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着的柳芷嫣被他惊醒,当看到来人是久没见面的庄主时,娇容上的表情即刻变得十分惊喜又痴恋地望着他说,“爷,你来了!嫣儿很久没见你了,很想爷呢!”想起来蓝麒有个多月没召她侍寝了,她还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失宠了。想不到他会半夜突然大驾光临,令她欣喜若狂。
蓝麒快速地脱下外袍,当她看到想上前帮忙时,却被他推开,低沈的声音跟他一向的说话比较起来嘶哑得十分感,但他的音调还是跟过往的冷淡,“先去弄把水来帮爷洗净脸上的风尘。”
柳芷嫣被他推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柔顺地应了一声,急急迈开小脚步推开房门要外面守夜的婢女去备水,她自己回到榻前储水架上打湿一条乾净的手帕,帮蓝麒清洁着只脸上的风尘,一边柔情轻语地解说着,“爷,妾身已吩咐人去备水过来,这水放久了有点凉,你先将就点用着。”
身上只净亵裤的蓝麒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由她服侍着。下人很快就拿了一盆温热的暖水过来,柳芷嫣再用暖水帮他拭抺着脸庞,然後颈脖,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顺手按捏了几下,然後再洗过毛巾,开始拭净他古铜色的健硕腔,当她的小手移到他平实的腹肌时,蓝麒却突然扫开她的手。
柳芷嫣不解又可怜夸夸地望向他,蓝麒盯着她那极似某人的灵动水眸,冷硬的心中渐渐柔了一角,淡淡的语气也显得没之前的冷漠,多了点温柔,轻轻地说,“够了。”
她望着他嫣然一笑,转身把毛巾放回架上。然後转过身来,主动地脱下身上单薄的寝衣,肚兜,亵裤,最後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身前,玉白双手伸向他的裤头,退下他身上仅剩的白色亵裤。
这时房内的灯火骤然熄灭,她知道是蓝麒用内劲隔空弄熄的。不知几时开始,每当她侍寝跟他欢爱时,房内从来都是灭了灯火的,她曾问过爷为什麽不喜灯光,他说,“因为在夜色中你的双眼特别明亮动人,惹人怜爱。”听得她心头泛起丝丝甜蜜的情素。
她早就注意到蓝麒的身下,进房时就是硬挺着把亵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心中早就兴奋地期待着,她很想念被他大的充实填满小的感觉,私处在抺着他壮的身躯时,芳心已禁不住幻想即将拥有的旖旎欢爱,身下早就偷偷流着水,湿成一片了。
有别似春华轩内其他的女人,柳芷嫣在一年前进府後,一直都只有蓝麒一个男人。并不是没其他的男人想指名要她,只是每一次都被蓝麒拒绝了。她窃笑地回想着,当时他拒绝一个属下时说:“因为我还不想被别人碰她。”她想着这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可欢喜极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77. 郎心如铁
渐渐地春华轩中的人都流传着,她柳芷嫣是蓝麒最得宠的妾侍,并暗自猜测着,她极有可能会被扶正成为新任的庄主夫人,令她一直都满怀着期待,幻想着蓝麒是真的爱上她,她即将平步青云,登上那个这院子中每个女人都肖想着的位子。
当她把他的裤子退到腿下,那毕直地挺立着的大露出在空气中点头时,蓝麒却陡地把她的螓首按了下去,带着嘶哑的声音命令着,“把它吃下去,好好地服侍它。”
柳芷嫣顺从地张开双唇,伸出尖舌先在那硕大的头上的小口舔了一下那上面的湿,一双玉手熟练地握上那大的部,二指温柔地抚着底下那两个豉涨的囊袋,当听到他一声重的吸气,更是卖力地使着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整个头,舌尖仔细地扫过那上面的小沟,手指的揉搓更是勤快,直到蓝麒忍不住低哼一声,大手一压,腰身一挺,把整火热怒涨的直接捅进她的口腔中。
“呜呜....唔...”大的热毫不怜香惜玉地整顶进女人的喉咙深处,顶端直撞到她喉间的核,她努力抑制着身体本能骤升恶心的呕吐感,扇动着小小的鼻翼急促地吸气平复那窒息的感觉,小嘴中的涎津不由自己地汹涌而出,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满溢出来,舌尖乱颤,缓缓地把它从喉咙中退出点,舒缓着喉间的不适,小嘴不停发出呜呜唔唔的单音,在夜色中黑耀闪亮的双瞳泓然欲泣,楚楚可怜地抬眼望着蓝麒冷傲清贵的俊脸。
蓝麒火红的双眸牢牢紧盯着卑微柔弱地跪在他身下的女人。她娇羞晕红的俏脸梨花带雨,一双顾盼涟涟的美眸中满是敬畏与迷醉,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双颊因为吸吮着口中的硬物而显得凹陷起来。在夜色中她的脸容渐渐跟心爱的女儿叠在一起,尤其那一双剪水秋瞳,灵动慧黠,钟灵毓秀,现在她的双眸中还添上对他的渴望与痴情,令他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让他满足无比。
想像着身下妩媚顺从的女人如果是她...回想那一晚跟紫芯禁忌的纠缠,令他心头一阵激情的悸动,胯下的欲龙不自觉地又坚硬涨大了几分,按在她头上的手指进她柔顺的乌丝中,温柔地轻抚着,鼓励着她更卖力的吸吮,下身开始浅浅地抽送着。
渐渐适应了嘴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