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季晟正用舌头舔弄着她纤嫩的小腿,高度紧张敏感的冉鸢怎么能承受住他四处的撩拨,从镜中看着被绑成一团的自己,一边喘息一边哀求。
“说谎,阿鸢明明很喜欢,这么多水,可骗不了本王。”
湿濡粗粝的舌不断在她莹白娇嫩的大腿上打着旋,但见芳草萋萋的yīn_hù上,越来越多的透明水液从媚肉轻开的蜜洞里渗出,yín_dàng的蜜汁味充斥着四溢的莲花香。
作者菌调教的前奏吧,真想来点重口的~捂脸
淫乐之物 hhh(捆绑 道具 慎)
殷红yīn_chún还残留着不久前被撞击的薄肿,纤卷的小黑毛淫腻的黏在蜜洞口,嫩肉微缩间,指腹大的一股透明粘稠液体被挤了出来,眼看滑过了粉白的会阴处,即将淌向菊穴时,季晟俯身用舌头拦截了那波热液,一股脑的唆进了嘴里。
嘶溜、嘶溜~
“唔啊!走开~呜呜!”泼泼书裙6/35/48o
舌头舔弄在玉门处的软热湿濡异常清晰,凉薄的唇吸嘬着蜜液,粗粝的舌尖在缝口打着旋,不停游动中,他竟然还在用牙齿去啃咬肿疼的小yīn_chún和穴儿口的细滑媚肉。
“嗯呜!季晟季晟~饶了我吧!不行呜……太刺激了~”
酥麻酸痒的丝丝快感直遍周身,难受的冉鸢如织纤腰乱扭,紧贴在榻间的雪臀颤颤,贝齿紧咬着全是哀哭和压抑不住的娇喘,捆在榻畔的玉指柔荑已是无助的抓紧了绸带,美目氤泪楚楚可怜的让人动情。
“小淫妇,洞儿里的骚肉差些夹住本王的舌头呢,如此多的yín_shuǐ,本王帮你吸了出来,是不是舒服许多了?”
自腿心间抬起的俊颜邪魅至极,甚至比女子还要完美几分,沾染了丝丝淫液的薄唇说不出的冶丽妖异,在冉鸢泪目看来时,季晟竟笑着用舌头勾了勾稀疏yīn_máo下的肉蒂,登时引的她娇躯狂颤。
“阿鸢好久没射过蜜水给本王看了,这会儿便射些出来吧。”
单手握着身侧绷紧的莲足,他便用另一只手捻了上去,粗暴的揉捏之下,本就充血的小珍珠已是万分敏感,他这一弄,承受不住的冉鸢直接尖叫着泄出一波水液来。
“不要……啊!”
她呜咽媚叫着晃动间,shuāng_rǔ上的木夹也越发的紧了起来,几重刺激下,喷涌而出的水柱高高跃起一道光弧,淅淅沥沥的落满茵榻上,顷刻间空气中尽是异样的淫糜气息。
“宝贝儿你真yín_dàng。”
季晟来不及从yīn_hù上撤离的大掌被喷了一手的水渍,这样的透明蜜水不同于慢慢分泌出的粘稠淫液,反而是清透如水般的滚烫,证明着冉鸢是真的被爽到了极点。
绚丽的水柱渐灭,极乐欢愉中的冉鸢应接不暇的喘息着,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酥掉了,涨红着丽靥直落失控的热泪,稍稍一动,血肉中便有股被虫子啃噬的灼痒,继而蔓延在甬道中,空虚的可怕。
“唔……”
这种挠心挠肺的痒,比吃了媚药发作时,还要热切剧烈。
显然季晟比她还清楚她此刻所需,从一旁的锦盒中拿出一根黑色的巨物来,那不知是何物凝固的假yáng_jù竟然还会晃动,似是被注入了血肉般,活生生的狰狞凶猛。
“瞧瞧,为了让阿鸢畅快,本王可花了不少心思,这东西虽比不得我那物,可是也别有一番性趣呢。”
不同于玉势和普通的yáng_jù,这根性具可是集不少好东西做成的,有堪比真物的ròu_tǐ感,软硬相结合,更刺激的是棒身上还有道道深凸的旋纹,如此巨物若是入了穴儿,只怕没人能承受住几下。
“不可以!拿开……”冉鸢被那东西吓的不轻,连带泛红的媚肉花穴都缩的厉害。
季晟握着假yáng_jù放在了她的yīn_hù上,轻蹭着潺潺水液,将黑色的柱体磨的亮滑一片,温柔笑道:“乖,此物中添了不少药材,多chā_chā对阿鸢有好处。”
既能淫乐又能调理私处和身体的东西,季晟已是迫不及待要塞进那娇小的蜜洞里了。
“你这个死变态!!季晟……唔啊!”
奈何双腿被缚,冉鸢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软中生硬的桃形guī_tóu堵上水嫩yīn_chún时,她透着怒斥的娇吟让季晟胯间是硬了又硬,炙热阴狠的黑眸间全是邪佞不羁的火光,双指拨开湿淋淋的花唇,便将手里的巨物往里面按去。
密实的穴肉在重物挤动中颤栗着绞缩,guī_tóu顶入甬道时,抬头看向壁镜的冉鸢已是大气都不敢乱出,那黑色的柱体不冷不热,强迫将她紧窄的花口撑开大张,第一道旋纹搅入肉褶时,整个甬道都yín_luàn了。
“慢慢的吃,小sāo_huò急什么。”
最是娇嫩的艳丽yīn_chún被插的失去形状,控制着假yáng_jù渐渐深入的季晟却风轻云淡的不疾不徐,一股又一股的热液从膣肉中被挤了出来,如此香艳靡丽的画面他却是眼都不眨一下的观赏着,可见季晟此人的自控力已是到达变态的地步。
“啊啊!季晟你个混蛋~”
冉鸢哭喊着叫骂,这个变态根本不按常理来,