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足足三个时辰,薛岳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唐菲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最后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怀中。
薛岳知道这是合欢散的后劲,**后女人都要昏迷几个时辰,这唐菲服了那么多,怕是意识已经被摧毁,后半生都离不开自己。
薛岳看看一旁的圣旨,和怀中唐菲那丰腴的**,想起昨夜胯下美娇娘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薛岳想道为锦衣卫立一个大功的同时、自己也搞到一个如此娇艳的xing奴,不由得一阵窃喜。
用手在在美妇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肤,手掌能够感受到娇躯的颤抖。真想奋起余勇再战一白回合。
忽然听到山洞门口一响动,有人从外边将机括打开,脚步声响,一个稚嫩的少女童音轻声喊「娘,爹你们在这吗」
薛岳闪身躲到暗处,「妈的,是唐菲的女儿,她竟然逃出来了。这帮东厂番子也够废物的了。」
来者正是薛岳与曾南显的独生女儿曾恬儿,原来老仆人和她跑出密道没多久就碰见东厂番子,老仆舍命抵住番子,最后命丧刀下,曾恬儿仗着天黑路熟,竟自己脱身,一路躲躲藏藏闪避追兵,之拖到这个时候才逃到山上来,本以为能和父母团聚,哪知道父亲已命丧黄泉,母亲落入豺狼之手惨遭蹂躏。
曾恬儿见洞中有火光,寻光而来,只见火堆旁衣物散乱、自己的母亲竟然全裸着卧在衣物上,刚要上前,突然背后一麻,被人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稳重重摔倒母亲身上。
薛岳慢慢从暗处走出,嘿嘿一笑,这回母女俩全抓到的,这份功劳真是天赐,伸手去抓曾恬儿的身体想将她捆绑起来,入手一片绵软,不觉心下一动。
薛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由于夜间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儿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亵裤、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与其母相比更为青涩。更可贵的是,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薛岳不禁得意起来,真是飞来艳福,让我今天大小通吃。
薛岳打定主意,双手飞舞,将曾恬儿剥了个精光,朝着曾恬儿一阵冷笑,小娘们,可惜我晚生几年,没来得及给你你妈kāi_bāo,今天只好拿你作补偿了。
言闭不再犹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曾恬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曾恬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曾恬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曾恬儿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yīn_máo,红嫩的yin唇,看得薛岳再也无法忍受,yang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提了一口真气,压到丹田之下,这是他从一个cǎi_huā贼那里学来的采补之法,防止连续奋战,对自己身体亏损过大,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yang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gui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曾恬儿
薛岳的yang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内力汹涌,光滑的yin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gui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曾恬儿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gui头被挤住了。曾恬儿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曾恬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薛岳。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薛岳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曾恬儿,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曾恬儿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曾恬儿的双臂,往后一伸,伸手封住她两个手臂上的穴道
曾恬儿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欲火,薛岳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曾恬儿的大腿,痛得曾恬儿惨叫声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儿的大腿主筋,尽力一分曾恬儿肌肉紧崩的**瞬间被分开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gui头的yang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曾恬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薛岳的粗鲁而且硕大的yin茎。
可这时候的薛岳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尝尝强暴少女的感觉、只觉得曾恬儿的yin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yin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yang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yang具连根插入了曾恬儿的yin户内,他似乎听到了chù_nǚ膜的破裂声,他的yang具与曾恬儿的yin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chù_nǚ的血都流不住来。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yin茎在曾恬儿温润狭小的yin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