宇哥,宇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我都快死了。
“哼,你等会儿吧。”李小宇狂乱且冷静的说着。
我c,你要我的命就直说。我停止了求饶,因为这不见效果了。我开始耍心眼的往下跪,想靠这来减轻一下这实在折磨人的疼痛,但李小宇的另一只手一下就把我给提了上来。我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没用的了,于是咬着牙不出声了。就这么站着,就这么静着,终于终于,李小宇泻了,而时间已经属于另一个世纪了。
李小宇把那个让我怕到极点的j巴拔了出来,我也心力交瘁的离开了把我染的冰凉的墙。腿不好使了,我一点儿一点儿叉着步子挪回了床边,抓住床单想爬上去,但就差那么一点点,我腿终于支持不住了,一下就跪在了床沿旁。后面,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洗洗去再睡。”
“我走不动了。”我既沮丧又有点儿赌气的回了一声。
李小宇的两只胳膊连拖带拽的就把我给弄回了卫生间,他打开了还温热着的淋浴器龙头,让我扶着浴缸站着,然后给我冲洗下身的那些污垢,我低着头站着,眼见着顺着我的大腿留下了红色掺杂的白色浓y,那y体哗哗的顺着水往下流,流到地上就变成了颜色更淡的红色,和地上的积水参合在一起,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心酸滋味。我在猜那里有多少我的血红细胞,几千个?几万个?如果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透明的,那是不是就能少带给人一些悲伤的视觉?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能作出惹怒他的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痛快点儿逃出他的魔掌?我开始想家了,我想念家里火红、嫩黄的凤仙花了,我想念妈妈做菜时菜刀飞快轻盈的蹦跳在菜墩上了,我想念那傍晚将世界上的万物没有理由的都浸在红色里的火烧云了,我想念夜晚那条整洁的大道和悠闲散步的幸福的人们了,我甚至开始想念那颗乌黑的挂满翠绿榆钱的老榆树了,如果真的没有人喜欢我,我还可以靠在它的身上用心和它说好长时间的话,而它只会安慰我,然后散发出让我能飞上白云的清香气味给我闻,没有责骂,没有嘲笑,没有强迫,没有冷对,没有任何痛苦……
“好了,干净了,回去吧。”李小宇半点儿也不知道我心里想法的在我背后略带满足的说着,看样子他非常的痛快。我表情木然的抓住了他搭在我肩上的毛巾,然后边擦着头发,边扶着墙,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床边,我爬上了床,仰面朝天的躺着,紧闭着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思想真是个很累的行为,因为情绪累的时候,全身所有的细胞都会跟着累,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别让我梦见以前的事儿,别让我看见以前的人,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谁,从现在开始,我住进了一个冰山里,很荣幸,我拿到了这片冰山的永久居住权,那里,即将是我永远的家。
旁边挤上来一片温暖,是李小宇,他亲热的搂住了我,用手依然温柔的梳着我的头发:“睡着了吗?”他柔情满怀的问着。我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木雕一样的呆板。“后面还疼不疼了?我给你抹点儿药膏吧?”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表情依旧。“那好,快睡吧。晚上还要去咖啡厅。”我终于说话了:“宇哥,我腿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