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过的很快,我还没和花姑说上几句,马天宇那家伙就风尘仆仆的来了。
明明还是秋季,加之紫禁城比较干燥,大部分人还是短袖t恤打扮,他倒好,一身米色长款风衣内搭一件白衬衫就这么穿了来。
“小子,你是故意出来拉风的么。”我眼角随意的一瞥,几个坐在我们附近的女性皆是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有几个比较大胆的都在摩拳擦掌的等着要电话了。
就连花姑也很意外,她自己身上都还是无袖上衣,“现在的年轻人身体都那么差了吗?二十来度的就吃不消了啊。”
我瞪了眼还未反应过来的马天宇一眼,这家伙没来由的拉低我们小年轻的身体健康程度,丢人。
闲话一阵后,我赶紧趁着几个小姑娘还没围上来之前一手一个将二人拽走,一会儿被那些妹纸们缠上就麻烦了。
花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顺势挽着我的手臂优雅的迈着小碎步。
只是马天宇就有些不乐意了,一个劲儿的埋怨怎么不让他再休息会儿就上路了。
“呵,休息?我看你穿的挺好想必小日子过的不错,还休息个屁啊!赶紧的给老子出去干活!”
到了地下车库,我一脚将马天宇踹到了一辆深蓝色越野车旁边,这是夏飞扬那小子花了血本给我准备的。
说起来还是某一汽车奢侈品牌的限量款。
可惜了即将坐上车的三人,都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而已。
马天宇悻悻的摸了下鼻子,也没反驳我,乖乖的拉开车门。
一分钟后,他一脚踩在了油门上,直接将车轰出了百米远,要不是坐在他旁边的我即使拉了下手刹,这辆车很可能就要报废了。
“……还是我来吧,”我锤了他一下胸口,这家伙笑的灿烂和我换了位置,然后往副驾驶上一躺,直接闭眼睡觉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花姑在后车座上捂嘴直笑,我只得自认倒霉,默默的将车开了出去。
西北平原说是靠近紫禁城,但是真正到中心区域还是有些距离。在我们将车开出城区,就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
都说环线拥堵,这回我是真的体验到了。
我不眠不休的开了两天两夜,才算是到了平原的边缘地带,这里有一面竖起的牌子表示着地域,并且还有十多个边防武警在这儿驻扎。
来到这里的人只有我们一个,看起来那些武警也挺意外的,对我们也就查的极为严格。
于是我眼珠一转,摸出了以前夏飞扬给我升过级的通行证,这些警官输入电脑一查,继而对我的态度猛地安百六十度大转变,热情的让我有点纳闷。
花姑和马天宇倒是没什么反应,默默的跟在我后面一直到通过边防士兵的检查。
“你说,这些人是夏飞扬的部下,还是军委主席那儿的人?”等车开出一大段距离之和,马天宇这才凑上来小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嘀咕咕道。
我全然不在意的告诉他多半是夏飞扬的人,若是其他势力的话,就不会对我们那么松了,能扣下来的绝不会放过。
从边缘往平原中心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即便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青葱野草和湛蓝天空,我开着车整整三天都没能找到刘洋和我说的方位。
“停车吧,”花姑开口,我没法儿,只得狠狠拍了下方向盘无奈下车。
本以为有了明确的位置,找起来不会太难,事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把越野车开进旁边的一片小树林外,靠着一颗老槐树停好,继而再用符阵做好标记,最后哦才将越野车用障眼法掩饰起来。
“都那么多天下来了,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了。”马天宇在我停车的时候用法术确认了一下方位,发现我们确实都没走错,而是全部按照刘洋给我的线路来。
居然这样也能找不到基地的位置。
我两手叉腰,眯着眼望向前方,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还真看不到任何一块像是基地的地方。
“也许他们也是用了阵法为自己打掩护了,既然军方的人能不间断的为基地运送物资,那就一定有明确的方位。”我不死心,接连摆了四次定位符阵,然而却一点儿用没有。
不管从哪个角度施法,地面上的罗盘都是疯狂的转动,找不着地儿。
“我来试试。”
一直站在阴影下的花姑不耐,上前主动说要尝试一下,反正我也找不出什么线索,就让她来了。
不过话虽如此,我和马天宇二人还是认认真真的盯着花姑。
我和他修习的都是正统道家法术,只是侧重的部分不同而已,大体是一致的,身上的浩然正气虽有些许差别,好歹也是同出一脉。
但是花姑和我们不一样,苗疆人善于蛊毒之术,因此身上的阴气更甚,尤其是女性。
这一点在花姑的身上就很好的显现出来。
蛊术和道术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大多倚仗的后天的东西,天赋虽然重要但绝不是全部。
而后者却正好与之相反。
再说,两种术法之间的差异巨大,我很少见到苗疆蛊毒,因此这会儿子难得认真的围观。
花姑先是割破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滴在草地上。继而她又接着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盖子的瞬间,就有一股难闻的恶臭传出,随之发出轻微的声响,我见到一条肥硕的咖啡色虫子缓缓的从盒子内爬了出来,“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那虫子先是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