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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门的时候,杰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
杰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
提姆正色地说。
杰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杰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欲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断地刺激着少年的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你那荡的体。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luàn_lún的yù_wàng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跟儿子意念抗衡着。lún_lǐ、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深蒂固。只是,她无法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体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lún_lǐ观却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那事却令她兴奋,在yù_wàng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到自己的晚装上,找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彷彿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却在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润。
天,我的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男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前。
儿子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