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灌的。看得我两眼发直,我就说嘛,这两人在历史上怎么都是早夭的主,原来是被酒给泡死的啊。
喝到最后,相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两人竟然还能歪歪斜斜互相支撑起来把账结了。还不忘一人一只手抓了我向书院方向走去,天知道,这两人一左一右,有时候左向左边扯,右向右边拉,可怜的我都快被这两人扯散架了。衣服也被抓得一塌糊涂,幸好这时候衣服穿好多层,而且两人只抓我的手臂,没有对准前胸就一把抓来。
一路上,我简直是哭笑不得,时时琢磨着脱人家,结果差点让人给先脱了。
哎——早知如何,我就不装醉,使劲灌两人才是正理啊。
正被两人东拉西扯,苦不堪言的时候。路边的草丛中,猛地跳出几个大汉,“打劫,钱交出来。”
我吓了一跳,定睛细看,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手里拿着破旧的菜刀、棍棒等等,恶狠狠的盯着我们三人。酒一下醒了大半,我戳戳左边酒也醒了不少的郭嘉,“奉孝,有人打劫,你会武艺吗?”
郭嘉肯定的点点头,我刚想松一口气,他伸出手抓抓头,“会是会一点,可是我从小就身体不好,所以学得不甚了了。”
我心底有些发虚,指指前面几个明显已经蠢蠢欲动的人,“能嬴几个?”
郭嘉偏了偏头,颤巍巍的伸出一根修长优美的手指头。
“一个?”我尖叫。
郭嘉摇头,“可能……半个吧。”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正想转头去问问戏志才,就听到郭嘉好心的提醒,“别问志才兄了,他的身体更不好。”
“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领头打劫的男子,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向着我们走来。
这个,如果我把这两位丢下,自己逃的话,能跑得了吗?然后,等这两位被打劫得连裤子都不剩的时候再回来?
正在危急时刻,身后,一把清澈得几乎能打破这迷蒙月色的声音传入耳中,“是哪位,在我荀家的地方打劫呀?”本来就已经好听已极的声音,这个时候听到,更是觉得宛如仙乐一般。
我回过头,月光,给四周的一切都披上银色绡纱的时候,也同样温柔的洒在来人的身上。月色下,看人本就带着几分模糊,朦胧中,一位身着秋香色织锦的男子,踏碎一地月光,翩翩而来。走得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幽香味。
我眼睛几乎立刻眯成星星状,英雄救美的帅哥出现了啊。
“文若,快来救我们。”右边的戏志才惊喜的叫出声来。
“他是?”我近乎崇拜的看着不紧不慢走来的男子。看到没有,这才是气度!
他转头,朝着郭嘉和戏志才微微点头示意。
“荀彧,荀文若。”郭嘉含笑道。
“他很厉害?”我充满希望的看向戏志才,既然你能叫他救命,应该武艺高强才对。真的没想到,历史上被曹操称为“张子房”竟然有一身不错的武艺。再加上留香荀令的美名,这不引人犯罪嘛,叫我怎么忍心扒他裤子呀……
“糟糕。”戏志才一拍脑袋,一脸沮丧。
“怎么了?”我吓一跳。
“刚才看到文若太激动了,我忘记了,他的剑术虽然比我和奉孝都强,但是临阵对敌的经验,非常不足,怕是不足以……”戏志才话未说完,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明白了。
“那他这么,这么……”我伸出像是得了羊癫疯在颤抖的手,指着已经越过我们,非常潇洒,非常英雄的,挡在我们几人之前,已经握住剑柄,摆了一个非常漂亮造型的荀彧,“他这么积极的跑到前面去做什么?”
戏志才拍拍我的肩膀,叹息一声,“文若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这样是怎么样?明明知道不行还死撑?装英雄?”我跳脚。
郭嘉趴过来,“别急嘛,别急嘛,这种事习惯就好。”
我嘴角抽啊抽,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荀文若真的是只能看不能用的花架子?”戏志才不是说他只是临敌经验不怎么样,应该还有几分吧。
郭嘉笑得非常缥缈,“你不知道文若字什么吗?”
“文若啊,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
“文若,他字文若啊。”郭嘉再一次强调道。
我差点直接一个倒栽冲栽下去,这,这,和名字有什么关系,难道荀彧叫文若就真的文弱吗?
昏死,看这个情况,确实是这样了。
看着刚被荀彧架势吓了一跳的强盗们已经准备对着他冲上去了,我抹了把汗,抓住郭嘉,“奉孝,怎么办?”鬼才郭嘉,应该有办法吧。
郭嘉轻咳一声,“嘉亦不知,还是等文若先打完再说吧。”
我转向戏志才,他也摇摇头,“奉孝说得极是。”
囧,等他打完,估摸着荀彧也就差不多了。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我卷起袖子,“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我几步冲到荀彧前面,挡在几人面前,手握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