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像人,不是鬼的那种,而是外形。
矮小的身子,深陷的眼窝,龅牙的嘴,扭曲的鼻子,感觉世界上最不好看的五官全长在他脸上了。
老头儿让白大褂医生忙去了,安全起见白大褂医生让我们有什么事找护士。
医生走后,我随着进了病房,赖蛤蟆正坐在阳台上,拿着两只圆黑色的球在把玩。
从背后看,赖蛤蟆的身形呆滞,没有一点活现的气息。
老头让我去拍他,可我哪有那个胆子,老头逼我。
后来我也妥协了,壮着胆子拍了拍,嘴里也不知道怎么蹦出来一句话:“赖蛤蟆你好,我们是……”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扭过了头,还大叫了一声:“哈哈,吓到你了吧!”
我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后边老头儿把我拉了起来,走上前,瞪着赖蛤蟆皱着眉头。
赖蛤蟆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问:“你们是谁啊?”
老头儿从手机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他,问:“这个女人你可认识?”
我看了,照片是夏晓的。
老头儿什么时候有的夏晓的照片?这照片我没有见过。
这个时候,我没敢问,怕刺激到赖蛤蟆的情绪,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赖蛤蟆摇头晃脑的看了看,指着道:“这个姐姐好漂亮,我要把她娶回来当老婆。”
还抱起了老头儿的腿,让老头儿告诉他这个女人在哪,他要老婆。
我在后边不由得皱眉,赖蛤蟆的病情忒严重了点,这样问很难问出问题的。
老头儿一脚将他给踹翻在地,把赖蛤蟆疼的,大哭了起来,门外跑来几名护士,慌乱的问怎么了?
来不及我解释,护士便把地上的赖蛤蟆扶了起来,同时告诉我们,病人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们先出去吧。
老头儿出去了,我脚下滚着一个赖蛤蟆的圆球。
捡起来打量了一眼,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把赖蛤蟆惹急了,他挣脱护士朝我冲了过来,对着我的手就是一口,疼的我差点哭了。
他把圆球从我手里抢走才松了口,那些护士很吃力的按倒他,让我赶紧出去。
我赶紧跑了出去,老头儿在外边。
他看到我手上的牙口,淡淡的问了一句:“被咬了?”
我回答:“是,那家伙太神经了。我不过捡了他丢在地上的黑球他就冲过来咬了我一口,疼死我了。”
老头冷冷的说:“不错了,如果不是那群护士,就不是咬你一口那么简单了。”
我不懂,老头儿也不跟我解释,带我去找主治医生。
我们来到开始接待我们的那白大褂医生的办公室,老头儿问了他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赖蛤蟆的,比如‘他什么时候来的精神病院,有什么精神病,几年了?
医生实话实说。
他其实才来了才几个月,从医生那里得知,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严重,慢慢的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手里总会拿着两个圆球,也不知从哪弄来的,谁都不能碰,只要碰就又打又闹的。
老头儿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跟医生道了声谢,拉着我出了精神病院。
到了外边,我问他从哪里弄来的夏晓的照片?
老头儿告诉我:“她家的茶几上。”
“茶几上有照片?我怎么不知道?”我疑惑不已。
老头儿说那是我没有注意,我没理由反驳,认了这个理由,我又问他:“你说这快递寄到精神病院,让一个精神病收,而快件又是夏晓的遗照,寄件人会是谁?”
老头毫不犹豫的表示:“她妈!”
夏晓的妈妈寄夏晓的遗照给他做什么?
老头阴阴的回答:“因为他就是害了夏晓的凶手。”
我心里一咯噔,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老头看我白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也是猜的,别怕!”
我找不出什么依据能证明这赖蛤蟆是害了夏晓,老头儿告诉我还记不记得夏晓的妈妈之前说过自己女儿是被车撞死的?
我点了点头,但那又如何?
老头儿拍着我的脑门:“难道你没听到当时她说,那害了夏晓的司机有精神病证明?”
我恍然大悟,老头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今晚我有些事需要处理,就不去你那了,那女鬼保不准今晚还会去,你注意点。”
一听老头儿不去了,我立刻慌张的抓住了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不能不管我了,他不管我我会死的。
老头儿拔开了我得手,瞪我一眼说:“我只是今晚不去,又不是以后不去,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我告诉你个方法,你照做就不会有事。”
看到了希望,我擦了擦眼泪,让老头说,
老头告诉我:“你去杂货市场买点铜制的剪刀,回去倒挂窗户上,弄点黑狗血抹在窗户和门上,在点一根蜡烛,切记蜡烛不能灭,剪刀一定是铜制的,要倒挂,黑狗血一定要纯种,杂交的不算。”
我点了点头,问他这样我就没事了?
老头儿话还没有说完,他继续说,也不要出房间,十二点之前必须睡觉,如果听到什么声音不要理,喊我名字也不要理,小心鬼**,不出意外是没事了,但主要还是看我的造化和运气的。
这不没把握吗!我抓住老头儿的手不让他走,但老头儿的电话响了,他接通,一直不停的重复‘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这类的话。
电话挂断,我还不愿松开他的手,老头儿叮嘱我说,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