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麒的喘也明显地变得深长,他渐冲仰起头颅闭起双目,一手按在床上撑着向後弓起的身躯,健硕的腔挺动着急促的起伏,腰臀的摆动越来越快。
啧啧的吸啜声,男人哑的低哼,女人柔弱的呜咽,靡地在房中不停飘扬着。
蓝麒感觉自己被一片无比温暖柔软之中包裹着,抽挺律动之间,上传来舒爽无比的一阵阵吸吮舔弄,尤其想像着自己大的进出着的紧嫩小嘴是自己女儿的话...那禁忌不伦的感觉令他不能自己地打了一个激灵,身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顶进的也越来越深,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喉咙核,那嫩滑粒跟头的碰撞,是那麽蚀骨的享受。
贪婪着那美妙的销魂感,他驰骋的速度越来越激烈,舒爽的快感不停涌来,令蓝麒不断溢出满意的呻吟低哼声。
当律动的速度去到一个狂飙的时刻,越来越强烈的喷欲念汹涌袭来,蓝麒低吼一声,腰一挺,把炽热的欲龙一下猛顶深深撞进女人娇嫩的喉间深处,虎躯颤抖着就把浓浓的浆全部有力地进女人的食道中。
“唔嗯嗯...呜...”柳芷嫣难受的满脸泪痕,却不敢放开小嘴紧紧含着颤抖着的,柔顺地默默承受着直接进喉咙的粘稠雄,努力地控制着喉咙肌的滚动吞咽着,最终却还是抵抗不住那身体本能涌出的恶心感,忍不住把从小嘴中吐了出来,狼狈地猛烈呛咳又乾呕着。
蓝麒看到她一幅泪花弥漫很是难受的样子,却没半点怜惜之心,反而脸带一丝恼怒地推开了她,低沈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漠地说,“大胆!你敢吐出来!爷就令你那麽厌恶了吗?”然後起身走向水架拿起微湿的布巾在下身随便抺个乾净就穿上衣服。
想到一旦芯儿知道自己爹爹对她作过的事,及他脑海中的日益强烈的占有念头,她会不会如这个女人一样对自己感到恶心抗拒?心中升起的惶恐令他心情烦闷不已。
柳芷嫣赤裸裸的娇躯被推倒地冷硬的地上,听到他的责怪惊讶地抬到头来,就着映照进室内的夜色,看到蓝麒不悦的神色及打算离开的举动,急急地爬起来搂着他的臂膀娇媚地贴着他扭动身子哀求着,“没,嫣儿不敢,爷...别走,爷还没要嫣儿呢...嫣儿想要爷...”
蓝麒却皱着眉厌恶地望了她一眼,她的自称令他提醒自己,芯儿是嫣儿的女儿,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不禁懊恼起来,怎麽自己会觉得这女人跟她很像而名字刚好又有个嫣字而一直留用她?那不是在自找罪受?
情欲发泄过後,蓝麒的声音回复清冷淡然地问她,“爷不记得几时准许你自称嫣儿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爷...嫣...妾身知错了,妾身是爷的妾侍,应该服侍爷的不是吗?爷,不要走,妾身还没好好侍候过爷呢,爷之前很久没来,妾身的小晚晚想爷了呢...”柳如嫣以为他没推开她是有机会了,把丰满的脯更加贴着他,还拉着他的手上自己一边高耸,扭动着腰肢娇声哆气地说。
蓝麒暴地在她软绵上捏了一下,然後大力地推开了她,弄得她惊呼一声再次跌落地上。他的脸上再没显愠色,却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地跟她说,“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别把自己当是主子,还敢要求爷满足你的荡小,嗯?不过...既然你那麽需要男人,爷就体谅你,以後只要没指名的人选,都会优先给你服侍来山庄作客的男人。刚好前几天赵廉跟爷讨赏时有想要你,你一会儿就去他那里服侍吧。”
柳芷嫣震惊地听着他的说话,不敢置信地睁着一双挂满泪水的星眸望着他,伤心地哀求着,“不...不要!爷,妾身知错了!不要把妾身送人,爷,妾身只想服侍爷一个,我,我不敢要求爷了,爷不要就不要吧,求求你别把妾身送给别人,爷...”春华轩的女人们都很清楚,一旦身子服侍过别的男人,蓝麒就没可能会再去碰她,别说妄想攀上主子的位置了!何况赵廉也只不过是个鲁的下人,她本不想去服侍那些五大三的莽夫!
蓝麒望也不再望向她,只淡淡地说,“你记着,春华轩妾侍的身份,只是帮男人们泄欲的私妓。妓女没有挑客人的权利!”
蓝麒毫不留恋地迅速离开,净下她绝望崩溃地叭在冰冷的地上痛哭。
作家的话:
☆、(13鲜币)78. 声名尽毁
第二天紫芯醒来时蓝宸宁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起来,撩开纱帐愣愣地坐在床边,就讶异地看到在外房的小花厅中八仙桌旁,专心刺绣着的女子身影。
“春霖!你回来了!”紫芯惊喜地叫唤着她。
春霖听到她的叫唤,立即放下手中的绣品,向她走过来向她福礼,“小姐早安!嗯,春霖跟冬雪都回来小姐身边服侍了。”
“你们二个几时回来的?这个月过的还好吧?曹家的人没怎麽为难你们吧?”紫芯又欣喜又关心地问着她。毕竟她心中很清楚,这二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