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挺立的紫红色欲根,这哪里看上去像是个有病之人。
她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去,却发现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唇色暗淡,这张脸,一看就是个病秧子。
方才看见他这副身子,她还忍不住想开口调侃他两句,可是,一见到他这张脸,沈乔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取下头顶的簪子,长发倾泄而下,遮住她大半个光滑的后背,有好几缕落在她的胸前在,挡住了她那两只如水蜜桃般可爱的乳儿。
她俯身下去,低头印上他的唇,慕怀夙今日很是被动,一切都由她来引导。
沈乔含住他的唇瓣啃咬,吮吸,学着他当初他吻她的样子,伸出小舌,钻进他的口中舔舐,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内壁,然后勾住他的一起交缠。
二人舔咂缠吻的声音响彻在静寂的房内,屋外,黄莺栖息在樟树枝头,嘤嘤鸣叫,声音悦耳动听。
胸中快喘不过气来,沈乔才从他的唇上离开,吸了两口气,覆又吻了上去,她的手在床上四处乱摸,终于抓到他的手,与他五指相扣,而后,带着他的手,贴到胸前,握住自己的乳儿揉搓。
快感很快从四面八法袭来,下面已经开始有东西流出了,沈乔忍不住呻吟一声,“嗯……”
下面正抵着他那根灼热,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那根巨物在时不时跳动,而且还在不断胀大,好像在叫嚣要进入她的体内。
“怀夙……”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离开他的唇,小嘴儿晶莹剔透,因为长久缠吻的缘故,已经浮现出微微红肿,唇角还挂着一丝明亮的津液。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水雾迷蒙,动人也勾人。
他的手依旧在她的胸前揉捏,rǔ_jiān鲜红,俏俏地挺在正中间,让他忍不住想要含上一口。
“乔乔,舒服么?”他呼吸粗重,声音低沉,暗哑,却有股诱人的力量,勾着沈乔低下身,吻上他的耳边,她也低声回答,“舒服,继续,不要停。”
个小丫头,分明是在学他。
他唇角轻轻勾起,眼中的笑,温暖如三月的春风,“好,都听乔乔的。”
沈乔也笑了,低下头,在他鬓边亲了一口,觉得还不够,又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轻扫他的耳廓。
她听见他闷哼一声,心中不由一喜,原以为,她只以为自己这边甚是敏感,却不想,这个家伙也是,如今,可算是让他揪住他的‘尾巴’了,以后,看他还敢‘欺负’她。
她的眼中闪着狡黠,想起他方才呻吟的一声甚是好听,心里想多听几遍,于是,便又在他的耳廓上舔了几次,可是,这个男人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之后,再也没哼过一声。
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但她也打定了主意,现在,才刚刚开始,后面,他定让她舒舒服服地叫出声来。
想起先前在马车上输的那一局,这一次,不说将那局赢回来,她只想听听,他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之时,该是怎样的反应。
视线与他重新对上,散落的长发与他的墨发交缠在一起,慕怀夙注视头顶的这双得意的眼睛,心中隐隐伸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个丫头的眼睛里,会不经意间透出一股媚来,而且,还带着算计的味道,一如那夜在亭中,她醉酒勾上他的脖子,打起了睡他的目的。
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38】将她宠坏(h) 6985508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38】将她宠坏(h)沈乔从他的耳鬓吻着,一路向下,问吻他的脸颊,他的薄唇,他的下巴,他的脖颈,到了他的肩上。
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
已经有多少日子,她没有这样埋在他的怀里了。
她离开这个别院不过两日,虽在慕府仍旧可以见到他,但是,毕竟身份有别。
也只有在夜间,做梦的时候,才会在他的怀里沉睡。
自此之后,他说为她寻来九和香,离开了三四日,拿一段等待的日子里,她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殷殷切切地期盼他快些回来。
九和香,是他答应她的,她信得过他,也终于将东西等来了,可是,她最想见的人,却迟迟不见归来。
若不是祖母的那句话将她点醒,只怕到现在,她还在沈府之中魂不守舍。
自那夜之后,不过半月的时间,她便对他上了心。
说起来也是可笑,她之所以嫁给慕言亭,一方面是因为沈慕两家的关系所在,更重要的一方面,便是一年前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